婁曉娥笨拙的對著何雨柱獻上了她的紅唇,她軟綿濕潤的雙唇從何雨柱的下巴親起,一路往上捕捉著何雨柱的嘴巴。


    何雨柱本就是放下了心裏芥蒂,所以才會過來,又遇到最需要溫暖的婁曉娥。


    幹柴烈火,兩輩子的思念再也壓抑不住,卻是吻得比婁曉娥更熱情。


    這一天,什麽都沒發生。


    但冉秋葉卻是感覺婁曉娥不同了。


    婁曉娥說她是圓了人生的夢。


    她不知道的是,其實圓夢的是何雨柱。


    這段時間,倒黴的是冉秋葉。


    有隨同人員,經常性的看到冉秋葉站在門口,或者坐在賓館大堂,麵有沉思。


    等到婁曉娥找到了她那個苦命二姐的埋葬之地,重新修了一下墳墓,她們的關外旅途也算畫上了句號。


    婁曉娥除了辦婁半城的事外,還跟關外這邊敲定了一份毛皮代銷協議。


    也算是摟草打兔子,沒有走空吧!


    很奇怪的一件事,港島那邊雖然一年四季如春,但卻是毛皮最大的銷售市場。


    像是關外這邊,原先的毛皮其實也是往那個地方銷售,但卻是需要經過幾道二道販子。


    而婁曉娥在這個上麵一直是大方的,她謹記何雨柱給她規劃的未來。


    ~不要在乎一時的利益,現在對著這邊付出的友誼,以後會十倍百倍的回報回來。


    何雨柱說這些話,一方麵是的確為婁曉娥著想。


    因為婁曉娥在跟咱們這邊做生意上麵,的確是遲疑了。


    何雨柱沒有經曆過她的生活,無法理解婁曉娥現在所麵臨的困境。


    像是這些皮草,其實是婁曉娥為她們母女準備的後手,也就是在婁曉娥原來的打算裏,是準備把跟四九城的生意讓出去一點,然後在其他地方找補一些。


    畢竟婁半城出事雖然在關外,但源頭卻是在四九城。


    與殺父仇人繼續做生意,外麵的議論該有多大?


    但何雨柱卻是知道不能退,越是難的時候,越是要堅定立場,態度在這個時候是很重要的東西。


    “···體育,這個上麵,你跟伯母可以留意一下。


    如果咱們的體育隊伍出去的時候,可以主動上去幫忙。


    現在國家的確是比較難,但也正因為比較難,所以對於現在幫助咱們的朋友,上麵會記得更清楚。


    ·····


    你以為你們退一步,那些人就會放過你們了?


    不會的,那些惡狼隻會看到你們的軟弱,然後更瘋狂的撲上來。


    要麽你完全放棄這邊,要麽就會把你撕得粉碎。


    隻有做大,你做的越大,老路他們才會對你們越重視。


    再堅持三四年,就會有反轉。”回程的列車上,婁曉娥的包廂裏,何雨柱任由婁曉娥跪在他身後,摟著他脖子調戲,卻是叮囑著一些重要的事情。


    像是體育這一項,算是有樣學樣。


    身為四九城人,誰不知道改開後第一次亞運會,港島huo家對咱們的幫助?


    沿著成功者的步伐,哪怕就是做不到huo家那個程度,也能留下一些好印象。


    這個上麵,跟咱們體育上麵的舉國體製有關。


    畢竟在和平年代,像是體育這上麵,代表著就是咱們的麵子。


    不論誰維護住了咱們的麵子,那咱們自然要高看對方一眼。


    像是其他何雨柱不知道,也是不敢瞎說,隻能撿著明麵上事情,跟婁曉娥說一說。


    “為什麽三四年就有變化了?”婁曉娥已然習慣了何雨柱神棍式的發言,她對何雨柱說的大勢在三四年之內就有變化這個說法,比較感興趣。


    何雨柱笑道:“咱們要回大家庭了。


    那些洋鬼子都是屬流氓的,咱們是一顆銅豌豆,砸不碎咱們,煮不爛咱們,那麽隻能把咱們拉著跟他們坐一起了。


    到那個時候,就有人光明正大的給你們撐腰了。”


    “真噠?”婁曉娥聞言,也是眉開眼笑了起來。


    何雨柱點頭,他看向爾濱的方向,又往更北處看去,目光深邃,他喃喃道:“真的,隻要咱們打贏最後一個大流氓。


    那麽誰都不敢再輕視咱們。”


    婁曉娥濕潤的嘴唇,如同雨點般在何雨柱臉頰上落下。


    男人女人就是這番模樣,突破了最後一層障礙,那便是毫無羞恥可言。


    冉秋葉聽著房間裏的動靜,緊咬嘴唇,輕呸一聲道:“不要臉,大白天的”。


    罵歸罵,卻還是往兩頭車廂掃視著,就怕某個冒失鬼闖入這邊。


    其實就是想多了,她能聽出裏麵動靜不同,隻是因為剛才還隱約有說話聲,而現在卻是什麽動靜都沒有了。


    有著火車的“轟隆轟隆”聲,這邊包廂隔音又是做的相當好,就算偶爾有人路過,也是聽不到什麽。


    但這段時間的冉秋葉真就太敏感了,她現在相當後悔,早知道那天何雨柱進房間安慰婁曉娥,她就釘死在房間裏,不出去就好了。


    如果當時她當好那個電燈泡,那麽什麽都不會發生。


    現在婁曉娥滿足了心願,冉秋葉卻是又糾結起來了,她不知道以後怎麽麵對劉婷。


    有時候冉秋葉也會胡思亂想,也就是她這樣天天給二人守門,到底是算什麽?


    最後得出來一個結論,要是早個幾十年,像是她這樣的,就跟通房丫鬟幹的活差不多了。


    像是婁曉娥要帶走賓館裏的一床被單,冉秋葉得幫婁曉娥去解釋。


    那啥來了,弄髒了,沒辦法的事。


    何雨柱跟婁曉娥私會,冉秋葉除了幫他們看門,還是要想出理由跟陪同人員解釋。


    這幾天下來,冉秋葉都把所有理由給用光了。


    冉秋葉都想著,要是婁曉娥喊她進去推屁股,她是去還是不去。


    都是成年人,古典文學造詣冉秋葉也不會少,自然是無意中被那些圖畫髒過眼睛。


    這玩意就是如此,有些東西,讓她認真學,她不一定能學會。


    而有些東西,隻是掃過一眼,但那圖畫在關鍵時候,就是不知不覺間就浮現在她的腦海。


    總歸就是胡思亂想吧。


    不同於婁曉娥抱怨路程太短,冉秋葉現在是恨不得這場旅途,趕緊結束。


    她是真想著趕緊回港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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