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做夢嗎?


    要不然,我怎麽會看到哥哥,出現在了單位中?


    肯定是因為今天中午的感覺,太過強烈,讓我產生了幻覺。


    段慕容站在辦公室門口,雙眸睜大,小嘴半張著,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崔向東。


    心跳的越來越厲害,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小臉上,更是浮上了讓三千佳麗瞬間無顏色的羞紅。


    不僅僅是眸光流溢——


    看著嬌軀以極高的頻率,開始輕顫的段慕容,七個爭先恐後要給她丟垃圾的才俊,終於意識到了什麽。


    “段慕容這是怎麽了?”


    就在七個人麵麵相覷,滿眼驚訝時,就看到段慕容忽然用近乎於哭泣般的聲音,磕磕巴巴的唱道:“哥,哥。我是你的情人,玫瑰花,一樣的女人。”


    羊羊的病,怎麽嚴重了這麽多!?


    崔向東大驚,連忙抬手推開了那些人,快步走到了段慕容的麵前。


    追求者們甚至聽聽,都看不出段慕容,當前正在經受多麽猛烈的反應。


    崔向東卻能一眼看得出!


    如果他不趕緊的,把段慕容抱在懷裏,用手輕拍她的後背,給予她最有效的安撫。


    那麽——


    段慕容就會在下一秒,迅速深陷淩晨三點的某種狀態中,無法自拔。


    “羊羊,你怎麽了?”


    崔向東把她拉在懷裏,不住輕拍她的後背。


    也及時,把即將深陷淩晨三點中的段慕容,迅速拉了回來。


    “哥,哥!”


    段慕容清醒,抬手用力抱住了他,狂喜之下哭道:“是你,果然是你!你,終於肯來看我了。我好高興,我好高興!我好想你,想你想的要發瘋,卻不敢去找你。”


    啊?


    七個才俊見狀,集體傻眼。


    盡管他們的女神,喊崔向東一個“哥”。


    但傻子都能看得出——


    這個“哥”絕不是一奶同胞的那個哥,而是情哥哥的哥。


    耳邊,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好了,都散了吧。段慕容,早就名花有主了。”


    才俊們下意識的回頭看去。


    聽聽倚在走廊牆壁上,隨手卷著一個馬尾的發梢,用憐憫的眼神看著他們。


    霜打了的茄子是啥樣?


    這七個才俊此時的精神狀態,就是啥樣!


    相比起這堆被霜打了的茄子——


    段慕容則是快要枯死、終於迎來甘霖的小花兒。


    每一根頭發絲,都在向外散發著勃勃的生機。


    盡管崔向東隻是擁著她,走進了辦公室內後,關上門雙手捧著她的臉蛋,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下。


    “哥,去,去我的宿舍。”


    恢複理智後的段慕容,不由分說的拽著崔向東,在國紀委大院內“招搖過市”。


    雙手插兜在後麵,溜溜達達跟隨的聽聽,聽到有什麽東西碎了一地的聲音。


    “哎,這些癡情的傻瓜們。”


    “擇美的眼光雖然不錯,但方向不對,注定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


    “奇怪,怎麽沒誰追我呢?”


    聽聽倚在宿舍門外的牆上,抬頭看著天的胡思亂想。


    屋子裏。


    快要把崔向東憋死的段羊羊,終於戀戀不舍的鬆開了嘴兒。


    “羊羊,你能好告訴我,你的病情為什麽加重了嗎?”


    崔向東坐在床沿上,輕拍著趴伏在懷裏的女孩子,猶豫片刻後才小心翼翼的問。


    隨著他這個問題。


    段慕容那張紅撲撲的臉蛋,忽然蒼白。


    隨即抬頭,結結巴巴的解釋了起來:“哥!哥!我,我的病情再,再怎麽嚴重!我,我也沒有背叛你。來的再怎麽猛烈,我也隻是想你。我真沒有,沒有想別的男人!不信,你檢查一下。”


    她說著就要站起來,解開衣服,讓崔向東給她做一次全方位的大檢查。


    可崔向東,僅僅是小心翼翼的詢問,她的病情怎麽加重了。


    沒有絲毫懷疑她,做對不起崔向東的事。


    她卻這樣認為——


    隻能說加重的病情,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有思想!


    太敏感了。


    崔向東連忙抬手抱住她,附耳輕聲:“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短短的四個字,就像颶風那樣,一下子吹散了段慕容滿心的彷徨。


    “是的,我是你的。我的每一根腳趾頭,每一根頭發絲,都是你的。誰碰,我就去死。”


    段慕容閉上了眼,夢囈般的說。


    崔向東——


    他拿出了電話,當著段慕容的麵,呼叫搖曳。


    要想解決羊羊的問題,還是得請教專家。


    “大哥,你不用太過擔心。”


    搖曳聽崔向東把段慕容的症狀,極盡詳細的說完後,才說:“其實,她這種情況是正常的。因為當初我們在把她擄走後,對她重點培訓過。在她神誌清醒後,看到的第一個男人,就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如果她和您始終在一起,不會這樣。但如果長時間的分離,就會通過幻想來滿足自己。時間越久,症狀就越是厲害。”


    “不會吧?”


    崔向東皺眉:“羊羊春節過後,曾經走丟過一段時間。可那段時間內,她就沒有這種症狀。”


    “大哥。”


    搖曳耐心的解釋:“段慕容那時候的毒,還沒完全的戒掉。也就是說,她是思想有毒來作為寄托。雖說她在小煤窯時,也沒有用過毒。可小煤窯的環境,能和她現在的環境相比嗎?大哥,有句話是這樣說的。”


    什麽話?


    飽暖思淫欲!


    段慕容無論是流浪的途中,還是在小煤窯裏時,那種惡劣的環境,都無法讓她想七想八。


    那時候她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好好的休息下,或者吃頓飽餐。


    可現在呢?


    段慕容想休息就休息,想吃什麽就吃什麽。


    當飽暖得到最大的保障,有了太多的精力後,就會去想好事。


    “我早就聽小豬說過了。她和段慕容在一起時,經常玩一些你懂得遊戲。”


    搖曳繼續說:“所以那時候的段慕容,同樣不會犯病。”


    崔向東這才明白。


    低頭看了眼貓咪般,趴伏在懷裏的段羊羊,問:“搖曳,有控製她病情的藥物嗎?”


    搖曳反問:“寫過毛筆字的宣紙,還能恢複到從前嗎?”


    不能!


    崔向東的嘴巴動了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瘤哥當初培訓她時的藥,最重。藥性已經入了膏肓,就是藥石難以改變。不過,你沒必要太擔心。”


    搖曳說:“隻要你定期陪她一次,就能確保她是個正常人。”


    “定期?”


    崔向東連忙問:“這個定期,是多久?”


    搖曳在那邊沉默了片刻,才輕聲說:“當她的懷裏,散出奶香味兒時。”


    什麽?


    崔向東愣住。


    卻漸漸地嗅到了奶香的味道,從懷裏漸漸的彌漫了開來。


    他的心肝一顫。


    慌忙低頭看去——


    就聽搖曳又說:“這種外滲的現象。用藥更重的南水紅顏,前天就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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