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店有攝像頭,門口也有。


    所以他走出來。


    喬凱也看到王許,臉上冷笑著。


    走到一處沒人也沒攝像頭的位置。


    他們不怕王許打他們。


    他們也準備了人手,在暗處隨時準備拍攝,如果能拍到王許打顧客,那這火鍋店就徹底完蛋。


    這是什麽?黑店。


    那樣,連洗白的機會都沒有。


    所以,喬凱巴不得王許打他。


    他們有恃無恐的看著王許。


    王許則是走到喬凱身邊,然後笑著給了喬凱一個擁抱。


    “兄弟!”


    然後兩隻拳頭在他的後背腰子那裏,開始擊打。


    不重,更像是好兄弟見麵拍背一樣,表示關係好……


    腎虛拳!


    一次兩次……


    喬凱懵了。


    什麽情況?


    這是慫了?


    臉上露出笑意,輕輕說道:“晚了,早幹什麽了?”


    王許笑道:“不晚不晚。”


    王許對於力量的把控達到了極致,這也是基礎,畢竟他現在的力量很恐怖,如果不能將力量把控到極致,那麽他現在很多東西不能碰,容易出人命。


    所以他用腎虛拳,可以讓那個喬凱嚴重腎虛。


    擊打腎髒,直接可以打到一種極致的損傷,結合嚴重腎虛,明天基本上不用下床了。


    不但如此,去檢查,不出意外腎衰竭。


    還是很嚴重那種。


    說著王許鬆開他。


    扭頭走了。


    喬凱:“……”


    他雲裏霧裏,看著王許的背影:“我早晚會讓你跪在我麵前求我。”


    王許笑了,沒說話,也沒回頭。


    回到火鍋店,家裏人都是悶悶不樂。


    其實大家都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有人眼紅,這種事情沒有任何技術含量,但是一般人除了妥協之外,別無辦法。


    做生意都是要朋友多,朋友多了路好走。


    普通人做生意,不溫不火,還好,一旦火了,所麵對的事情根本解決不了。


    “放心吧,沒事的。”王許安慰大家。


    這個時候,王衝汪洋他們也打來電話。


    “檢查完了,醫生說沒事,但是對方不出院,說渾身不舒服,肚裏頭疼的厲害。”王洋無奈的說道。


    “好,我一會就過去。”


    王許笑笑。


    白吃火鍋,還在店裏吐,最後還要訛錢,怎麽可能讓你這麽舒服?


    此時晚上九點半,王許趕往縣醫院,不遠,但也不近。


    來到醫院已經晚上十點。


    三個人躺在病床上玩手機,打算多住幾天,在這裏有人照顧,躺著也舒服。


    此時換上了病號服。


    也不疼不癢,賊舒服。


    “哥!”王洋王許看到王許後打個招呼。


    王許笑笑,走過去。


    “喬凱給你們多少錢?”王許好奇的問道。


    他們三個不說話。


    都是年輕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


    王許走過去直接拎起一個。


    伸手拍打,很慢,看著也很輕。


    將力量控製到微妙之處。


    一會哪怕去檢查。


    也絕對沒傷。


    隻是毛細管破裂,疼啊。


    再加上腎虛拳。


    渾身無力,如果檢查,那也是縱欲過度。


    這個年輕人現在感覺仿佛要死了一樣,渾身疼,五髒六腑火辣辣的,身上如針紮。


    關節處也是如針紮,如火燎,下身墜痛,尿道裏灼熱,菊花火辣辣的,好像直腸頭都出來了,仿佛沒擦幹淨皮燕子,刺撓的很不舒服。


    膝蓋如關節炎,雙腳如痛風。


    王許接著如法炮製。


    很快三個人就大聲哀嚎起來。


    王洋王衝他們也看的懵了。


    自然驚動了醫生,也驚動了jc。


    三個人哀嚎的仿佛要死了一樣。


    做體檢吧。


    可是一做,發現什麽傷也沒,隻是腎虛很厲害,縱欲過度,有點尿道炎,不注意衛生,沒有擦幹淨皮燕子,都有痔瘡,還有一塊黃印,散發著翔味。


    診斷是不注意衛生,細菌感染。


    以後要注意衛生。


    調監控,王許那慢悠悠的動作更像是按摩。


    王許不承認打人,打人不是這樣的。


    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他們難受無比,在醫院繼續住著。


    這種滋味不好受,過幾天症狀輕了,王許可以再來一遍,保證他們每天生不如死。


    ……


    而這邊剛回到家裏的喬凱就感覺體力不支。


    兩個腎空蕩蕩的,感覺身子被掏空。


    整個人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到。


    臉色慘白。


    這一刻他深切的感受到了什麽是弱不禁風。


    再走幾步,直接倒下了。


    一陣驚呼。


    家裏人亂成一團。


    正縣首富,而且大兒子已經死了,這個小兒子是獨苗,這家業還要靠他繼承。


    寶貝得不得了。


    所以遊手好閑,和一群狐朋狗友,吃喝玩樂,不務正業,風流成性。


    他這一暈倒可把家裏人嚇壞了。


    趕緊送到醫院。


    一檢查。


    腎衰竭。


    嚴重腎虧。


    甚至可能就是縱欲過度,腎虧引起的腎衰竭。


    超強度負荷工作,造成的病變。


    而且還是兩個腎。


    腎衰竭不可逆,最後都是要換腎,而且就算換腎,後期的排異等也是問題。


    終生吃藥。


    還有腎源緊張。


    喬父喬母一下子仿佛蒼老十歲。


    大兒子就是這個病走的。


    小兒子居然也是。


    一時間悲從中來。


    忽然喬父想到了親家,當時親家李長山的情況有多嚴重,他很清楚。


    後來也知道是王許治好的。


    所以他似乎看到了希望。


    急急忙忙出去去找王許。


    他是正縣的首富。


    而且他還知道自己孫女認了王許當幹爸。


    這也算是一層關係。


    當喬父來到王村王家門前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半。


    敲門!


    “晚了,有事明天說!”王許沒有開門,隻是開口。


    他知道喬父會來的。


    他也不準備弄死喬凱。


    為這點事不值得。


    再說,他不會輕易殺人,他畢竟隻是一個普通人的心態,心理上過不去這一關。


    不殺人也能解決問題,而且還可以解決的很好。


    “小許,我是小綿綿的爺爺喬雲山,有重要事情找你。”喬雲山自報家門。


    他正縣首富的身份還是很好用的。


    “我知道你為什麽而來,但你還是回去問問你兒子對我做了什麽後,再來找我吧。”王許說完起步離開。


    腳步聲遠去。


    喬雲山歎口氣,坐上車,回醫院。


    他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肯定不是好事。


    兒子和王許到底什麽過節?


    他急忙趕回去,他必須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隻有知道發生了什麽,才能解決事情,不管任何代價。


    喬雲山臉色難看的來到喬凱病床前。


    “把你和王許之間的事情說清楚,你不說,我去找你那群狐朋狗友也能知道,你要想活命就說清楚。”喬雲山壓抑著怒火。


    此時的兒子很虛弱。


    可是這也是自己一家慣出來的,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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