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在劉浪的和平談判之下,楊乘風心甘情願以一元的價格將風月會所賣給了劉浪。


    渡邊太郎也沒再多待,看到劉浪仿佛看到瘟神一般,讓楊乘風攙扶著自己急匆匆離開了警局。


    一邊走著,渡邊太郎嘴裏還念叨著那句經典的亞麻跌。


    “就這麽走了?”


    葉逢春錯愕盯著劉浪:“浪哥,你把他打成那樣,確定不會有事嗎?”


    劉浪拍了拍葉逢春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春哥啊,我可從來沒有動過渡邊太郎一根手指頭,他那副模樣,是不小心自己磕的。”


    葉逢春嘴角一抽。


    你說瞎話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事實?


    磕能把渾身都磕腫了,關鍵還找不出一處沒腫的地方。


    你這磕得也太均勻了吧?


    “小兄弟,事情辦完了?”


    就當葉逢春滿臉擔憂的時候,一道唯唯諾諾的聲音響了起來。


    葉逢春扭頭一看,見是原本應該在車裏,而不應該在這裏的唐定國。


    “署長,你不是應該在車裏嗎?”葉逢春打了一個激靈。


    難不成,唐定國看到渡邊太郎的狼狽模樣,還要抓浪哥?


    “在車裏你個頭啊,我本就應該在這裏。”


    唐定國將眼一瞪,訓斥道:“還有,今天的事,給老子爛在肚子裏。”


    指了指劉浪:“記住,這位小兄弟從來沒有來過。”


    “渡邊太郎就算是受傷了,也是自己不小心磕的。”


    “唐署長……”葉逢春驚了。


    對於唐定國此人,葉逢春可是相當了解。


    唐定國別看是署長,在天州警務係統裏絕對是響當當的人物。


    但是,除非是重要案件,對於大部分事,唐定國都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


    在官場上,這種人絕對是老油條。


    就像今天這種情況,唐定國怎麽可能跟劉浪站在一條線上?


    這不是給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嗎?


    “聽明白了沒!”


    唐定國見葉逢春還在發愣,擺了擺手,無奈道:“行了,整天隻知道辦案子,在對待其它問題上傻乎乎的,你去忙吧。”


    隨後,對著劉浪咧嘴一笑:“小兄弟,咱們談談?”


    劉浪默默點了點頭。


    砰!


    隨著房門關上。


    葉逢春直接被擋在了辦公室外。


    臉上,更是一臉懵。


    從劉浪毒打渡邊太郎,到唐定國親得恨不得當場認劉浪為兒子的態度。


    葉逢春完全搞不清這其中的狀況。


    這還真是懵逼他媽給懵逼開門,懵逼到家了。


    辦公室裏。


    唐定國滿臉期待望著劉浪:“小兄弟,你說的都是真的?”


    劉浪背著手,擺出一副高人模樣:“唐署長,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麽?”


    唐定國一愣:“難道你說的不是那個方麵?”


    “哪個方麵?”


    “就,就是那個方麵啊。”唐定國有些難以啟齒。


    見唐定國想發作,又不敢發作的模樣,劉浪也不忍心再故弄玄虛了:“唐署長,不開玩笑了。”


    “看唐署長的樣子,似乎在男女之事方麵極不和諧啊。”


    “哎,是不是經常會被尊夫人趕下床?而且,還處處受氣?”


    “神人呐!”唐定國一拍大腿,驚喜地盯著劉浪:“小兄弟,你還看出什麽來了?”


    劉浪圍繞著唐定國轉了一圈:“你的身體除了中年男人很普遍的脂肪肝之外,倒是沒有什麽大礙,唯一就是力不從心。”


    “嗯,這種情況應該是從一年半之前開始的。”


    “唐署長,如果所料不錯,你現在應該非常害怕回家,更害怕上床。”


    “甚至每次貴夫人暗示你的時候,你總會嚇得用各種理由狼狽逃竄。”


    “久而久之,有時候實在沒辦法交差的時候,好不容易有了反應,卻偏偏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對不對!”


