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最怕聽到的幾句話:


    下周去看你爸媽吧。


    咱們結婚吧。


    我想要個孩子。


    再重申一遍,為了騙錢騙色不讓對方起疑心,和多個女人生孩子,騙到錢就跑、不負任何責任的那種人不叫渣男,叫人渣。


    汪小雅前倆要求是都沒提,直接提最後的,這是想要一步登天啊?


    升天那麽多次都不行?


    躺床上聽著音樂抽著煙,身邊的女人突然說想要小孩,這是什麽行為?


    這是犯罪行為!


    剛剛聽到汪小雅說起這裏是學區房,方豫是真的有點慌的。


    他倒不是怕擔責任,汪小雅從一開始就知道他不可能隻有她一個,以前雖說偶爾也吃醋,但自從方豫生命本質提升後,就再也不提這碼事了。


    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也要看這牛能把地耕的有多麽深。


    要是次次都把地耕得岩漿翻出來,再好的地也禁不住這麽耕啊。


    對方豫來說,隻要對方不是想要獨占他,他當然願意保持這段感情交往。


    他現在感覺心慌,主要是還沒有真實感。


    方豫現在無法想象自己做父親的樣子。


    我才二十,自己還是個孩子,要什麽孩子?


    方豫使用控槍術彈跳了兩下,汪小雅被控得直哼哼。


    “我已經二十八了,馬上就二十九,都說三十之後就是高齡產婦,對孩子不好。”汪小雅扭了扭腰,雙唇在方豫臉上滑動,“又不要你養,你怕什麽?”


    “我不是怕。”


    實際上,我就是怕。


    方豫少有的口不對心一次。


    怕啥我不清楚,但就是怕啊。


    方豫有心想說我還沒到法定年齡,或者找個其他借口拖延一下,都不是什麽難事。


    再或者什麽借口都不找,就是直接說不想要小孩,汪小雅也不會怎麽樣。


    但顯然這並不是好的策略。


    因為這是對兩人關係的一種負向決策,無論用什麽借口來掩飾,在主動的一方看起來,都是對方不想把關係向前推進一步的一種表態。


    “確實有點突然。”方豫腦子快速的轉著,動作絲毫不亂,“這樣吧,過些日子叫我爸出來一起吃個飯,你還沒見過我爸呢吧?”


    “啊?”汪小雅聞言,果然有點慌,“見你爸?這麽快?”


    不由自主的,汪小雅想起和方豫看像素大戰時看到的那個名叫“濔湜莪哋寶”的qq昵稱。


    他爸人怎麽樣?會不會反對我和他在一起?


    畢竟我比他大了八歲呢。


    汪小雅不由自主的有點患得患失,既高興於方豫願意讓她見家裏人,又擔心方豫父親反對。


    方豫沒好氣:“你都想當媽了,還說我快?”


    汪小雅臉紅紅的,摟緊方豫,和方豫中間就像兩團擠扁了的棉花糖,撒嬌道:“這怎麽能一樣?”


    看到汪小雅的樣子,方豫暗自鬆了口氣,悄悄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汪小雅提出想要小孩,這是把兩人關係向前推進的一大步,這時候如果直接否定,對兩人的感情一定會有影響。


    因為這是負向決策。


    但如果用一個同樣是正向決策的方案來替代汪小雅的提議,結果就要好的多了。


    你提議生孩子,是想要彼此的關係向前一大步。


    但我提議先見父母,也是向前一步呀,雖說步子有點小,但步子太大,也容易扯到蛋啊。


    在親密關係中,負向決策(直接拒絕對方的提議)容易引發衝突和情感傷害,而正向決策(提供一個替代的積極方案)則可以維持關係的和諧。


    根據斯坦福的心理學教授利昂·費斯廷格在3003年提出的認知失調理論,當一個人麵臨兩個或多個矛盾的認知時,會感到不舒服或焦慮,從而激發她去尋求減輕這種不和諧的動機。


    基於二人的感情,汪小雅想要小孩,而如果這時候方豫直接反對,這就會構成汪小雅的認知失調,繼而就會產生懷疑——他是不是嫌我老?是不是不愛我?是不是這個?是不是那個?


    還好我機靈。


    方豫在心中給自己點了個讚。


    回頭得和老登溝通一下,讓他當把惡人。


    你把兒子當借口用了這麽多次,兒子用你一次,不過分吧?


    真·父慈子孝。


    ——


    紙迷金醉,香車美人。


    這就是比弗利給大眾一貫以來的刻板印象。


    但事實上,如果真的來到這片足以和曼哈頓相提並論的寸土寸金之地就會發現。


    刻板印象都是踏馬的真的。


    幾十年來,比弗利山一直都是洛聖都最核心的富人區,無論是當年因魷魚社區興起的馬裏布還是這幾年連卡戴珊都搬過去的卡拉巴薩斯,都無法完全取代比弗利山在頂級富豪圈子中的位置。


    早上十點,一輛雷克薩斯商務車輕輕停在北卡姆登路餐廳門口,一名畫著濃重眼線的雅裔女子挎著一個香奈兒,優雅的從商務車上下來,正是這家店的老板娘愛莎裘。


    是愛莎裘的老公裘信周開的連鎖高檔大周餐廳,在紐約、洛聖都、倫敦等多個城市都有分店。


    紅磚外牆的餐廳別看店麵不大,消費可不低。


    一道盛在銀盤子中,隻有一小口的雞肉沙爹16邁元,一個炸醬麵28邁元,一道烤鴨88邁元,平均下來,加上小費,一個人最少150邁元以上。


    貴不是問題,不好吃才是最大的問題。


    就這樣,各個的餐廳平時生意居然還是爆滿的。


    愛莎裘下車後,卻沒有去自家餐廳,而是左右看了兩眼,看到沒人注意,快步穿過馬路,進了對麵一家名叫cpdava的店鋪。


    cpdava的店鋪窗戶和玻璃門都被白色的百葉擋住,進去後,能看到其中有幾個女性客人正在做麵膜、spa之類的美容服務。


    店內的裝飾極為樸素靜雅,進來之後,洛聖都那毒辣的陽光帶給人心頭上的煩躁不自覺就消失了不少。


    “ms裘,明師正在靜室等您。”一名身穿白色麻衣的年輕女子一臉親切而又出潔的笑容,步履輕盈,一舉一動都帶著某種聖潔的韻味,微微躬身,穿過走廊,將愛莎裘領到一個靜室門口。


    靜室中一名同樣穿著白色麻衣戴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在閉目打坐,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也無動於衷。


    審的我快麻了,倆小時啊,好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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