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詩婷就應了一聲,情郎、哥哥之間選擇哪一個就像老婆和媽媽同時掉水裏先救哪一個一樣,劉詩婷這一刻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所以隻好聽男人的。


    忽然劉詩婷道:“秦舞陽問你一個問題,不許著惱。”


    “說吧,有什麽稀奇古怪的問題?你要趕上千嬌了。”


    “我說,假如我和你媽媽同時掉水裏你先救哪一個。”還真是這個問題。


    秦舞陽就歎氣:“詩婷,舉例子我問你,我和你父親嫖娼被抓,要交5000元罰款才能放人,你隻有5000元,你救哪個?”


    “是人家先問的,你先回答。”劉詩婷不依道。


    秦舞陽隻有道:“我是旱鴨子,救你們隻會比你們還先沉下去。”


    “偷奸耍滑。”劉詩婷輕嗔一句,不再問這個難住許多人的問題,開始鍛煉身體做瑜伽。


    等秦舞陽洗漱完畢安排丁聰送來營養大餐之後,卻發現劉詩婷臥在墊子上睡著了,秦舞陽就滿心的憐惜與無奈,似乎自己太厲害的一些,別的男人都苦惱時間短,自己卻為時間過長而苦惱,自己是開心了,自己的女人就慘了,這個問題怎麽解決?


    輕輕抱起劉詩婷輕柔的嬌體,沉睡中的劉詩婷似乎感覺到有些不舒服,舒展了一下玉臂粉.腿又向秦舞陽懷中靠了靠,美麗的小.嘴嘀咕一句繼續酣睡,聲音雖小,但架不住秦舞陽耳音好:“變.態的壞人。”連睡夢中都被腹誹,秦舞陽唯有苦笑,這個問題怎麽解決?似乎無解,但是必須要想辦法解決啊。


    馮玉琢來得比預計要早一些,中午12:00準時接通秦舞陽的手機,就一句話:“我到了。”


    秦舞陽心說:我不是你男朋友好不好?看看依舊沉睡的劉詩婷,走是不走?走也男人,不走也男人,不過不陪自己的女朋友而去陪別人的女朋友似乎於理不合。


    於是,秦舞陽撥通於真的手機:“於真,你女朋友駕到,你還不快過來當三.陪?”


    於真笑嘻嘻的回答:“我和朋友在海天市,這個光榮任務交給你了。”


    秦舞陽一愣,隨即惡狠狠的道:“於真,馮玉琢可是你女朋友,你不來做三.陪,難道讓我做?”


    於真依舊笑眯眯:“別人搶這個機會都沒有,別得了便宜還賣乖。”隨即大吼:“馮玉琢來白下都不給我打電話,老子憑什麽要陪她?”哢嚓一聲掛了電話,掛的秦舞陽心裏就咯噔一聲,看來馮玉琢和於真的感情真的出了問題,急忙再撥回去,係統卻提示:你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秦舞陽就悵然若失的放下手機,無論是於真還是馮玉琢,都是秦舞陽的朋友,所以秦舞陽真心希望他們走到一起,馮玉琢的性子沉穩一些,正好被彌補於真的跳脫,而又有這樣一個未來老丈人,於真前途一片光明,其他人有這個機會還不哭著喊著搶著抱大腿,但是他們究竟怎麽了?


    想起於真,秦舞陽就想起程楊,為什麽自己兩個朋友的境遇是如此的相像?都有一個市.委常委的未來老丈人,都是一樣的這般不如意,難道說這是華夏人的傳統在作怪?找老婆不能找身份比自己高的?窮秀才和千金小姐的故事隻能是故事?才子佳人的美滿幸福愛情隻能在戲中看?


    直到馮玉琢第二個電話打過來才把秦舞陽驚醒:“秦舞陽,我到白下了,你在哪?管飯不?本部.長餓瘋了。”


    秦舞陽急忙說:“我在慕陽府等你,給你定了一桌上品酒宴。”


    “是不是報出秦書記大名就能進去?我們這些凡夫俗子等閑進不去啊。”馮玉琢調侃道。


    “玉琢,我們的關係沒必要這樣調侃我吧?”秦舞陽苦笑,馮玉琢就咯咯嬌笑著掛掉電話。


    於真不來,自己不管從哪個角度出發也要招待好馮玉琢,但是就因為於真不來,自己卻也不好就一個人去接待馮玉琢,因為他們之間的感情已經出現危機,自己單獨接待馮玉琢,獨男寡女被某些愛嚼舌頭的家夥一傳言,就成了黃泥巴掉在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於真又在別扭當中,萬一衝動找自己來個決鬥,那就真成了笑話,未雨綢繆才能有事之時不慌亂,要不老天爺隻把機會扔給有準備的人呢。


    和自己一起去接待馮玉琢最好的人選當然是劉詩婷,可劉詩婷依舊海棠春睡未醒,自己怎麽忍心打擾佳人清夢。


    轉了一個圈,想起一人——南宮玉真,各方論證她來做陪最合適,黃書記走的時候雖然沒有直接說明,但是也點出希望自己能照顧南宮玉真,雖然黃書記升任副市長,南宮玉真的日子會好過一些,但是縣官不如現管,現在白下江河是老大,自己也應該拋開距離和黃書記更緊密的聯係在一起,南宮玉真就是最好的紐帶,於是,秦舞陽撥通南宮玉真的手機,和美女聯係一定要有一個合適的借口,馮玉琢這個大借口太合適不過。


    三聲鈴響接通:“您好秦書記,有何指示?”南宮玉真清脆的聲音很幹淨利索的傳過來。


    “南宮鄉長,有件事想請你幫忙,絕對和工作無關,純屬個人私事幫忙。”秦舞陽說道,秦舞陽這樣說有一定的風險存在,但又必須這樣說,想和南宮玉真這美人打交道的人多如牛毛,但是沒聽說誰能蟾宮折桂,秦舞陽首先表明自己是私事請求幫助,也就是說決定權在南宮玉真手裏,行與不行都在於你。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秦書記,你還沒說什麽事情啊。”那意思就是說:你什麽都不說我怎麽決定啊。我怎麽知道能不能幫上。又是一個太極高手。


    秦舞陽就說:“市團.委的馮玉琢部.長來白下,她一個女孩子我不方便一個人接待,其他人又沒時間,想請南宮鄉長幫忙接待一下,你看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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