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道:“我也是正好想著有事詢問您一下。”


    “哦?什麽事情?”王幹事也是詫異道。


    何雨柱在來的路上,已然想好了要辦的事情,說白了沒別的,也就是主動靠近,追求進步而已。


    何雨柱躊躇著說道:“王幹事,這回我過來找您。


    一個是跟您們說一下,我現在已經上班工作了,在咱們街道的軋鋼廠,生活上已然不成問題了。


    街道不用再為我跟我妹妹擔心。·····”


    這番話,何雨柱說的就是很高大上了,雖然街道這邊除了一張獎狀,也沒有在實際生活中關心過他們什麽。


    但客氣話多說一點,總不是什麽壞事情。


    王幹事聽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連忙說道:“何雨柱同誌,這個事全靠你自己,我們也沒幫上什麽忙。”


    何雨柱笑道:“不是,您跟夏同誌真幫了我很多。


    像是這個工作,就是夏同誌給我介紹的。


    還有王幹事您,上回您去給我送表揚,是真正幫了我大忙的。······


    我也不是說那個老太太一定是壞人,就是我自家剛出這種事情,讓我這個時候,就跟賈家易家和好,我做不到。


    要不是您去,並且說了那番話,說不得那個老太太就要拿著她的年齡跟輩分來壓我們兄妹了。


    我也不知道她是什麽心思,但我就想著過自己的小日子,其他不想摻和。


    所以您,是真幫了我。”


    何雨柱把上次王幹事去之前,聾老太太找他的事說了一遍。


    當然,何雨柱就沒說他反威脅聾老太太的事情了。


    關鍵是說了沒用,最多街道辦把老太太喊過來罵一通,教育一頓。


    但何雨柱並不想打破目前院子裏的均勢,讓賈家易家聾老太太互相撕扯去吧,不牽連到何家就行。


    如果把聾老太太收拾了,比如街道把她送去養老院,對何家來說並不是什麽好事。


    何雨柱並不相信所謂的保密,要是讓聾老太太知道是何雨柱使壞,估計她做事就會毫無底線了。


    再者現在聾老太太在明,還稍微能防備點。


    最後就是如果把聾老太太整走,對易中海肯定是好事。


    現在賈張氏又不在院子了,要是易中海真收服了賈家,那麽何家就是易中海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那樣對何雨柱兄妹肯定是百害而無一利。


    王幹事也歎息道:‘看來我們的思想教育工作,還是浮於表麵了,還需要進一步加深這方麵的工作。’


    何雨柱笑道:“她們養了大半輩子的想法,怎麽可能因為幾句話就改變了?


    再者,咱們街道這麽大。


    都是在解放前那種爾虞我詐中走過來的,誰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何雨柱說的很平淡,這也是他自己的想法。


    何雨柱前段時間,想過跟人家換房子。


    也就是顧慮到這個,才放棄了。


    院子裏幾個貨,至少他知道好壞。再說一家家日子都還可以,最多也就是算計,不會為了一點眼前利益跟他拚命。


    去了外麵,可就說不準了。


    說白了,還是何雨柱太小了,又帶著一個妹妹,看上去就是好欺負的樣子。


    何雨柱停頓片刻卻又害羞的說道:“王幹事,我聽說咱們夜校有那個學習班是吧?


    不知道我能不能去跟著學習。”


    這回不同於在李辦事員麵前的害羞,那個是裝的,這個是真害羞。


    想想看,一個心理年齡六十多歲的人,卻是在這裏裝孩子想著進步,這個肯定是讓人害羞的事情。


    現在的學習班分兩種,一種是掃盲,稍微講一些咱們的政策。


    還有一種,就像是後世的成年夜校一樣,高級一點,也是街道積極小年輕們學習跟交流的地方。


    像是這年頭街道很多清理垃圾之類的義務勞動,都是這幫小年輕引領起來的。


    當然不光是付出,也有好處。


    至少這批人,到後來,都是成了各個單位的骨幹。


    算是個預備隊性質。


    何雨柱這也算向集體靠攏了。


    也隻有讓自己融入主流,才能讓那些想打自己主意的人,不敢動那個心思。


    再者,那個事對何雨柱以後的發展也的確有好處。


    王幹事沉吟了一下,卻是說道:“你這個事,我們原則上同意。


    你的家庭,你的思想,也符合加入的條件。


    這個事,我會幫你跟那邊說一聲的。


    應該是不成問題。”


    現在的積極分子還真不是那麽好當的,真有門檻,並不是說你想要進步,就能進去。


    雖然暫時來說是出力不討好的事情,但王幹事她們自然知道,像這種積極分子本就是她們的預備隊。


    所以像一些家庭有問題的,真不一定收。


    比進單位工作的難度可能還高一些。


    當然,王幹事這個話也就是套話,其實上次她去跟何雨柱送獎狀,就已經想著讓何雨柱進入那個誌願者裏麵。


    王幹事剛才想跟何雨柱說的,其實也就是這個。


    但現在何雨柱主動申請,那意義又是不同。


    王幹事被何雨柱打亂了節奏,卻是沉默片刻才說道:“哦,對了,伱父親何大清給你寄來了一封信,我還想著下班給你送過去呢。”


    說罷,王幹事在桌上翻了翻,卻是拿著一封信遞給了何雨柱。


    這個也算後續反應,何雨柱通過街道找上何大清後,何大清回來被白寡婦用死相逼攔住了。


    這個何雨柱也沒指望,但白寡婦那邊卻是對何大清緊張了起來,恨不得何大清上廁所,都是跟著他進去。


    這讓何大清想跟何雨柱這邊聯係,都是需要偷偷的躲著白寡婦。


    事實上,何雨柱還真無所謂跟何大清能不能聯係。但演戲嘛,他都在街道這邊露過臉了,也隻能演下去。


    何大清上回通話時是說過,等找到妥帖的辦法,就給何雨柱這邊寫信。


    其實也就是怕何雨柱回信被白寡婦截胡了。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何大清現在跟白寡婦領證了,那邊的街道辦,也不能在這個事情上麵強製白寡婦要大度。


    當然,關鍵還是何雨柱不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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