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路嚴爵會擔任他們的婚禮司儀,好話歹話,可都他說了算。


    秦惜受不了了,氣道:“我怎麽可能有醜照!”


    她明明從小美到大!!!


    路嚴爵晃了晃手機,說:“有,幼兒園摔泥潭裏,啃了一嘴泥的,上學時,運動會,摔了四腳朝天的,還有大學時候,喝醉酒,把路邊花壇當自己家的床,非要躺在那睡覺的……你想看看嗎?”


    秦惜震驚,不敢相信,“你怎麽會有那個?”


    路嚴爵不以為意說道:“剛才,找你媽媽要的。”


    秦惜被他操作驚呆了,不滿道:“你至於嗎?人還你就是了,你好好跟我商量,我還能不同意嗎?居然用這種手段,卑鄙!”


    路嚴爵神色淡定,平靜回答:“多謝誇獎。”


    說完,朝江若離招招手,語氣溫柔道:“若離,我們回去。”


    隨後,就把人帶走。


    剛剛熱鬧非凡的房間,隻剩下秦惜一人。


    她都快鬱悶死了。


    她就不該來湊這個熱鬧。


    否則,也不會他們成雙成對,自己獨自一人。


    秦惜氣不過,拿起手機給楚堯打電話告狀。


    那邊很快就接通了,語氣溫柔問道:“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


    秦惜哭唧唧,“我想你了,他們都欺負我……嗚嗚~”


    楚堯聽到這聲音,心都軟了,連忙哄人,詢問:“怎麽了這是,慢慢說。”


    秦惜控訴幾人的騷操作。


    楚堯失笑,安慰自家老婆,“沒事,今晚被他們虐了,等婚禮的時候,咱們虐回去就好了,沒什麽的。”


    秦惜無奈,隻能說:“好。”


    她接著繼續控訴,“大師兄最過分了,這次有女朋友,都囂張起來了,他還要爆我醜照,找我媽要,你說我媽給他幹啥,有這樣坑親女兒的嗎?”


    楚堯也沒想到,大師兄竟然會用這麽幼稚的手段,忍笑。


    他耐著性子,繼續哄,“我家惜寶怎麽可能有醜照,明明從小好看到大,是他們不懂你的美。”


    秦惜吸吸鼻子,“對吧對吧,但他手裏有我的把柄,隨時都能拿捏我。”


    楚堯笑著繼續安撫,“沒事的,回頭我找機會,偷他手機,銷毀證據,把照片全部刪掉就好了,不生氣了啊!”


    隨後繼續哄人……


    過了一會兒。


    秦惜的情緒平複下來,他轉而開始說情話。


    最後把人哄開心了,才掛斷電話。


    ……


    另一邊,江若離跟路嚴爵回去後,也是忍俊不禁,問道:“你們這樣,真的好嗎?秦惜好可憐啊!”


    想起剛才秦惜的表情,江若離都有點過意不去。


    路嚴爵反對說道:“有什麽可憐的,那丫頭每次看熱鬧不嫌事兒大,讓她吃吃癟,長個教訓。”


    這會兒,他是一點都不心疼她。


    太鬧騰了。


    頭疼。


    江若離笑得不行,說:“看不出來,你還會拿照片威脅人。”


    路嚴爵笑道:“其實沒有照片,我就是隨口找阿姨問了下,她小時候的一些糗事而已,沒真的要照片。


    不過看她那樣子,應該會當真,回頭指不定要來偷手機,銷毀證據。”


    江若離今天也看出來了,秦惜是真愛美。


    而且,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幾年前,秦惜居然是當過模特的,定然是很在意形象的。


    她笑了好一會兒,,問道:“你這麽晚,怎麽不睡,還跑過去找我?是喝了酒不舒服嗎?”


    她抬手,摸了摸路嚴爵的臉,有點燙,詢問:“吃過解酒藥了嗎?我去給你拿。”


    說著,她便轉身要去拿。


    路嚴爵見狀,立刻把人一把拉過來,說:“不必,我已經吃過了,找你,是因為不習慣你沒在身邊。”


    說到這,男人長臂一攬,將人抱入懷中,在她耳邊輕聲說:“之前也就算了,但這一路來,發生那麽多危險,還有今日白天的狀況,現在更不想你離開麵前太久。”


    江若離心頭觸動了一下,腦袋乖巧地在他懷中蹭了蹭,問道:“今天白天,是不是嚇到你了?”


    路嚴爵嗓音低沉,道:“的確,當時怕沒把你保護好,怕你又受到傷害,不過,你受到的驚嚇,應該更大。”


    江若離搖回答說:“一開始的確是的,但我知道你肯定會來,所以也就沒那麽害怕。”


    路嚴爵聽到這個,就笑道:“是麽?那我趕到的時候,你還要往下跳?知道當時我什麽心情嗎?”


