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單肅事件不是什麽機密,但內情卻沒多少人知道,但南單肅與我國交好正是在道格拉斯上任之後,而在此之前,兩國根本沒有建過交,這不得不讓人浮想連翩。


    常遠到裏麵去打了個電話,把這個情況進行了匯報,不多久,常遠便回了來,道:“上峰同意了。”


    秦舞陽忽然笑了起來。


    常遠被秦舞陽笑得莫名其妙,蘇夢枕也有些不知所以,卻聽秦舞陽道:“我要跟你的上峰見麵,我不能容忍跟一個事事要跟上頭匯報之後才能定奪的傀儡做事,而且我的級別擺在這裏,我的身份擺在這裏,我所掌握的情報也擺在這裏,讓我做你的下線,我的內心過不了這個坎。”


    常遠麵顯怒容道:“秦舞陽,你什麽意思?”


    “你還不明白嗎?”秦舞陽嘲諷道,“做人要尊重現實。我就是出於尊重現實的考慮,才答應加入你們,但我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你不夠資格領導我。不過,我倒是情願和夢枕合作一把,因為她是在幫我。”


    蘇夢枕嫣然一笑。


    秦舞陽跟著道:“我現在還不知道你們的活動模式,但你有你的路子,夢枕也有夢枕的路子,我不摻合,我要做另一條線。”


    “你說的對。”蘇夢枕道,“這件事由我來負責,常遠,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們可以走了。”


    常遠氣結道:“你過河拆橋?”


    “不存在。”秦舞陽淡淡道,“這個世界很現實,有能者得天下,無能者吃狗屎,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將來我會帶你玩。”


    常遠臉色鐵青,厲聲道:“姓秦的,你別忘了,你還沒有通過審核呢?”


    “那又怎樣?負責審核的人又不是你,你就不用操這個心了。”


    常遠咬牙道:“現在這裏還是我在做主,信不信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秦舞陽就笑了:“常遠,嫉妒心是最要不得的。”


    蘇夢枕也厲叱道:“常遠,你昏頭了是吧?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好,你連我一起殺了吧。”


    常遠憤然道:“夢枕,你不會真喜歡上這小子了吧?”


    “我的事你少管,常遠,如果你不敢動手,我可以當今晚的事沒有發生過,你馬上離開。”


    秦舞陽淡淡道:“夢枕,你不用怕他,你忘了我是什麽出身了?就憑他和這條槍,翻不出什麽花樣來,不過在這兒,隻要槍一響,那你們就都玩完,而且我還可以說我搗毀了一個間諜機構,至於泄的密什麽的,完全就是我故意泄露出來獲取你們信任的。”


    常遠無言以對,不得不說,搞政治的人,光憑一張嘴就能翻雲覆雨了。


    “常遠,你有你的小心思,我管不著,但是舞陽說的對,我必須得提醒你,如果你誤了大事,會是什麽下場,你心裏明白。”


    蘇夢枕的威脅讓常遠徹底死了動秦舞陽的這條心,跺了跺腳道:“姓秦的,咱們走著瞧。”


    看著常遠憤然而去,秦舞陽淡然一笑:“就憑這樣的人也想領導我,做夢。”


    蘇夢枕淺淺一笑:“舞陽,你真挺man的,我沒看錯人。”


    秦舞陽籲出了一口氣道:“不過這事還沒解決,我還沒拿到錢。對了,你不會怪我獅子大開口吧?”


    “你有這個能力。”


    “我既然邁出了這一步,那自然不能隻想著解決債務危機,我要拿到更多的錢,我很明白地告訴你,我這麽做就是為了錢。現在再回頭想想自己的從政經曆,兩袖清風,真特麽傻。”秦舞陽不無感慨地道。


    蘇夢枕微微一笑道:“是啊,這個世界,錢才是硬道理,舞陽,等你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啊。”


    “怎麽會呢,我不會忘記你幫了我,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這是我做人的準則。”


    “那好,你先回去吧,我跟上峰聯係一下,你明天等我的消息。”


    秦舞陽巴不得離開,他倒是挺擔心萬一蘇夢枕來個投懷送抱,他還真不大好處理。


    從男人女人的角度來說,蘇夢枕確實是個尤物,但秦舞陽要是假戲真做,將來就是個大麻煩,所以自己能離開,那反而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回到住處,秦舞陽大是興奮,不過興奮不代表大意,回去之後,還是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上,萬一被裝了竊聽裝置,那就前功盡棄了。


    雖然沒有發現什麽,但秦舞陽還是脫得赤條條的,拿著手機進了衛生間,又把沐浴開了,這才打了個電話給周玉鋒,向他匯報了情況。


    周玉鋒也很是振奮,這樣的話完全能夠打入敵方內部了,但接下來的部署就很重要,不過由於暫時還不知道能不能跟對方所謂的“上峰”接上頭,接上頭又是個什麽樣的狀況,所以暫時不好部署,方案雖然拿了不少,但最終依靠的還是秦舞陽的隨機應變,由於秦舞陽提到對方手中有武器,所以周玉鋒叮囑秦舞陽,一切以安全為主,實在有困難,就不要強行推進,反正以眼下掌握的情況來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常遠和蘇夢枕都已經在掌控之內了。


    次日一早,秦舞陽神清氣爽地去上了班,剛到途中,就接到一個電話,是省.委辦公廳打過來的,讓他去喬書記辦公室一趟,說是喬書記有事找他。


    秦舞陽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仔細一想,可能是自己的任命方麵,想來喬克立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一個任命,畢竟自己這事極其涉密,連省.委一把也被蒙在鼓裏。


    調轉車頭去了省.委,直接去了喬克立的辦公室,喬克立正在等他,神情倒是沒那麽嚴肅,招了招手,讓秦舞陽坐到他身邊,直接一句話,就把秦舞陽給問懵了。


    “聽說你最近跟一個女人走的很近?蘇夢枕是吧?”


    “這個……這個……”秦舞陽不由一愣,他萬萬沒想到喬克立會問出這個問題來,一時之間結結巴巴地竟是無言以對,太特麽沒思想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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