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苗走了,就沒人陪我玩了。”雨水倒是嬌憨的說了一句,說就說吧,還對著何雨柱撅起了嘴。


    何雨柱笑道:‘我終於知道小元元生氣的模樣從哪學來的了。


    你這個當媽的就不教好的,還說他跟著我會學壞。’


    何雨柱酒多了,話也就多,卻是嘮嘮叨叨,緊著雨水的缺點打擊。


    “哼,”任由哥哥的大手在自己頭發上摩挲,雨水也像是回到了小時候一樣,這種親昵,也就何雨柱喝酒了她才能享受到。


    平常時候,哄孩子都來不及呢,哪有時間言語上寵溺妹妹。


    何雨柱輕笑道:“其實你跟你嫂子是不在乎那些閑話,但你得替書苗想想。


    她說不結婚就真的不結婚了?


    你當年還說不嫁人呢,小元元怎麽來的?


    現在既然有人傳那些閑話,對書苗就肯定有影響。


    像是這種事,不是說清者自清就行的。


    該避嫌的還是要避嫌。


    我也是她哥,遇到這種好機會,肯定要安排她出去。


    對她事業上,對她感情上都好。


    像這種事不注意,以後就搞不好像那誰一樣····名字到嘴邊怎麽忘了呢?”


    何雨柱裝作一副暈乎的模樣,不是記不得,而是不好說。


    他是想著拿於海棠舉例的,但現在於麗也在這兒。


    姐妹倆哪怕感情再不親近,那也是親姐妹。


    就像雨水對何雨柱一樣,她剛才是嫌棄的不行,但這個時候誰要說何雨柱壞話,雨水肯定也是第一時間衝上去維護。


    雨水偷看了一眼門外井邊上洗涮碗筷的於麗一眼,卻是湊到何雨柱耳邊說道:“最近別在於莉麵前說那個人,她娘家正鬧呢。


    海棠因為以前的事,差點被她男人打的流產。


    早產生了個丫頭,據說以後不能生了。”


    “哧···”何雨柱聽到這種人間慘劇,卻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反而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雨水又順手打了何雨柱一下。


    何雨柱故作疼痛的“哎呦”一下,卻是輕笑道:‘她有什麽可憐的?


    不都是她自己作的?


    現在知道疼了?當初於麗可是差點被她毀了兩次。’


    小任坐在邊上眯著眼睛,聞言也是笑道:“巴掌落到誰身上誰疼。”


    這個時候於麗端著洗幹淨的碗筷走了進來,雨水跟小任都沉默了。


    背後說人閑,總歸是不好意思的。


    但何雨柱作為師父,卻是沒這個顧忌,反而對著於莉問道:“於麗,你妹妹那個事怎麽說?”


    於麗聞言頓了一下,臉上不可避免的陰鬱了起來。


    她先是把碗碟放到了該放的地方,然後才走到何雨柱近前,歎息一聲說道:“還能怎麽辦?她婆家連個伺候月子的人都沒有。


    我爸媽把她跟孩子接回了家裏。


    那孩子不足月,連五斤都沒有。


    要不是送醫院及時,估計都保不住。


    她隻知道哭,我媽也隻顧著哭。


    男的那邊還跟她鬧著離婚,說她生活太像資本家小姐了。


    其實就是海棠跟男方家孩子不親,積累下來的矛盾。


    ······


    我爸媽讓我們幫忙拿主意,我們沒管,丟了五十塊錢給他們。


    後來也沒去過。


    師父,我對她啊,不虧心。”


    何雨柱聽著於莉述說的事情經過,也是咋舌不已。


    隻能說自作孽不可活。


    像是於海棠雖然嫁的是個喪偶的,男的還帶了孩子。


    但人家一開始對於海棠也不算差。


    包括男方的女兒,年紀也不大,好像是三四歲的模樣。


    要是於海棠不說用心對待,就是正常對待,那人家女兒也不可能把她當外人。


    一開始蠻好,於海棠知道自己身上毛病,所以裝出一副痛改前非,認真生活的模樣。


    人家男的開始時也是防著她,家裏收入沒交給於海棠掌管。


    於海棠沒有工作,在家裏照顧老人孩子,收拾家務,一切都是做的蠻好。


    等相處了大半年,男的也對著她慢慢放下了戒心,總歸是每個月生活費都是交給於海棠了。


    於海棠手裏有了錢,心裏的那點自私,就忍不住放了出來。


    一開始的時候,也就是按照自己喜歡的口味買菜。


    然後是拿著生活費買她想要的東西,比如化妝品跟漂亮衣服啥的。


    總歸就是一步步的試探著男人的底線吧。


    總有把男的逼急了的時候。


    像是夫妻打架這種事,要麽就是從來沒有,要麽就不可能隻有一次。


    這兩年夫妻倆打生打死,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


    結果本來好好的婚姻,卻是走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也不能怪人家男的,那男的找過我們,讓我勸勸於海棠。


    說她花錢大手大腳,過了今天不想明天的活法。


    沒錢就跟他鬧,連孩子都不管了。····


    我自己帶大的妹子我了解,她就是這種自私性格的人。


    讓我咋管?我是不摻和。”於麗又補充道。


    “所以說夫妻之間,別仗著對方喜歡自己就拚命作死。


    職場上,可能有靠投機取巧成功的。


    但婚姻裏,除了以誠相待沒別的成功之道。”何雨柱微眯著眼睛,也是認真的說道。


    “哥,你說作死的時候,看我幹嘛?”雨水跺腳說道。


    “你以為我這話就叮囑於麗的?”何雨柱也是直接回懟。


    這兩熊孩子太氣人了,剛才何雨柱跟於麗在說正事,雨水跟小任卻是玩踩腳。


    也就是小任試探著把腳伸到雨水身前,還把鞋底踩在雨水鞋麵上,留下一個鞋印子。


    雨水提腳去反踩,而小任則是縮腳閃避。


    這是夫妻倆的互動,要是在家裏一點問題沒有。


    但在這種場合,聊的這個話題。


    挺有愛,卻也挺鬧心的了。


    這也正常,小任剛才也沒少喝酒。


    其實何雨柱聽到馬華兩口子沒摻和進去,就已然鬆弛下來了。


    他剛才問那個話,也就擔心於莉因為可憐於海棠,從而姐妹倆又恢複關係。


    但這種事也不能明說,畢竟人家是親姐妹。


    何雨柱前世認識的於海棠,也就認識了一個表麵,他是沒想到真實的於海棠這麽自私。


    要是知道於海棠會如此,說不定當初把於麗介紹給馬華的時候,他就要多考慮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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