    江若離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解釋道:“沒,我當時隻是單純不想讓自己,成為你的拖累,怕他們威脅你,所以才心生一計……”


    說到這,江若離抬眸看他,認真說:“我又何嚐不是怕別人會傷害你呢,當然了,最後不是證明虛驚一場嗎?”


    她當時真沒有想那麽多,一心想著,絕對不能才成為他們威脅嚴爵的籌碼。


    要不是嚴爵來得快,自己怕真的,就跳下出去了。


    現在想想,還真是膽大。


    那位置還挺高的。


    路嚴爵看著她燦爛的笑容,一時間說不出話。


    他這輩子,保護過太多人,家裏的父母、親人,幾個師妹,師弟,為他們出生入死過。


    當然,也有被他們幫助的時候。


    但……這是第一次是有人寧願自己受傷,也想要保護他不被威脅。


    路嚴爵本來就喝了酒,這會兒,眸色似乎都迷離了些許。


    看著懷中的人,真摯且誠懇地說:“記住了,你不是我的拖累……從一開始出手幫你,就沒覺得是,以前不是,以後更不會。


    還有,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或不擅長的,那些襲擊找茬的人,原本是你接觸不到的,卻是因為我,才會置身於此。


    是我,把你拖入這個危險世界的。跟我在一起,你要麵對很多,所以,就算真要自責,也該是我。


    是我讓你被迫處於危險的境地,懂嗎?”


    路嚴爵心裏是有些愧疚的。


    說好的護著她,不再讓她遇見危險受傷害。


    可自己好像都沒做到,屢次讓她被針對。


    江若離莞爾,“好吧,那以後我不這樣說了,你也別自責,能遇見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幸運了,所以即便遇見什麽,我也願意接受!”


    路嚴爵看著她真誠的小臉,情動難耐,幹脆抱著人親吻。


    兩人距離床很近,沒一會兒,便雙雙躺到上麵去了。


    路嚴爵虛壓著人,慢條斯理,卻又極盡溫柔地,在她唇上碾磨。


    時而輕,時而重,時而不滿足地輕吮。


    江若離順從地與之纏綿。


    幾分鍾後,兩人氣息都喘不勻。


    江若離能感覺到,路嚴爵隱隱的失控和衝動。


    不過,男人沒進一步動作。


    路嚴爵極力克製身上的那把火。


    他喝了酒,不想亂來,也怕會失了分寸,去做傷害她的事情。


    最後,他蹭了蹭江若離嘴角,隻是抱著她,這樣安然入睡。


    江若離也很困了,乖乖窩在他懷中,感受男人的心跳,和他帶來的安心感,緩緩入睡。


    入眠的一瞬間。


    腦子裏想的是:伯爵先生真不是一般人啊!


    都這樣了,還能忍得住,剛剛連她都被撩得有點心情浮躁了。


    他跟沒事人似的。


    不過,他的這種做法,江若離很是欣慰。


    他對她一直是尊重的。


    當晚,兩人倒是睡了個安穩的好覺。


    翌日清早。


    眾人起床,準備啟程,前往y國。


    每個人神清氣爽,神采奕奕的。


    唯獨秦惜,表情萬分的哀怨、不爽。


    路嚴爵一看到她這樣,就淡淡問,“怎麽滿臉怨念的表情,活像”


    “你好意思說!!!”


    秦惜氣得指責,“昨晚自己幹了什麽,心裏沒點數嗎?”


    想起自己的醜照,她就心有戚戚焉。


    昨晚,她做了一夜的夢。


    夢見自己醜照不小心爆出去了,被以前的粉絲瞧見。


    那些粉絲,都念叨著,她不是印象中的女神了,全都嚷嚷著要脫粉。


    害她一早醒來,直接嚇醒。


    這會兒看大師兄,格外不順暢。


    路嚴爵一臉不以為意,不承認,“我做什麽了嗎?”


    “重色輕妹!”


    秦惜冷哼了一聲,把視線對準了旁邊的兩個師妹和盛詩語。


    “還有你們幾個也是!一群重色輕友的,看到自己男人,跑得比兔子還快,說好的要一起熬夜聊天,結果呢……轉過頭就把我忘了,你們良心不會痛嗎?!”


    說完,不忘指責幾個大男人,不滿道:“還有你們,就一晚上沒在一起,是會少塊肉還是怎麽的?大晚上的,直接來擄人,沒眼看。”


    江若離聽到這話,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都不知道怎麽回應好了。


    其餘人就沒那個顧慮了。


    蕭寒川懟道:“此言差矣啊!我們這些人,最黏糊的就屬你和楚堯了吧,這次他不在而已,不然的話,你們估計跑得比我們還快。”


    南知意也附議,“就是,師姐,你可沒資格指責別人哦!”


    陸無憂跟著搭腔,“近期籌備婚禮的時候,天天在我們麵前撒狗糧,我們也沒說什麽,師姐真小氣。”


    帝釋景則淡定,嫌棄道:“作為一個合格的電燈泡,就該知道,重要時刻,別打擾別人夫妻恩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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