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喃喃嗎？”鄭曉桐舉起顫抖的雙手問道。
“啊？我叫臨淵，是來幫您看病的。”
“媽，誰是喃喃？”
“喃喃啊！我兒子啊！”鄭曉桐有些語無倫次。
[我怎麽不知道老弟還有這小名？]
上官卿愕然，摸了摸母親的額頭問道：“媽，你是不是在家憋太久了？你兒子昨晚還跟你要生活費呢。他隻是跟老弟長得像而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鄭曉桐有些慌亂。
“得，又犯病了。”上官卿無言以對起身看向臨淵，“交給你了，我媽就這樣，時不時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說完，上官卿就拉著門外打盹兒的柳馨顏離開了。
臨淵也有些無從下手，隻好按照常規流程切入。
“阿姨，讓我把把你的脈吧？”臨淵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
“好好好……”鄭曉桐忽然變成慈眉善目的模樣，十分配合的卷起袖子。
……
[奇了怪了，沒啥大問題啊？]
臨淵有些摸不著頭腦。
“跟你們說了我沒病。”鄭曉桐一手抓住臨淵的手，一手撫摸他的頭，“你跟你爸年輕的時候真像。”
“額……阿姨，我真不是您兒子。”
按照本能臨淵應該會抗拒，但是任由麵前的這個陌生女人撫摸，自己也沒有半點抗拒。
隨後，臨淵花了一大把功夫才跟鄭曉桐解釋清楚，自己不是她兒子的事實。
臨淵本想撤，卻被鄭曉桐拉著噓寒問暖，然後查臨淵的戶口。
一句話，鄭曉桐能拋出一堆問題，讓臨淵有些應接不暇。
問題細致入微，臨淵想隨口糊弄過去都不行，鄭曉桐能一眼看出他話的真假。
本著對自己沒什麽影響，索性把自己的大事小情全盤托出，連兜裏有多少零錢鄭曉桐都一清二楚。
一個上午就在聊天中度過。
最後，鄭曉桐還硬逼著要做臨淵幹媽。
臨淵萬般推辭，卻架不住鄭曉桐的如潮熱情，為了脫身，他隻好妥協。
隨後，臨淵逃似的溜出房間。
[怎麽治個病還治出個媽來？]
找到柳馨顏，發現兩人正聊天呢。
“水！我要水！”臨淵因為連續說話太久，喉嚨冒煙，嘴唇開裂。
柳馨顏連忙把自己的水杯遞了過去。
臨淵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喝完還不忘舔舔自己幹澀的嘴唇。
“怎麽了？”上官卿關切道。
“呼～！”臨淵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除了身子特別虛弱外，沒什麽大問題。經過我半天的了解，是心病，應該還跟她兒子有關。這個就不在我的業務範疇內了。”
“心病？可是我弟沒什麽問題啊？”
“問題就在這兒，你母親什麽時候得這個病的？”
“大概二十年前吧，我弟被拐後，我媽就精神失常了。一年後，我弟被找回來，她才恢複許多。就那個樣子一直維持到現在。”
“我還真幫不上忙。這樣吧，開點藥補補身體，平時得注意補充營養。”
“我們家還缺營養嗎？關鍵是我媽不吃啊！”
“那就是你們的問題了。”
正當臨淵開藥的時候，鄭曉桐圍著圍裙走過來。
“小淵，中午想吃什麽？幹媽親自下廚給你做！”
“幹媽？”兩女異口同聲驚訝道。
“沒錯，從今天開始，小淵就是我幹兒子了，也就是你的弟弟。”
兩女又同時將目光轉到臨淵身上。
“我是被迫的。”臨淵攤攤手，一臉不情願。
“媽？你確定今天要做飯？身子扛得住嗎？上次吃你的飯，還是我八歲的時候。早就忘了你做的飯是什麽味道了。”
“蠢丫頭，哪有這麽久？況且我身體怎麽了？好得很！”鄭曉桐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怎麽沒有？我都懷疑我姐弟倆是不是你親生的。幾十年沒給我們做過一頓飯，臨淵一來，你又舍得下廚了。”上官卿埋怨道。
“今天不是給你們做了嗎？快打電話把你弟叫回來。”
“算了吧，你什麽時候在白天看到過他的身影？”
“這死小子！一天到晚不著家！”鄭曉桐呢喃兩句後又和藹可親的看著臨淵，“對了，小淵，你還沒說想吃什麽呢，幹媽什麽都會做。”
“額……”臨淵想了想，“就隨便做點您拿手的吧，我不挑食的。”
“好嘞！”說完，鄭曉桐就離開了。
“回來了！我媽回來了！臨淵，你還真是神醫誒！我媽還真被你治好了！”上官卿驚喜道。
“啊？可是我什麽都沒做啊？”
