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離見狀,急忙接過裴炎的水,遞給他,問:“吃過藥了嗎?要不要吃點解酒藥?”


    路嚴爵說:“吃過了,不能再吃。”


    江若離碰了碰他的臉,熱的發燙,當下說:“我去打點水,給你擦擦臉,會舒服一些,待會兒幫你按一按,會緩解一點,不會那麽難受。”


    路嚴爵沒拒絕,說:“嗯,好。”


    裴炎很自覺,說:“還是我去吧。”


    隨後就出去休息室了。


    幾分鍾後,他打來一盆水放下,就自覺退出去,把空間留給兩人。


    江若離連忙擰好毛巾,為他擦了擦額頭。


    路嚴爵似乎很熱,抬手扯了扯領帶,解了兩顆扣子,一雙深邃的眸,帶著迷離,呼吸也略微重,眉頭微皺,似乎很難受。


    江若離瞧見後,再度擰了毛巾,給他脖子也擦了擦,降溫。


    她動作輕柔,目光專注,擦得時候,距離很近。


    路嚴爵微眯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這張精致小臉,覺得嘴巴幹的厲害。


    江若離沒察覺,擦完後,和路嚴爵說:“你靠好,我給你揉揉太陽穴,會舒服一些。”


    不過路嚴爵沒讓,一把將人拽到腿上,酒精的催促下,眸色因而更加深濃,輕輕扯唇,“不用按,可以用別的方法,給我緩解。”


    江若離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視野中他的臉,猛地靠近。


    淡淡的酒味,已經侵襲而來,溫涼的唇覆上來抿住她的唇瓣。


    沒一會兒,她嚐到了酒的甜味,混雜著男人的氣息……


    興許是因為理智有些流失,所以他吻得急切又凶,比平時熱烈得多。


    沒一會兒,江若離覺得自己被攪得,意識都快被抽幹了,連帶著身上的力氣,也在快速流失。


    江若離氣息淩亂,喘得不像話。


    與此同時,她也察覺到了,男人的一些衝動。


    江若離都懵了。


    不是說,醉酒的男人,一般不太會那啥嗎?


    可眼下看來,根本不是。


    至少她男朋友,就不在那個冷靜的範圍內。


    江若離被燙到似的,迅速想要挪開。


    可不動還好,她剛挪腳,卻碰到不該觸碰的地方。


    路嚴爵喉嚨裏發出悶哼聲……似乎有些不適。


    但摟著她的腰的手力道卻加重。


    “若離……”


    男人呼吸很重,喊了她的名字。


    沉啞的嗓音。沙澀地磨礪著她的聽覺。


    才鬆開她的唇,江若離呼吸沒有得到平複。


    路嚴爵又繼續剛才未完的吻,同時,也逐步落在她的耳垂,細白的頸項,清薄精巧的鎖骨……


    每個地方,都像被火給燒過一般。


    不知不覺,人還被放倒在沙發上。


    江若離心髒發顫,今晚的路嚴爵,似乎沒有平日的冷靜和克製。


    他該不會是想……


    她有點慌亂,下意識揪住他的衣服,想要推開,可看著他俊美的眉眼,又舍不得。


    其實,經過這麽長時間,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


    若是真要發生點什麽,她也不是不能接受。


    隻是……這裏是休息室,她還是緊張,怕有人會突然來。


    似乎能察覺到她的心思,路嚴爵輕柔吻著她,聲音低而繾綣,哄道:“若離,別怕……”


    說完,一記淺淺的吻,落在她眉眼上……


    江若離忽然什麽都看不見了,僅存的感官,隻知道,她禮服似乎滑落了一些。


    期間,有熟悉的親吻,也有陌生的觸感。


    路嚴爵低沉的氣息像鉤子,性感得要命。


    江若離渾身僵住,完全不知道怎麽辦。


    是路嚴爵帶著她,體驗未知的領域。


    他失了控,做的卻不是最後一步。


    但……也是在原來的親密中,更進一步了。


    結束的時候,江若離每一寸皮膚都是紅的。


    她下意識坐起身,感受到了手中的濕意。


    路嚴爵擰來毛巾,幫她擦了擦手。


    水明明是涼的,她卻仿佛覺得,剛燒開,燙得差點縮回手。


    路嚴爵觀察她的表情,找回了一些理智,問,“會討厭嗎?”


    江若離簡直不敢去看他。


    這時候,問這種問題做什麽!!!


    這讓她怎麽回答???


    雖說,兩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可那時候是沒有意識的。


    後來,接吻什麽的,已經算是親昵的了。


    今晚,是真真切切,第一回這樣清晰感受他的存在。


    那種陌生的感覺,卻讓人心跳失控,無法平靜。


    特別是剛才,他失態的時候,她一度以為自己心率過快,會死掉。


    這會兒,她羞赧得無法抬頭,哪裏還能發得出聲音,隻能下意識晃了晃腦袋。


    弧度很小,不過路嚴爵瞧見了。


    這是不討厭。


    他揚了揚嘴角,眉眼間,有幾分饜足後的慵懶和性感,嘴上卻紳士地說,“抱歉,剛才醉酒,還是有點失控,沒嚇到你就好!不過……”


    “嗯?”


    江若離總算忍著羞澀,抬頭看他,“不過什麽?”


    路嚴爵若有深意,“不過就當做預習了?畢竟,這種事今後也還會有,我慢慢教你,給你足夠時間接受,這樣,你也就不會每次都那麽不知所措了,嗯?”


    江若離又覺得自己開始發燙了。


    他是怎麽一本正經,說這樣的話的?


    她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最後,江若離忍無可忍,羞惱地抬手捂住他的嘴,“禮服髒了,還怎麽出去見人?皺巴巴的,還有你的西裝……”


    她瞥了一眼!


    這人,身上的襯衫都還完好,隻有領口的扣子,鬆散了三顆,多了幾分野性。


    配上這儒雅斯文的俊逸麵容,怎麽就那麽像個斯文敗類的既視感???


    路嚴爵眸中含著笑,說,“無礙,應該有備用的,我讓裴炎去取……”


    江若離頓時就很想死。


    換完出去,人家看了後,都能猜到發生了什麽吧?


    她想起那畫麵,就有點頭皮發麻。


    路嚴爵見她這樣,倒也縱容,“不出去也可以,反正晚宴應該也要結束了,外麵有幾個助理頂著,應該不用再喝酒了。”


    “這……會不會不太好?”


    江若離有些遲疑。


    路嚴爵一臉淡定,“沒什麽不好的,你信不信,待會兒,即便咱們出去,也看不到他們的人?別小瞧那幾個家夥,一個比一個不克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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