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他問我,我不能不說吧。”她也瞪著眼睛說。


    “你跟我是鬼話連篇,你不能告訴他,你正和一個男人睡覺嗎?”.hahawx.


    “你神經病……”她從他手裏搶過手機開了機。這個男人有時真的很無賴,沒有道理可講。懶得和他浪費口舌,她想交什麽樣的朋友就交什麽樣的朋友,他就是管不著。


    “不玩了。”費子墨生氣地坐在椅子上。


    “不玩拉倒。”穆童佳也不甘示弱地說,這個該死的男人,有很強的控製yù,總是是妄想著霸道地主宰她的一切。


    林敬軒和吉姆看著生氣的費子墨,心照不宣地相互看了一眼,笑了起來。


    他們隻好收場,又去了包間。


    夜總會的生意好的讓人懷疑,現在的人們都生活在紙醉金迷的幻影中。包間裏人滿為患,而且晚了都訂不著。喝酒的,吆喝的,跳著不倫不類曖昧舞蹈的,還有男男女女毫無顧忌地纏繞在一起的。還有一些是戴著大墨鏡,神神秘秘的男人迅速地向包間走去,不用問,肯定是一些道貌岸然,腦滿腸肥的貪官。


    夜總會三六九等的小姐越來越年輕,越來越xìng感,越來越迷人,在這個處處都充滿誘惑的年代,估計就是神仙也未必能經得起這樣的誘惑。


    包間是私密的地方,有著最齷齪,最肮髒,最*的交易。


    交易一旦達成,有的直接去了樓上的VIP房間,等不及的,直接在包間裏就把事給辦了,還有的帶著小姐或少爺到別處開房。


    這裏不僅是男人的最愛,也是那些不甘寂寞闊太太和富家小姐的最愛。少爺的服務比公主的服務更勝一籌。


    這裏陶空的不僅的錢包,更是身子。早晨看看那些連直線都走不成的人們,逍遙快活後的蒼桑感,讓人不免為他們擔憂,多少大魚大肉才能補給他們被陶空的身子。


    穆童佳站起來說:“你們玩吧,我回去了。”她胃裏還是不舒服,一陣一陣地難受。看到費子墨冰山一樣的臉,更不舒服。


    “不許走。”費子墨一把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並緊緊的抱著她,頭在她的懷裏噌來噌去,聲音柔和地說:“佳……別氣我了,難道你喜歡看到我心碎嗎?”他有些不明白,這個女人總是把他搞的哭笑不得,喜怒無常。


    “你搞搞清楚,我沒氣你,是你在自尋煩惱。”自己犯神經質,還總是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到她的頭上。


    “別再接他的電話了,一聽到他給你打電話,我就心裏難受。”


    林敬軒和吉姆看著他們,輕輕的笑著。“墨,終於有女人讓你痛苦了。”


    “死丫頭,弄的我每天心都會痛那麽幾下。”


    “佳佳,喝酒嗎?”林敬軒知道穆童佳的酒量,笑著問。


    “不許喝。喝多了,她撒酒瘋,又哭又鬧的,第二天還難受。”


    “那我們唱歌吧。”


    她坐他的腿上,他緊緊地抱著她說:“佳佳,我們晚上住在這裏吧,樓上有不少的VIP房間。”


    “是不是經常帶著女人來這裏住呀?”她氣惱地瞪著他問道。雖然她不想把自己的一生給了他,但她並不脫俗,不願意接受他複雜的過去。自己一朵堅貞純潔的荷花,開在他這片大淤泥中,有些不值。


    “沒有,不是帶著女人,是和林在這裏住過。”他趕緊解釋道。


    林敬軒和吉姆想笑,沒敢笑出聲來,臉上卻掛著憋不住的竊笑。


    穆童佳推開他坐在沙發上,把著麥克風一首接一首地唱著歌。


    “佳佳,你唱歌很好聽呀。”林敬軒說。


    “麥霸的水準,離歌星差遠了。”她笑著說。


    媽媽桑帶著一群美女進來,“各位老總,喜歡哪位,給你們留下。”


    沒等他們做出反應,一位美女徑直走到費子墨的身邊,嬌滴滴地說:“費總,您忘了我了嗎?我是小麗。”說完,她神情喜悅地坐在了費子墨的腿上,胳膊掛在他的脖子上。幹她們這一行的,能遇到像他這樣的金主,是最難得的,她希望他把她留下來,伺候他比伺候那些變態的男人要舒服,得到的實惠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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