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陳老,竟然請我共進午餐?


    我是不是該受寵若驚?


    可我為毛隻是呆了下,就啥感覺也沒有了呢?


    崔向東不解的搖頭,看向了韋烈。


    就趴在副駕靠背上,能清楚聽到樓宜台在說什麽的韋烈,左手擺了擺。


    崔向東秒懂。


    馬上說:“樓副縣。首先,我感謝陳老邀請我,去陳家作客的邀請。其次,我得表示真摯的道歉,我因正在忙很重要的事,無法過去。最後,麻煩您幫我轉告陳老,表達我的謝意,和歉意。”


    電話那邊的樓宜台,沉默了片刻:“好吧,你先忙。”


    嘟。


    通話結束。


    韋烈點上一根煙,看著前麵:“狗賊,你說說陳老為什麽,會主動邀請你去他家作客?”


    崔向東卻看著車窗外,對蕭錯說:“豬豬,靠邊停車。”


    蕭錯答應了一聲,車子徐徐的靠邊停止。


    小孟等人的車子,則沒有絲毫的停留,迅速消失在了遠處。


    這邊有條小河。


    河邊青草菲菲,河麵漣漪蕩漾。


    崔向東和韋烈,就坐在岸邊。


    “此情此景,似曾相識。”


    崔向東隨手從草叢裏,拿起一塊鵝卵石,丟在了河麵上。


    確實。


    遙想去年的香江。


    韋烈和崔向東的第一次見麵,促膝長談時,就是在香江的一條河邊。


    那時候。


    剛認識崔向東的韋烈,就威脅利誘他,幫忙照顧焦念奴。


    往事曆曆在目,就像是發生在昨天。


    “隻有老頭子,才會發出這樣的感慨。”


    韋烈卻不屑的撇嘴,回頭看了眼岸上,滿意的說:“那頭小豬不錯,很懂事。起碼,她知道這時候最好是回避。人也長得很漂亮,尤其是腿長。可惜啊,攤上了一個不靠譜的爹。本人呢,卻又繼承了蕭天盡的優柔寡斷,遇事就知道發狠衝動的缺陷。卻沒繼承背字阿姨的性子,從而導致現在迷失了自我。唯有在你身邊,她才會安寧快樂。”


    崔向東沒吭聲。


    大哥知道阿姨背字——


    有聽聽那個小棉襖在,隻要她知道的,就代表著大哥也知道了。


    不過大哥說的也沒錯。


    那隻現在已經徹底的,迷失了自我的小豬,隻有在崔向東的身邊,才會感覺安寧快樂。


    噗通。


    韋烈也往水裏,丟了顆石子。


    足足十分鍾後。


    仔細分析樓宜台那個來電的崔向東,說話了。


    “陳老放下豪門家主的身份,主動邀請我共進午餐,是因為大哥你。”


    “他想通過我,來幫陳家和三科,這把懸掛在諸家豪門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暗中搞好關係。”


    “畢竟大哥你詐死複生,親臨陳家的行動,讓看似強大的陳家,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危機。”


    “也讓陳老清晰的意識到,如果能在暗中搞好和三科的關係,對陳家來說,那絕對是受益匪淺。”


    “但陳老更清楚,大哥你不可能,和任何一家豪門搞好關係。”


    “因為三科一旦和哪家豪門搞好關係,也就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所以,陳老就想通過我這個小蝦米,和你間接搞好關係。”


    崔向東說到這兒後,歪頭看著韋烈。


    韋烈點了點頭。


    示意他分析的沒錯。


    “大哥。當有一天,雲湖崔家發展成為天東於家那樣的規模時,你就會轉變對我的態度!再也不可能和我把酒言歡,而是暗中關注我的一舉一動。”


    崔向東認真的說:“當我們見麵時,就是你威懾我的時候!就像,你拜訪陳家,拜訪周家那樣。對不對?”


    韋烈沒說話。


    隻是用力吸煙。


    因為崔向東說的沒錯。


    三科這把“達摩克利斯之劍”的負責人,可以和一個縣級、乃至市級家族的家主,稱兄道弟,無話不談。


    因為在三科的眼裏,低於省級家族以下的家族,都是不值得關注的小蝦米。


    要不然。


    盤龍縣的盧家,早就被三科給盯上了!


    那麽。


    當雲湖崔家,有朝一日成為天東崔家後,韋烈就會逐漸的,和崔向東疏遠關係。


    疏遠後再次見麵,就是拿人!!


    絕不會和任何一個省級以上的家族家主,私下裏稱兄道弟,就是對三科負責人的定位。


    要不然。


    三科真有可能,會成為某個家族的謀利利刃。


    魔都陳家也很清楚這點。


    因此陳老不敢奢望,和韋烈成為好朋友。


    卻打了崔向東的主意,妄想間接和韋烈扯上關係。


    呼。


    韋烈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抬手,輕輕拍了下崔向東的膝蓋。


    看著水麵,低聲說:“兄弟,大哥我重獲新生後,再活三十年沒問題的!我希望到了某一天,我見到你時,會對你立正敬禮,詢問你有什麽吩咐。”


    崔向東的眉梢眼角,猛地哆嗦了下。


    韋烈微微眯起眼,看著漣漪輕晃的水麵。


    崔向東繼續說正事。


    “陳老之所以敢打我的主意,是因為他有一顆棋子。”


    “這顆棋子,就是樓宜台。”


    “他並不知道,我和樓宜台之間的真實關係。”


    “他卻希望,我和樓宜台是那種最親密的關係。”


    “理由很簡單,陳士剛男人的麵具被扯下來後,陳老就意識到樓宜台失望至極,心不可能在陳家了。”


    “但像陳家這樣的豪門,隻會喪偶,不會離異。”


    “樓宜台,隻能含辱照辦。”


    崔向東當前說的這些話,如果被陳老聽到後,肯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就是陳老和樓宜台,那天單獨聊的那些!


    同樣。


    陳老也很清楚,就憑崔向東的智商,差不多能分析出來。


    但這有什麽呢?


    陳老可不會覺得,就憑崔向東當前的咖位,能經得起擁有陳家長孫夫人,並可以為他生兒育女的誘惑。


    嗬嗬。


    等崔向東分析完畢後,韋烈哂笑了下:“兄弟,你覺得陳老這樣做,是對還是錯?”


    崔向東想了想,說:“如果站在家族利益的角度上,他這樣做很對。犧牲一個人,爭取全局利益。”


    韋烈又問:“那你以後,會不會這樣做?”


    “必要時,我可以和母豬去睡覺!但我就算崔家灰飛煙滅,我也絕不會允許,崔家的女人去做這種事。”


    崔向東看著韋烈的眼睛。


    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崔家的女人,可殺,不可辱。”


    韋烈卻搖頭:“錯。”


    嗯?


    崔向東滿臉的不解。


    “兄弟,你要時刻記住!你家的女人,既不可辱,也不可殺。”


    韋烈也看著他的眼睛:“誰辱,殺誰!誰殺,殺誰!”


    崔向東沒說話。


    他抬頭看著天,仔細琢磨大哥說的這句話。


    “因此。當蕭天盡要殺崔家的女人時。”


    韋烈則看著水麵,語氣淡淡地說:“他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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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官文都沒啥流量了,希望能早點好起來吧。


    也再次懇請各位,發電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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