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宋穎的死跟徐總沒有關係,那為什麽徐總會把她埋在學校的後山。


    既然不是有仇,那就可以往其他的方向去想,比如說有恩或者其他正向的情感。


    幾人回想時黎當時在體育課上的語氣,說是徐總花大價錢從學校手裏買下來這塊地皮。


    如果花大價錢買下的地皮,隻為了埋宋穎,那證明宋穎對他來說很重要。


    聯想到時黎曾經說過,宋穎的父母應該是很了不起的大人物。


    一個答案在出現在大家的腦中,似乎已經呼之欲出了。


    就算是徐行不是宋穎的父親,那也一定是跟宋穎有千絲萬縷的聯係,有可能是宋穎的長輩親人。


    宋穎的外套披在被欺負的女孩身上,她對於眾人突然的安靜有些不解。


    她也有自己的顧慮,麵對陌生人說要幫她報警,她是遲疑的,她覺得雖然自己被欺負,在老師和外人看來都是學生之間的小打小鬧,即便是放到警察麵前,警察也不會將之當回事,最多不過是批評教育兩句。


    那幾個惡魔卻會因此記恨上她,以後變本加厲地欺負她。


    光是現在麵對的一切,就足以令她不寒而栗。


    於是她鼓起勇氣對看起來最麵善的宋穎說道,“謝謝你們出手,但我不想去報警,我報警後得罪她們。”


    宋穎有些不解,“難道她們現在對你的打罵侮辱,是因為你曾經得罪過她們嗎?”


    很難想象,那群壞蛋到底對同性有多大的惡意,北方四月初的夜晚並不溫暖,將女同學的衣服撕扯開,扇她的巴掌,並且強迫她做很多侮辱人格的事情。


    她們看到的不過是冰山一角,沒有看到的可能還有更過分的行為。


    宋穎的提問讓被害的女孩沉默了,其實她也不明白這幾個人為什麽總是欺負自己。即便是在職高裏,也有不同類型的學生,有人自暴自棄,還有人意圖好好學習學到一門本領。


    自己跟那群壞蛋不是一個類型的人,除了在一間教室內上學,彼此沒有太多的交集,卻總是被對方莫名其妙地針對。


    剛開始是故意撞她一下,到後來會把她堵在女廁所裏掐她打她,到現在即便是在學校範圍以外,隻要是在路上無意間遇見對方,就會像今天一樣被拉到角落裏欺負。


    宋穎不能理解這女孩的心理,她表現得有些激動,“你隻有讓那群混蛋知道你不好欺負,她們以後才會收手,不敢再欺負你,不然的話,她們以後會一直像今天這樣欺負你。”


    這還是看見認識宋穎後,她頭一次表現得這麽激動,這麽有進攻性。


    跟以往大家認識的那個小白兔判若兩人,眾人不免側目。


    受害者不願意報警,時黎倒是很能理解。


    她拉了宋穎的胳膊一把,“這位小姐姐擔心的不是沒有道理,社會上確實有很多警察擅長和稀泥,而且那些混混還是未成年,即便是報警也不能懲罰對方。”


    時黎對著受害的女孩說道,“你在學校被人欺負這件事,有沒有考慮過告訴家長啊,人都是欺軟怕硬的,你讓家裏那種五大三粗的長輩幫壯膽出氣,恐嚇她們一番,知道你是不好惹的,她們以後就不敢欺負你了。”


    女孩搖搖頭,“我跟外婆一起住,我媽在國外打工,我沒有其他的親戚了、”


    宋穎沒忍住哼唧,“你這個辦法也是治標不治本,那群壞蛋不欺負這個小姐姐,就會欺負其他女同學。”


    時黎沒忍住多看了宋穎一眼,她說得沒錯,但大家想的都是現在,這個受害者不要再被欺負,誰還能想著未來會不會有其他的受害者被霸淩。


    除非這些施暴者全嘎了。


    有同學沒忍住開口,“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看隻有讓這個小姐姐性子剛強起來,勇敢地跟霸淩說不,你身上準備一把刀,下次她們再打你的時候,你就拿出刀,你這叫正當防衛,你還是個未成年,最終肯定盼你無罪。”


    時黎覺得,這個建議怎麽那麽的耳熟呢?


    【所以這是圍觀裴諾割嘰案得到的經驗嗎?】


    宋穎:所以這是個什麽案子。


    宋穎她很快就想起來了,裴諾她不是當紅的流量小花嗎,她在年前的時候把自己老公的作案工具給切掉了,她在網上衝浪的時候,還圍觀了好一陣子的事態發展。


    聽時黎這個意思,宋穎有種次元壁破了的感覺,所以當時你們就在那個案發現場嗎


    其他人:我就說吃瓜能學到真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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