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你的作品非常美,像夢境一樣。”


    t總裁對林嶼讚不絕口。


    “謝謝您的誇獎。”林嶼莞爾一笑。


    “林小姐,聽說您拒絕了去我們總部深造的機會,我能知道原因嗎?”


    “……”林嶼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是我的個人原因,短時間內恐怕不方便出國,如果可以的話……”


    “那太遺憾了。”t總裁搖了搖頭,打斷了林嶼的話。


    “抱歉。”林嶼扯了扯嘴角,餘光感覺有人在看自己,她一轉頭,與冷宴四目相對。


    冷宴很快移開眼睛,自然的站在了林嶼側後方。


    林嶼假裝無事發生,配合著拍了一些合照,便打算離開。


    她沒想到冷宴會跟上來。


    “我們聊聊。”男人壓低聲音。


    林嶼假裝沒聽見,加快了腳步。


    冷宴竟然一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我有話要說。”


    大秀之後,舞會已經開始。


    金鎖鎖等人注意到林嶼這邊的情況,立刻走了過來。


    冷鋒大步上前,抓住了冷宴的手腕,低聲警告,“放開她!”


    冷宴回頭瞪著他,但冷鋒不為所動。


    “放開島島!”冷鋒重複了一遍。


    冷宴咬牙,“大哥,你搞清楚,我跟她還沒有離婚,我們之間的事兒,似乎不需要你這個第三者來管!”


    第三者三個字,讓冷鋒狠狠的皺了皺眉。


    “我隻知道島島跟你無話可說,你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顯然,冷鋒要動手,而真的動起手來,冷宴討不到半點便宜。


    可他依舊沒放手,轉而看向了林嶼。


    林嶼知道,如果冷鋒和冷宴在這兒打起來,那冷家就成了沈城的笑柄了。


    她衝冷鋒搖了搖頭,又看向冷宴,“好,我們出去談。”


    “島島,”冷鋒叫了一聲林嶼,“別勉強自己,你要是想走,我可以現在就帶你離開。”


    “沒關係大哥。”林嶼看向金鎖鎖等人,“你們先玩,我很快回來。”


    冷鋒隻好鬆手,目送著林嶼和冷宴離開。


    “大哥,你別生島島的氣,”金鎖鎖在旁邊輕聲道,“她跟冷宴之間,有些事兒確實應該說明白。”


    “我沒生氣,我隻是不想她委屈了自己。”冷鋒扯了扯嘴角,“你們去跳舞吧,我去坐一會兒。”


    林嶼跟冷宴直接往大露台去了。


    現在是深冬,露台上顯然很冷,林嶼穿的禮服,她一開門,就冷得縮了一下。


    正猶豫要不要退回去的時候,就感覺一件帶著灼熱體溫和熟悉氣息的衣服披在了自己肩上。


    林嶼忙回頭,正好碰見冷宴躲閃的眼睛。


    是冷宴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了給她。


    林嶼皺了皺眉,就要脫掉還他,“不用了,你長話短說吧。”


    冷宴按著衣服,本就冷峻的眉眼仿佛凝了一層爽,“林嶼,有必要這樣嗎?我不冷,你穿著吧。”


    冷宴率先推開門,走了出去。


    林嶼輕輕歎了一口氣,隻好跟上。


    這是第一次冷宴貼心的給她披衣服,但是她卻沒有半點喜悅。


    原來,一顆心真正涼了之後,很難再起波瀾了。


    她見冷宴一直不開口,便耐著性子問道,“不是要談談?”


    冷宴回頭看她,他能感覺出來林嶼語氣中的不耐煩,她現在這麽煩自己了嗎?


    “有件事,我覺得你有必要知道。”他緩緩開口。


    林嶼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你有沒有想過,你可能不是鄧淑梅和林老三的女兒?”冷宴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些許不易察覺的心疼。


    林嶼波瀾不驚,反問他,“你都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冷宴很驚訝。


    “如果你要說的是這件事,那麽我們談完了,我可以回去了吧?”林嶼說著就要把外套脫下還回去。


    冷宴皺著眉,“你就沒什麽話想說嗎?”


    “說什麽?”林嶼哭笑不得,“說我如何被鄧淑梅虐待,說我如何淒慘如何可憐?”


    冷宴抿著唇,從前,林嶼受了委屈,不都是第一時間告訴他嗎?


    可現在……


    林嶼低下頭,不想看到冷宴此時的表情,“冷宴,你我之間,現在隻剩下離婚一件事了,如果你有時間,隨時聯係我去,至於其他的,就算了吧。”


    她把外套脫下去,遞給冷宴。


    冷宴接過外套,一把抓住了林嶼的手腕,“林嶼,有些事兒,可能確實出了差錯,你給一點時間。”


    林嶼回頭望他。


    冷宴接著說道,“當年島上的事兒,你給我時間去查,而且芝芝得了抑鬱症,她現在受不了刺激……”


    林嶼一把甩開他,“島上的事兒不必查了,是我說謊,是我想要破壞你們的婚禮。”


    冷宴瞪大了眼睛,“為什麽?”


    “為什麽?”林嶼笑了笑,“因為我恨你們,當年我嫁給你的時候,你何曾想過給我辦一場婚禮?別說婚禮,連婚紗和戒指都沒有,憑什麽她什麽都有了?”


    林嶼咬牙切齒,“我就是嫉妒她,恨她,要破壞她……”


    “啪”,冷宴一巴掌扇了過去,他沒想到自己真的被林嶼耍了。


    他覺得自己真好笑。


    這幾天,一直輾轉反側,讓李燃查當年島上的事兒,總是還沒有查到真相,他心中的天平已經傾向林嶼。


    可林嶼說這一切隻是為了報複。


    而他,不過是她報複的工具。


    林嶼的臉被打到一邊,她心中反而有種莫名的暢快,很好,她也不想看到冷宴假惺惺一副要為自己做主的樣子。


    她隻想他們永無瓜葛。


    她邁開步子要回去。


    “爺爺最近的情況不太好,你若是還認他,便回去看看。”冷宴在身後忽然說道。


    林嶼頓了頓,“我會找時間回去。”


    “到時候提前跟我說一聲。”


    “不必,我會跟大哥一起回去。”林嶼打開露台的門,很快離開了。


    冷宴沉默著站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自己剛剛打了林嶼的手掌,一時也分不清自己的情緒。


    今天他本不想來,是李燃說這次的大秀有林嶼的作品,他才鬼使神差的來了。


    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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