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踢開房門,慕容恪把楚思一放到床上,便整個人壓了上去。


    他的動作溫柔而堅定,目光灼熱得要把她溶化。楚思剛把手撐在床上想掙開,腦袋便給定住,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親吻襲來。


    這一次的慕容恪,動作和表情比上一次狂野得多。他用力的含著她的小嘴,手掌開始撕扯著她的衣袍。他的手轉向係扣,連扯了幾下都沒有把係帶扯開,慕容恪明顯的有點不耐煩起來。他從咽中發出一聲低吼,急急的把手移到了襟口旁。


    “別——”聲音發出,卻像是嗚咽。轉眼間,便聽到“滋——”地一聲布帛碎裂的聲音。楚思的嘴被他含得結結實實,舌頭與她的丁香小舌相戲,腦袋也給定住,隻能被動的接受他的親吻。


    而身上一陣冰涼,卻是慕容恪成功的把她的外袍扯碎。就在束胸也隨之破裂的聲音,楚思聽得慕容恪壓抑著激動的嘟囔聲:“這鬼衣服的帶子真難解,思兒,真恨不得你一件衣服也不穿。”


    楚思的小臉漲得通紅,她恨恨的想說些什麽,卻小嘴又被堵住,隻能被動的嗚咽著。


    隨著他一個又一個火熱的吻,楚思已想了一個又一個理由,一個又一個借口。可是每一個借口都沒有用,至少是對慕容恪沒有用。就在她苦思之時,身上的褻褲也被扯下,一切都變得不可控製!


    這一次慕容恪折騰了好久,從半下午開始,當楚思清醒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慢慢睜眼,一睜眼便發現自己與一個火熱的軀體緊緊相彈。他的大腿放在自己腿上,大手放在腰際。


    是慕容恪。


    他怎麽還沒有離開?


    楚思輕輕的轉過頭,看著微微打著鼾聲的慕容恪。他睡得很香,鼻尖還有一點小小的汗珠,在陽光中發著瑩光。


    那如刀刻出來的五官,在睡夢中顯得稚氣,他的薄唇還有點輕嘟,就跟一個孩子似的。


    這個男人,他不睜眼的時候,隻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一如他的年齡。


    楚思低歎一聲,目光掃過他光裸的結實的胸膛,臉不由紅了紅。他壓得她如此之重,隨著呼吸起伏的胸脯緊緊的貼著她的,她不想吵醒他,便動作十分的輕微。


    他的肩膀上有一個牙印,是她咬出來的。楚思呆呆的望著那牙印,忽然發現,原來自己已經和他如此親近了,都結為一體了。


    可為什麽,她卻一直覺得兩人實際上離得很遠,很遠呢?


    閉了閉眼,楚思暗暗想道: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而且,我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被他的溫柔所感動,沒有辦法把他完全的從心坎裏刪除。我的男人啊。。。。。。


    伸出手,她無意識的撫上了他的胸脯。


    溫潤,結實,平滑。


    抬頭望著近在方寸的男人的俊臉,這張臉可真俊,比她見過的任何人都要俊。


    伸出手貼在他的胸口,感覺到心髒“砰——砰砰—”的跳動聲。漸漸的,她閉上雙眼,把臉貼了上去,去感覺那強而有力的心跳。


    片刻後,楚思馬上被自己的動作給驚醒了,她急急的移開頭。不過這個時候,她的手還放在慕容恪的胸口上,直對著他發呆了好一會,她才緩緩收回手,楚思移了移身子,把視線投到了紗窗外。就在她轉頭的時候,輕鼾聲不斷的慕容恪慢慢睜開了眼睛。


    一隻手慢慢伸到她的臉上,生著繭子的大掌在她的小臉上摩擦了兩下,慕容恪的聲音聽起來有點懶懶的沙啞:“思兒,我們好好的過,每天醒來,你都睡在我的身邊,相互擁抱著,這樣不是很好嗎?”


