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誌,你們肯定是弄錯了!”


    “姓名!”


    “同誌,你們還是放了我吧,把我關進來還得給我看病,還得管我飯,我就不想給政府添麻煩了!”


    “你哪那麽多廢話,我問你姓名!”


    “同誌……”


    陳青峰看著這家夥裝瘋賣傻顧左右而言他,他知道這小子以前肯定用這一手蒙混過關過去過。


    他看著這家夥,然後拍了拍一旁提問的同誌。


    “你不肯說你的名字是吧,那我問問你,你臉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這不是幹活不小心嗎?”


    “我說,去年在石門醫專廁所裏那些案子你還記得吧!”


    “什麽醫專,我不知道啊!”


    “之後在首都煤炭幹部學院,那個案子你也記不得了?”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呀,我就是個養蜂子的,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我們找的就是你這個養蜂的,兩處現場都有大片盛開的野花,所以,我們當然知道,你到底是幹什麽的,我們等了你一年,就是等你回來自投羅網的!”


    “不是,公安同誌,抓人得講證據吧!”


    “你剛才說你臉上的傷是怎麽弄的,幹活弄的,你還記得幾天前,有一個女的差點被你禍害了,結果那個女的在你的臉上留下了這幾道抓痕,你不會不清楚吧!”


    聽到這句話,原本還嬉皮笑臉的犯罪嫌疑人立刻變得謹慎了起來。


    “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我就這麽說吧,這一年的時間我們可沒閑著,為了抓到你,我們專門從國外引進了最先進的技術,如果你不出現的話,我們也會排查全市參與養蜂的蜂農,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你給挖出來,現在隻需要做一個小小的檢測!”


    “什麽檢測?”


    測試房門已經打開了,外麵的人走進來,開始捏起他的手指,用酒精棉球給他消毒。


    這家夥還想反抗,不過立刻有人上前按住了他。


    “你們要幹什麽!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我們不屑於刑訊逼供,我們要給你采一點血,做一個檢驗,兩天的時間,一定能夠拿出鐵一般的事實證明你是不是凶手,到時候你要現在還是這個態度,我們也無所謂,法律會給你公正的審判的!”


    陳青峰擺擺手,取證的人員和錄口供的人員一起離開了這個房間。


    隻留下他一個。


    此時當房間空無一人的時候,犯罪嫌疑人看著自己手上剛剛被紮的小洞,突然陷入了一陣沉思。


    他不明白這些警察到底在賣什麽關子。


    血液的樣本被取走之後,立刻送到了外邊。


    此時徐天已經把那雙皮鞋給扔了,沒辦法,他心裏有潔癖,過不了那一關。


    陳青峰一眼就注意到徐天的腳上踩著一雙解放球鞋,然後就把標本交給了他。


    “我上次帶你去首都了,現在老宋跟你一起回去,好了,去了首都之後該怎麽做?不用我再交代了吧!”


    “明白,我第一時間就把樣本送過去!”


    “很好,不過還有一點,有結果了立刻通知我們!”


    陳青峰叮囑了一句,然後徐天就跟宋紅軍一起上車,前往車站。


    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


    陳青峰此時也明白,結果隻有等待。


    ……


    幾乎與此同時,在首都這邊。


    童老還在等待著最終的檢驗結果。


    “我說,咱們認識這麽多年了,有什麽事情啊?你還瞞著我,給我做檢查,就拿棉簽兒,占了占我的口水?我也不是沒去過醫院,你這做的到底是哪門子檢查?”


    “老首長,我是怕你受不了,你就安靜的在這兒等消息吧,一會兒出了結果我就告訴你!”


    “受不了,我有什麽受不了的!大風大浪都見過了,死人堆裏爬出來了,我這輩子還有什麽受不了的!”


    童老看著陳老的樣子,伸手在他的膝蓋上拍了拍。


    還是一副神秘的樣子。


    陳老也耐得住性子。


    坐在這裏喝著茶。


    “老陳,要是一會兒有了結果,說不定今年過年你就不用一個人了!”


    “什麽意思啊!”


    “我記得當初在北戴河,不是有一對年輕的夫婦,來拜訪你嗎,那一天我一眼看到那個年輕人當時有句話我耐著性子沒跟你說!”


    “什麽呀?”


    “那孩子,長得可真像啊,真像你的姑娘,你是不是心裏也有這種想法?”


    “你說什麽呀?”


    “老陳,你臉上這兩道痕跡,你不是跟我說過,你小的時候,你爺爺臉上也有,這兩道痕跡就是你們家族遺傳的結果,那孩子的臉上也有,我就是研究生物學的,有些東西瞞不過我的眼睛,隻不過以前我沒有合適的工具來證實我的想法,我這輩子沒幹過什麽私事,現在國家的這套儀器引進了過來,我覺得我也應該為老朋友做點什麽了!”


    “不是,你越說越糊塗了,那個陳青峰確實跟我挺有緣分的,而且為人正直,聽說還是公安戰線上的英雄,我一個老頭子跟那種年輕正直的小夥子投緣,這不是很正常嗎,再說了,你不是說我臉上這兩道,很多人臉上都有嗎!”


    “現在不一樣了,有科學的手段,隻要你們有血緣關係,是瞞不過科學的手段的!”


    童老最終還是沒有耐住性子,一五一十的跟陳老說了。


    想當初,陳老下放到他們單位,那個時候,童老因為推崇歐美的遺傳學說,遭到了打擊。那個時候是老陳,一個人把當初領導人送給他的手槍擺了出來,才把那些無法無天的家夥給震懾了下去。


    童老當時永遠忘不了。


    “你們要想對付他,就踩著我的屍體過去……”


    那一年,連他的學生,他親手培養的徒弟,都揪著他的領子,當著那麽多人的麵扇他的耳光。


    可就是這麽一位可敬可愛的老頭子,擋在了他的麵前,給了他活著的勇氣和希望。


    想到了這裏,童老覺得這樣的好人不應該過著如此孤獨的生活。


    “童教授,結果出來了!”


    聽到結果出來了,陳老的目光也看向了童老的學生。


    此時童老接過了那份報告,在緊張之後,他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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