“你是不知道。”柳馨顏補充道，“以前阿姨整天無精打采、鬱鬱寡歡的，說話也一頓一頓的，跟個林黛玉一樣。被你治完，跟打了雞血似的，中氣十足。”
“是嗎？可我真的啥都沒做啊？”
“別謙虛了，我就知道，帶你來準沒錯。”柳馨顏朝臨淵身邊靠了靠，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臨淵。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會驕傲的。”
此話一出，兩女俯下身子，撐在桌子上交頭接耳，一邊竊竊私語一邊盯著臨淵笑。
[怎麽感覺她們的眼神像是在看動物？]
“莫名其妙。”
臨淵起身離開，找到廚房想幫幫忙，卻被鄭曉桐趕了出來。
無奈，隻好在屋外四處溜達。
午飯時間。
鄭曉桐就開始給臨淵瘋狂夾菜，頃刻間，臨淵麵前的盤子就堆滿了菜。
下午，鄭曉桐又在完全沒有經過臨淵的同意下，硬拉著三人去逛街。
不過幾乎都是在給臨淵買東西。
此時臨淵拒絕的話語已經完全被忽視。
許久沒有運動的鄭曉桐，硬是咬著牙走了一下午。
晚上分開時，臨淵還隨口叮囑了一句“按時吃藥，平時多吃點有營養的食物補補身體”，鄭曉桐也是欣慰的連連點頭答應。
坐在車上時，臨淵還沒緩過神，仿佛今天過得一點也不真實。
“怎麽了？”
“不理解，十分不理解。”臨淵眉頭緊皺，“搞不懂她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我明明什麽都沒做啊？”
“可能因為你長得像東方朔吧。”
“額……那就更不能理解了啊！她兒子又沒死，難道天底下長得像東方朔的人都有這待遇嗎？”
“額……那就是你招人喜歡唄。”
“為啥呀？”
“誒！你還真別說！我看東方朔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看到你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你身上該不會有什麽迷魂香之類的東西吧？”柳馨顏湊到臨淵身邊聞了聞。
“大姐！你開車呢！能不能看路？”臨淵趕忙把她推開。
“放心，姐姐車技好著呢！不僅僅是開這個車，開其它‘車’也不在話下呦！”柳馨顏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哦？這麽厲害？那你會開挖機嗎？”
“啊？我叫臨淵，是來幫您看病的。”
“媽，誰是喃喃？”
“喃喃啊！我兒子啊！”鄭曉桐有些語無倫次。
[我怎麽不知道老弟還有這小名？]
上官卿愕然，摸了摸母親的額頭問道：“媽，你是不是在家憋太久了？你兒子昨晚還跟你要生活費呢。他隻是跟老弟長得像而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鄭曉桐有些慌亂。
“得，又犯病了。”上官卿無言以對起身看向臨淵，“交給你了，我媽就這樣，時不時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說完，上官卿就拉著門外打盹兒的柳馨顏離開了。
臨淵也有些無從下手，隻好按照常規流程切入。
“阿姨，讓我把把你的脈吧？”臨淵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
“好好好……”鄭曉桐忽然變成慈眉善目的模樣，十分配合的卷起袖子。
……
[奇了怪了，沒啥大問題啊？]
臨淵有些摸不著頭腦。
“跟你們說了我沒病。”鄭曉桐一手抓住臨淵的手，一手撫摸他的頭，“你跟你爸年輕的時候真像。”
“額……阿姨，我真不是您兒子。”
按照本能臨淵應該會抗拒，但是任由麵前的這個陌生女人撫摸，自己也沒有半點抗拒。
隨後，臨淵花了一大把功夫才跟鄭曉桐解釋清楚，自己不是她兒子的事實。
臨淵本想撤，卻被鄭曉桐拉著噓寒問暖，然後查臨淵的戶口。
一句話，鄭曉桐能拋出一堆問題，讓臨淵有些應接不暇。
問題細致入微，臨淵想隨口糊弄過去都不行，鄭曉桐能一眼看出他話的真假。
本著對自己沒什麽影響，索性把自己的大事小情全盤托出，連兜裏有多少零錢鄭曉桐都一清二楚。
一個上午就在聊天中度過。
最後，鄭曉桐還硬逼著要做臨淵幹媽。
臨淵萬般推辭，卻架不住鄭曉桐的如潮熱情，為了脫身，他隻好妥協。
隨後，臨淵逃似的溜出房間。
[怎麽治個病還治出個媽來？]
找到柳馨顏，發現兩人正聊天呢。
“水！我要水！”臨淵因為連續說話太久，喉嚨冒煙，嘴唇開裂。
