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令儀同柳茵茵相視一眼,皆是在對方眼中看見了迷茫的神情。


    二人都不明白江挽清玩的這是哪一出。


    不過,二人還是極為配合的。


    江令儀點了點頭:“你放心,我絕對不激動,也不會聲張。”


    柳茵茵亦是附和了一句:“我也是。好妹妹,你可別再賣關子了,再不去用膳,你的肚子可要餓扁嘍。”


    這個時候,柳茵茵關心的依舊是江挽清的身體。


    即使那個梳妝盒是她的心愛之物。


    她也沒有多看兩眼。


    在江令儀同柳茵茵的迷茫目光之下。


    江挽清掏出了那梳妝盒的底座。


    而後看向麵前二人,緩緩說道:“大哥大嫂,你們成婚多年沒有孕育子嗣,皆是因為這個梳妝盒。”


    江令儀麵色大變,“妹妹,你這是什麽意思?”


    柳茵茵亦是皺起了眉頭:“你說是因為這個梳妝盒?這怎麽可能…”


    不能孕育子嗣,在江令儀和柳茵茵的心裏,已經留下了一個心結了。


    可是,現如今,江挽清說二人不能孕育子嗣,全是因為這梳妝盒。


    而不是因為他們自身的原因。


    那柳茵茵甚至因為要不上孩子,絕望到,想要給江令儀納妾了。


    奈何江令儀對柳茵茵一往情深,絕不納妾。


    是以,這麽多年以來,柳茵茵的心中,都是很自責的。


    明明江令儀身為鎮國公府的世子,卻在二十多歲的年紀,始終沒有留下子嗣。


    是她虧欠了他的。


    可現如今,說要不了孩子,是因為別的原因。


    這讓二人心中,怎能不震驚呢。


    江挽清打開了夾層。


    夾層中間,赫然顯露出一塊黑色膠狀的東西,緊緊貼合著底座。


    江挽清指著那黑色東西,對江令儀說道:“大哥,你可以私下裏,請一個大夫過來,讓他查一查,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我隻能九分把握,這大概是那讓人不能孕育子嗣的東西。”


    江令儀聽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努力壓製著胸口間的怒意。


    而後嗬斥了一聲:“來人!”


    饒是在好脾氣的江令儀,溫潤如玉模樣的江令儀。


    在這一刻,被人算計子嗣的這一刻,到底是撕破了溫和的麵容。


    下一秒,丫鬟推開了門走了進來。


    “大公子,您有何吩咐?”


    江令儀瞥向丫鬟:“立馬去請大夫來…等等,讓溫大夫過來。”


    溫大夫同鎮國公府是有幾分交情的,也算是信得過的人。


    若是…若是屆時真的如同妹妹所言的那樣。


    想來溫大夫,也是可以管住自己的嘴巴的。


    丫鬟離開了以後,柳茵茵徹底癱倒在地上。


    江令儀連忙上前一步,將柳茵茵扶了起來。


    扶著柳茵茵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柳茵茵眼眶已然濕潤了起來。


    她靠在江令儀的懷中。


    抬頭看向江令儀,麵露委屈:“江郎,若是真是因為那首飾盒首飾盒原因…豈不是害得我們好慘…”


    江令儀輕拍著柳茵茵的肩膀。


    安慰著:“無礙,若是因為是那首飾盒的原因,回頭我們把它丟了,身體還能在調理回來,孩子…我們遲早會有的,若是沒有,我們可以去二弟三弟他們那裏抱養孩子就是了。”


    柳茵茵抱著江令儀的腰身,無聲地哭了起來。


    溫大夫也就在隔壁一條街上。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溫大夫就被請了回來。


    溫大夫踏進了房間,掃視了一眼麵前的情況。


    柳茵茵坐在凳子上,江令儀摟抱著柳茵茵,似是在安慰。


    而江挽清則是立於一旁。


    溫大夫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不知道世子讓我來,是給七小姐看病還是給大夫人看病呢。”


    “都不是,”江挽清說著話,向前走了一步,看了溫大夫身後跟著的丫鬟,又道:“這裏沒你的事情了,你先下去吧。”


    丫鬟點頭,便離開了房間。


    而後,江挽清又將房間的門給關上了。


    溫大夫瞧瞧這一幕,眼眸微眯。


    事情好像不簡單啊。


    下一秒,江挽清將手中的碎片交給了溫大夫。


    而後說道:“不知道這夾層裏的東西是什麽東西,能不能麻煩溫老先生您掌掌眼?”


    溫大夫眼中帶著好奇。


    便接過了那梳妝盒的底座碎片。


    一眼就看到了這碎片中間的夾層,是黑色的膠狀物。


    溫大夫湊近了聞了聞。


    眼眸微眯。


    而後,臉色微變,有些難看起來。


    江令儀江挽清同柳茵茵的心,瞧著溫大夫的反應,都提了起來。


    江令儀率先忍不住了,便問道:“溫大夫,如何?您能看出來,這是什麽東西麽?”


    溫大夫麵露難色。


    江挽清便說道:“溫老先生,有什麽話,您直說吧,既然是請了您來,我們心中對這東西,也是有了一絲準備的。”


    聽到江挽清這麽說,溫大夫又瞧了江令儀一眼。


    而後,才歎息了一口氣。


    搖了搖頭,目光閃爍著,說道:“這是大寒之物啊!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是深海赤膠。”


    江令儀追問道:“深海赤膠是什麽?”


    溫大夫眼神複雜地看了江令儀一眼。


    似乎這麽多年,江令儀同柳茵茵一直沒有孩子的原因,也找到了。


    他解釋著:“深海赤膠是大寒之物,極為難得,女子若是與之待久了,會徹底喪失孕育子嗣的可能!可氣啊!先前我為夫人診脈的時候,從未來過這屋子,若是…若是能早早的發現了,或許就…”


    說到最後,溫大夫露出了一絲悔恨的神情來。


    而柳茵茵,則是激動的站了起來。


    一旁的江令儀,不放心地攙扶著柳茵茵。


    柳茵茵來到了溫大夫的麵前。


    麵容有些慌張,眼眶微紅。


    顫抖著聲音,追問道:“溫大夫,這首飾盒,我已經隨身用了這麽多年,我聞了這深海赤膠這麽多年,我還能在有孩子嗎!”


    溫大夫安撫著:“夫人,您先坐下來,我為您把把脈。”


    柳茵茵聽聞,點了點頭,便又坐回了位置上。


    顫抖著說道:“好,好,我坐下來,您在為我把把脈。”


    江令儀瞧著柳茵茵這個模樣,露出了一絲心疼的目光來。


    他捏著柳茵茵的手。


    眼中帶著堅定:“夫人,不管我們這輩子有沒有孩子,你都是我唯一的夫人,我江令儀這輩子,絕不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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