    把她輕輕的一挪,直到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上,慕容恪又輕聲說道:“我們一起生兒育女,一起看著孩子長大,一起變老,這樣不好嗎?”


    他的聲音溫柔而沙啞,楚思不知為什麽,眼眶有點發紅了。


    她紅著雙眼,輕輕的吸了吸鼻子。慕容恪敏銳的感覺到她的不對勁,連呼吸也壓低了。


    睜大眼,讓眼眶中的淚水退去小半,片刻後楚思輕輕的說道:“慕容恪,我是晉人,我不能看著你屠殺我的同胞而沒有一點感覺的。”


    她的話一落,慕容恪便輕笑出聲,他笑著的時候,胸脯一震一震的:“思兒,你真是想太多,想太遠了。現在大燕與高句麗征戰不斷,不止是高句麗,就是與石虎,也時有摩擦。將軍難免馬上死,說不定什麽時候我便會戰死沙場了,說不定我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與你的族人開戰便死去了,你也想得太遠了。”


    可是你不會!


    楚思苦笑著想道:如果我不是從後世來的,可能也會有和你一樣的想法。可是你不會這麽短命,你的時代才剛剛開始,你還會屠殺大量的晉人,你還會在曆史上書寫你太原王的名號,你還會讓所有人都記住你的一舉一動,一言一笑。你是慕容恪啊!


    慕容恪懶懶的伸出手,在她的頭發上拂動著,兩人都沒有穿衣服,光裸的肌膚相貼,親密至極。


    把她的頭發拂起一縷,在鼻端聞了聞,慕容恪又低沉的說道:“思兒,再過不久我又要出征了。是與高句麗。說不定這一次出征,回來的隻是我的屍體。思兒,你為什麽要這樣固執呢?為什麽不能好好的,安心的愛著我,在我還活著的時候,當我的女人?”


    他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帶著淡淡的感傷。在說到死亡時,連明知道曆史發展的楚思也不由心中一酸。她一動不動的望著外麵,心裏知道,他是在跟自己打感情牌,他其實知道自己對他有感情,所以,他想用這點來使自己心甘情願的在呆在他的身邊。


    風輕輕的吹進來,空氣中帶著一股懶洋洋的味道,兩人都沒有說話。慕容恪是在等著楚思的反映。而楚思,則是在努力的告訴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他會活下去,會青史留名的活下去。自己用不著為他的話感傷。


    漸漸的,慕容恪的眼中流露出一抹失望。望著近在方寸的,那白如玉,凝如脂的膚肌,他苦澀的想道:在她的心中,她的族人還是遠遠的比我重要。真是奇怪,不是晉國的女人都是嫁了男人後,便心中隻有自己的男人嗎?為什麽我得到了她的身子,把她鎖在我的身邊,她還是念著故土,族人,以及那個該死的謝安?


    沉默。


    一陣腳步聲從外麵傳來,腳步聲輕細而緩和,來的是兩個侍女。


    不一會,她們在門外停下,一陣西西索索的衣服摩擦聲後,一個侍女恭敬的聲音傳來:“四殿下,陛下有旨,叫你去見他呢。”


    慕容恪應道:“知道了。”


    他微微起身,在楚思的裸背上印上一吻後,再在她的耳垂上含了含,嘟囔道:“我會盡快回來的。”


    說罷,他光著身子下了床。楚思自然而然的轉過身,不敢看向他的裸體。


    慕容恪見狀一陣輕笑,胡服還是容易穿的,他不一會便把衣服穿好。


    慕容恪走了一會,楚思也起了床。


    她洗漱後慢步走到院子中,來到昨天呆著的亭台上。


    這一呆,又是幾個小時過去了。中午才過,楚思忽然聽到院門外喧囂聲不斷,不時有人進進出出。


    那熱鬧聲,隨著時間的推移是越來越盛,楚思正有點無聊,便慢騰騰的向院門走去。她剛走到院門口,便聽到一個侍衛笑道:“這下這大院裏有了兩個女主人,可要熱鬧很多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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