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表示了攻擊的意思,和拔出了劍走近。正當防衛的條件,到手了~!」


    「「「「誒?」」」」


    對麥露的說法,完全無法理解的領主及群眾們發出了疑問的聲音


    原本「正當防衛的條件」是什麽意思就沒人能懂了。


    條件什麽的,就算是朝向自己的空揮就能算是攻擊了,


    不這麽的話,有幾條命也不夠用,這裏就是這樣的世界。


    隻要有明顯的惡意,有持用武器等等,任何一種都能構成反擊的理由。


    所以像地球那樣嚴格的構成所謂「正當防衛的條件」。


    這不過是麥露的自我滿足而已。


    [好了,好了,自嗨乙]


    「珀琳小姐,烈娜小姐,請。」


    麥露總之先來個一發,就算是梅維絲,正麵與這個人數的士兵交戰也太過勉強。


    所以,這時就是輪到這兩位的登場。


    原本珀琳就是這個事件的主角,


    而父親也是被盜賊所殺害的烈娜也累積了不少怒氣,不適當的散發的話恐怕蠻危險的。


    士兵那邊的話,並沒有魔法師在裏麵。


    光是能夠使用攻擊魔法的人就已經很少了,還要有軍事的策略跟戰術的敏銳度。


    能達到軍隊戰鬥用水準的魔法士兵是相當稀少的存在,待遇非常的高。


    就算是過著安閑度日的鋪張生活,在哪都不用去的情況下,也還能領取比普通士兵數倍的薪水。


    跑去領主那裏通報的店員認為麥露是劍士,而魔法師隻是被認為是菜鳥的二個小女孩。


    然後,再怎麽說就算隊伍裏有魔法師,不過是新手獵人的隊伍,用數倍的人數去壓製就能無力化了,所以領地軍裏僅僅數人的魔法兵,怎會為了區區幾名少女的隊伍就出動。


    也就是說,這裏就是珀琳無雙,烈娜無雙的場合了。


    「閃焰。」


    烈娜放出的魔法,隻是火焰輕輕燒過表麵的程度,並不會爆炸或貫穿。


    說白了就是手下留情的程度,但就算隻是這樣…


    「「「「哇啊啊啊啊啊啊」」」」


    隻是瞬間的火焰,對有防具或衣服披蓋的部份幾乎沒有影響,


    但是對頭發或裸露在防具外的皮膚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皮膚的話還好,隻是表麵變紅刺痛,就是通常說的一級燙傷的程度,


    一到兩周就能完全治好,表麵不會留下什麽疤痕,


    但是頭發著火了。火燒起來了。


    無視在地上打滾的士兵,這次是珀琳朝其他士兵放出魔法了。


    「……究極.熱.霧」


    「咿噫噫噫噫~~~~~~~」


    紅色的霧把士兵們蓋住了。


    附帶一提,這裏的「熱」並不是燙的那種,而是辣的那種。


    是之前用來對付盜賊的「滾燙水球」的霧化版。


    「「「嗚雞啊啊啊啊啊啊!!!!!!」」」


    看起來,有一部份霧也蓋到了被烈娜的魔法燒傷的一些人。


    而那個響徹的慘叫聲實在不像這世上有的東西。


    「什,什……」


    原本看輕的小女孩們,轉眼間就讓過半的士兵們失去戰力了。


    領主也大驚了,但是,與對方魔法師的距離極近,兩人都放出過魔法所以會有間隔。


    到在完成下次的詠唱前時間。


    「在下次的詠唱完成前快上吧!!!」


    在領主那麽叫喊之時,麥露與梅維絲也都往前一步。


    魔法師的話,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才能也不奇怪,但是劍技的話就不是如此了。


    四十五歲跟五十歲可能差不多,但十五與二十歲之間就有難以超越的障壁。


    劍技就是這樣的東西,外觀差不多才十歲小孩那樣與有著二十歲以上差距的熟練士兵麵前,支撐不了一下就能踢散,就這麽連魔法師也能一起逮捕。


    有這麽樂觀的看法,突然在群眾裏有人出聲喊道:


    「請稍等一下。」


    在這種分秒必爭的狀態下,不知道是誰出聲喊停的情形下,士兵是不可能住手的。


    士兵們就這麽朝麥露與梅維絲斬去,又被她們兩個人擋住。


    並且,在兩個人爭取到的這些微的時間,已充分讓烈娜與珀琳完成詠唱。


    「炎爆。」


    「粘滑。」


    烈娜注意到不要波及周遭而將威力抑製住的炎魔法爆發,緊接在那之後。


    為了防止火延燒開來珀琳也放出的自創魔法「粘滑」。


    炎爆把幾個士兵給炸飛了,剩下的士兵們則是大混亂。


    「咕,太滑了,劍握不住。」


    恐怖的魔法陣「粘滑」。


    幸好裏麵沒有女性士兵。


    「喂,不是叫你們等一下的嗎!」


    在戰鬥暫時中斷的時候,剛剛出聲的人分開圍觀的群眾現身了。


    出現了完全就是貴族風格的樣子,周遭由幾個騎士包圍保護的男人。


    「霍德曼子爵,你打算對我家的女兒做什麽……」


    現場回響起梅維絲的聲音。


    「父,父親大人,還有,三哥,大哥也在。」


    出現的是溺愛老爹還有妹控一號跟二號。


    在王都與梅維絲相會的隔天,也是決定要前去霍德曼字爵領那邊的早上,尤安把事由經過詳細的寫在信上寄到父親所在的領地去了。


    然後,那位父親大人震怒了!!!