    唐定國驚呆了。


    他的眼睛瞪得宛如銅鈴。


    滿臉不可思議盯著劉浪。


    這種事,除了他們夫妻倆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而且,唐定國也相信,自己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劉浪。


    可是,劉浪說的,都跟親眼見的一樣。


    這不是神人是什麽?


    頓時,唐定國眼中充滿了希冀:“小兄弟,你有辦法?”


    要知道,唐定國為了自己的下半身幸福,不知求醫問藥多久了。


    什麽中醫西醫的名醫都找過,但沒有任何效果。


    眼見家庭地位越來越低,唐定國現在有家都不敢回了。


    “其實你這個問題也不難,不過是兩副藥的事。”


    劉浪笑笑,自信道:“今天,我先給你紮一次針,今晚就會有效果。”


    “回去之後,接連照我的藥方吃一個月,保證你比二十歲時還要凶猛。”


    “真的?”


    唐定國眼睛愈發亮了,衝著劉浪一抱拳:“小兄弟,如果真如你所說,以後,你就是我親兄弟。”


    “不,你對我都有再造之恩,多少錢,你開口。”


    劉浪擺擺手:“唐署長,那倒不至於。”


    “今天這事,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已經算是幫我了。”


    “嗬嗬,行了,廢話咱也不多說了,我們開始吧。”


    自從上次蘇妲己突發狀況之後,劉浪就隨身帶著一盒銀針。


    當即,在辦公室裏給唐定國紮了起來。


    不多時。


    針收。


    唐定國隻感覺小腹慢慢溫熱。


    那種久違的感覺回來了。


    唐定國好想跟老婆喊一嗓子:妖精,貧僧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


    “小兄弟,大恩不言謝,咱們留個電話,以後需要我幫忙的地方,盡管開口。”


    唐定國激動地跟劉浪互換了聯係方式後,拿著劉浪給開的藥方,迫不及待回家找妖精去了。


    “署長……”


    葉逢春看到唐定國匆忙的樣子,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正想問兩句,卻被唐定國訓斥道:“我有事,別擋路。”


    然後,快速鑽進車裏跑了。


    葉逢春望著慢悠悠從辦公室裏出來的劉浪,滿心狐疑:“浪哥,你跟唐署長以前就認識?”


    劉浪搖頭。


    “那,那他為什麽對你那麽好?”葉逢春心裏說不出的委屈。


    自己辛辛苦苦這麽多年,努力想在唐定國麵前表現。


    可人家唐定國從來沒有正眼看過自己。


    結果倒好,現在跟劉浪稱兄道弟。


    莫名中,好像又矮了一輩。


    難道,自己上輩子真是浪哥的晚輩?


    “春哥啊,其實你不用沮喪,要樂觀。”


    葉逢春將腰一挺:“浪哥,你是說,隻要我肯努力,我也能跟你一樣,讓唐署長對我好?”


    劉浪搖了搖頭:“你想多了,我隻是想說,對你來說,努力是完全沒用的。”


    “如果連樂觀都沒有的話,你還有啥?”


    拍了拍葉逢春的肩膀,劉浪轉身離開。


    葉逢春撓頭。


    喃喃自語:“努力沒用,保持樂觀?”


    片刻後。


    葉逢春一拍腦袋:“浪哥,你不會是想說,我隻會傻樂?”


    與此同時。


    醫院病房裏。


    渡邊太郎疼得渾身難受。


    可是,無論怎麽檢查,卻根本檢查不出任何結果。


    “渡邊先生,您的身上沒有任何被擊打的痕跡,可偏偏腫脹這麽厲害,您這是怎麽磕的?”


    醫生滿臉怪異。


    行醫這麽多年,像渡邊太郎這種情況,還真是第一次見。


    難道,小倭國人這種壞種真是壞腫了?


    渡邊太郎聞言,聲嘶力竭咆哮:“我這不是磕的,是被人打的,我再重複一遍,是被人打的!被人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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