柳馨顏連忙把自己的水杯遞了過去。
臨淵接過水杯一飲而盡，喝完還不忘舔舔自己幹澀的嘴唇。
“怎麽了？”上官卿關切道。
“呼～！”臨淵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除了身子特別虛弱外，沒什麽大問題。經過我半天的了解，是心病，應該還跟她兒子有關。這個就不在我的業務範疇內了。”
“心病？可是我弟沒什麽問題啊？”
“問題就在這兒，你母親什麽時候得這個病的？”
“大概二十年前吧，我弟被拐後，我媽就精神失常了。一年後，我弟被找回來，她才恢複許多。就那個樣子一直維持到現在。”
“我還真幫不上忙。這樣吧，開點藥補補身體，平時得注意補充營養。”
“我們家還缺營養嗎？關鍵是我媽不吃啊！”
“那就是你們的問題了。”
正當臨淵開藥的時候，鄭曉桐圍著圍裙走過來。
“小淵，中午想吃什麽？幹媽親自下廚給你做！”
“幹媽？”兩女異口同聲驚訝道。
“沒錯，從今天開始，小淵就是我幹兒子了，也就是你的弟弟。”
兩女又同時將目光轉到臨淵身上。
“我是被迫的。”臨淵攤攤手，一臉不情願。
“媽？你確定今天要做飯？身子扛得住嗎？上次吃你的飯，還是我八歲的時候。早就忘了你做的飯是什麽味道了。”
“蠢丫頭，哪有這麽久？況且我身體怎麽了？好得很！”鄭曉桐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胳膊。
“怎麽沒有？我都懷疑我姐弟倆是不是你親生的。幾十年沒給我們做過一頓飯，臨淵一來，你又舍得下廚了。”上官卿埋怨道。
“今天不是給你們做了嗎？快打電話把你弟叫回來。”
“算了吧，你什麽時候在白天看到過他的身影？”
“這死小子！一天到晚不著家！”鄭曉桐呢喃兩句後又和藹可親的看著臨淵，“對了，小淵，你還沒說想吃什麽呢，幹媽什麽都會做。”
“額……”臨淵想了想，“就隨便做點您拿手的吧，我不挑食的。”
“好嘞！”說完，鄭曉桐就離開了。
“回來了！我媽回來了！臨淵，你還真是神醫誒！我媽還真被你治好了！”上官卿驚喜道。
“啊？可是我什麽都沒做啊？”
“你是不知道。”柳馨顏補充道，“以前阿姨整天無精打采、鬱鬱寡歡的，說話也一頓一頓的，跟個林黛玉一樣。被你治完，跟打了雞血似的，中氣十足。”
“是嗎？可我真的啥都沒做啊？”
“別謙虛了，我就知道，帶你來準沒錯。”柳馨顏朝臨淵身邊靠了靠，用崇拜的目光看著臨淵。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我會驕傲的。”
此話一出，兩女俯下身子，撐在桌子上交頭接耳，一邊竊竊私語一邊盯著臨淵笑。
[怎麽感覺她們的眼神像是在看動物？]
“莫名其妙。”
臨淵起身離開，找到廚房想幫幫忙，卻被鄭曉桐趕了出來。
無奈，隻好在屋外四處溜達。
午飯時間。
鄭曉桐就開始給臨淵瘋狂夾菜，頃刻間，臨淵麵前的盤子就堆滿了菜。
下午，鄭曉桐又在完全沒有經過臨淵的同意下，硬拉著三人去逛街。
不過幾乎都是在給臨淵買東西。
此時臨淵拒絕的話語已經完全被忽視。
許久沒有運動的鄭曉桐，硬是咬著牙走了一下午。
晚上分開時，臨淵還隨口叮囑了一句“按時吃藥，平時多吃點有營養的食物補補身體”，鄭曉桐也是欣慰的連連點頭答應。
坐在車上時，臨淵還沒緩過神，仿佛今天過得一點也不真實。
“怎麽了？”
“不理解，十分不理解。”臨淵眉頭緊皺，“搞不懂她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我明明什麽都沒做啊？”
“可能因為你長得像東方朔吧。”
“額……那就更不能理解了啊！她兒子又沒死，難道天底下長得像東方朔的人都有這待遇嗎？”
“額……那就是你招人喜歡唄。”
“為啥呀？”
“誒！你還真別說！我看東方朔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看到你就有一種莫名的衝動。你身上該不會有什麽迷魂香之類的東西吧？”柳馨顏湊到臨淵身邊聞了聞。
“大姐！你開車呢！能不能看路？”臨淵趕忙把她推開。
“放心，姐姐車技好著呢！不僅僅是開這個車，開其它‘車’也不在話下呦！”柳馨顏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哦？這麽厲害？那你會開挖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