    「與最愛的妻子年輕時一模一樣的,最心愛的女兒,被,被,被襲擊了…」


    在收到信的一個小時後,立刻帶了六名手下,從領地的宅邸出發了,長男把領地軍的工作全部都推給次男後也一起跟著去了。


    「什,什麽人?」


    「我是那邊的那個女孩,梅維絲的父親。那麽,請您解釋一下,有什麽理由要包庇在王都襲擊我女兒的人。」


    那位男性,以相當憤怒的表情,拚命抑製住因憤怒而發抖的手臂,麵向霍德曼子爵提問了。


    「對我奧斯汀伯爵家的至寶,梅維絲.馮.奧斯汀,企圖加害的這些人還有他的同夥,我,不,我一族會追究這個責任,一直到地獄的底層為止……」


    霍德曼子爵臉色白了。


    自己領地的領民的話,怎麽都有辦法。


    家族或親族,或者是用增稅的方式做為威脅,如果這樣還不聽從的話殺掉也行。


    獵人的話,大多也都是這個公會的職員,也都是這個領地的領民。


    若與領主為敵,不止是自己,還有朋友與親族也都會成為被牽連的對象,不會有這種笨蛋存在。


    但是「伯爵」可就不妙了。


    能對領地施壓及騷擾,在王宮那邊還能聯合其他貴族可就不得了了。


    「女,女兒?在說什麽呢?我隻是聽說我領地裏商人的那個男人被襲擊而趕過來的。而且,這是在我領地內的問題,就算是伯爵大人,也不是能隨便幹涉的!」


    霍德曼子爵拚命打算掩飾過去,但伯爵這邊沒打算鬆手。


    「厚厚,那麽,在我聽說我女兒跟她的朋友在王都被襲擊而趕過去,也沒有被子爵你幹涉的理由,這是一個我的領民女孩與國王陛下直轄地的王都的人民,不正是王國內的問題嘛。」


    「這,這是什麽歪理,如果是國王陛下說了還算,怎麽說即使是伯爵,領地的統治者怎能讓你一個人……」


    「如果需要陛下的背書的話,這裏就有哦?」


    「「誒」」


    突然有人從旁邊插嘴進來,感到吃驚的奧斯汀伯爵與霍德曼子爵回過頭去。


    在那裏有個穿著像是下級貴族的服飾,三十歲中半左右的男人,腰上還佩掛著劍。


    「從旁插嘴真是非常抱歉,在下是近衛第二小隊的桑托斯。


    這次,陛下非常掛心幾位遭到襲擊,由獵人公會王都支部的公會長那裏得到調查報告,


    接受陛下命令前來確認狀況的人,及為了要將主謀者逮捕,護送回去的部隊先鋒。


    由於是在陛下的直轄地裏,對陛下的人民發動的襲擊行為,


    以國王陛下的名義下達了將主謀者逮捕的許可。陛下的忠實的臣下,奧斯汀伯爵。


    以及在獵人公會王都支部所屬的獵人養成學校裏『 免費』接受半年教育的。


    『 赤紅sh…』咳咳咳,『 赤紅嗜血』的幾位。主謀者本人的確保及將妨害的行為給予排除。


    以國王陛下的名義委托。」


    「什……」


    說不出話的霍德曼子爵,以及趕不上情勢快速變化的群眾們。


    麥露她們有想到過梅維絲老家會介入的可能性,但沒想到連王宮這邊也會對自己的事情有這等反應。


    霍德曼子爵焦急了,搞不好事情會很嚴重,然後拚命考慮後的結果。


    「如,如果那樣就沒辦法了,那麽,在前來逮捕的兵員到達前,那個商人就先關押在我那裏。」


    臉色發青的商人,突然轉為放心的臉色,大概是認為被子爵搭救了吧!


    可是,珀琳在一旁無情的發言了。


    「你在放什麽心啊,等前來逮捕的兵員到達時說『 因為無路可逃而放棄了,所以自殺了』這樣。會為了封口把你給殺了哦,為了不被你牽連到自己……」


    臉色又再度變青,喀噠喀噠開始發抖的商會長。


    「在講,講,講什麽無憑無據的事……」


    「總而言之,這個商人暫時要由我們這邊看守。」


    一邊怒目而視打斷自己的言詞近衛小隊的衛士桑托斯,子爵一邊考慮。


    這樣下去,商會長被押送到王都後,接受拷問時決對會吐實的。


    這個男的不可能耐得住王宮的拷問官的審問,他本來就沒有包庇我的理由,相反的,可能會為了換取較輕的罪刑而把我給供出來的可能性是壓倒性的高。


    再怎麽說,雖然說是貴族家的當主,但也隻是所謂的下級貴族,如果過去至今的罪行曝光了。


    被抄家,還是被強迫隱居讓自己的兒子或親族接管領地的可能性也是存在。


    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不妙!


    「欸欸!!在說什麽戲言!!陛下怎麽會關心像這樣的小女孩的事!而且哪有伯爵家大小姐去當獵人的道理?別被騙了,要說謊也講高明一些的謊言。假借貴族之名,辱沒陛下的威光的重罪人都該殺!!!」


    總之,全都殺掉,隻要當事者不在,怎麽說都可能解釋。


    突然的把解釋打斷,要求賄賂,辱沒了陛下的威名。


    與商人勾結,打算奪取我子爵領的領地。


    連近衛的男人也一起卷入。


    如果全都殺光的話,再怎麽說也有解釋的餘地。


    霍德曼子爵隻能那麽相信了。


    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得到,但是,隻能硬著上了。


    受傷較輕的士兵們與最初和子爵一起來的騎士們架起了劍。


    然後麥露突然想到了。


    (嗯,這是節目最後那十分鍾嗎…)


    另一側的珀琳是這麽想的。


    (特地強調在獵人養成學校接受了「免費」半年的教育是怎麽著,想叫我們做白工嗎?國王大人您好「膩」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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