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了孫德勝等人,初中生好像一隻猿猴一樣,直接向著孫胖子撲了過去。不過守著櫃門的沈辣怎麽可能讓他撒野……在初中生撲過來的一瞬間,白發男人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將這個小孩子重新按回到了大櫃門,任憑他怎麽掙紮,沈辣都死死的掐著他。初中生還是不服不忿,雖然要害被眼前的白發男人製住,不過他還是抬手抬腿對著沈辣打過去。


    在一旁看著初中生還在亂撲騰,車前子走過去,對著他的大腿根猛踹了一腳。這一下踹的初中生直翻白眼,張嘴發出來尖利的慘叫聲,張嘴噴出來一口白沫子,隨後暈倒在了櫃子裏。這斷子絕孫的一腳,看著旁邊的孫德勝都不由自主夾緊了褲襠……“辣子,你不能對誰都那麽好心,這時候就得來這麽一下。”車前子沒大沒小的和沈辣說了一句,隨後看了一眼暈倒的初中生,轉頭對著身後的孫德勝說道:“胖子,這小崽子是什麽老妖怪假扮的吧?要不就是被誰衝了體。”


    孫德勝苦笑了一聲,說道:“兄弟你太小看咱們這幾個人了,衝體的話郝頭他們會看不出來?至於是不是有人假扮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站在孫德勝身後的郝正義先一步走了出來。這位郝主任蹲在櫃門前,扒開初中生的眼皮看了一眼。隨後又掏出來一根細長的銀針來,在這孩子身上的各大要穴上分別紮了一針。


    行針之後看到初中生沒有什麽變化,他回頭看了孫德勝一眼,湊過來低聲說道:“這孩子就是本體,不過年紀要比他的相貌大上一些,看著應該是三十五到四十歲。應該是天生個子矮小,又吃了不少駐顏的藥物,這才一直保持在十幾歲的模樣。”


    這時候,站在臥室門口沒敢進來的李會計兩口子才反應過來。他們倆哆哆嗦嗦的湊了過來,李會計對著孫德勝說道:“領導……這是怎麽回事?這個學生怎麽會在我家櫃子裏……張海霞你對得起我嗎?外麵偷人也就算了,連這個點個孩子都不放過。你這樣犯法了知道嗎……”


    說著又要和自己的老婆撕巴,還是郝文明將他們倆拉開,隨便編了個理由說道:“二位還看不明白嗎?這孩子有精神病,我們都是他的主治醫生。


    他病的可不輕還帶著攻擊性。什麽車山的分屍案都是假的,是我們和敬察配合的一種治療手段。別急著罵街……不是我說,事情之後我們會給你們一些補償,來彌補你們兩位這幾天的損失。”


    聽著不是自己老婆偷人,還能有經濟補償,李會計也不多說什麽了。隻是讓孫德勝他們趕緊離開,聽說這些人不是敬察,再說話的時候也不是那麽客氣了。


    當下,沈辣親手抱著還在昏迷當中的初中生,跟著孫德勝他們離開了李會計家。回到了麵包車上之後,郝文明駕車向著初中生家的方向行駛了過去。


    車子開動之後,車前子向孫德勝說道:“胖子,我還是不怎麽明白。車上一共十九個人,你怎麽就敢肯定是這個小子?”


    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兄弟,整個車上這十九個人,隻有這個小孩子是最近到的本地。你想想看,誰會為了弄死個犯人,就在監獄附近住上十年八年的?拿到名單之後,哥哥我就讓人查過這小孩子的底細。是有這麽一個同名同姓的學生,不過人家一個月之前跟著爹媽去了國外。這個人鑽了個漏洞,借著別人的身份轉到這裏來了……”


    聽明白了的車前子急忙提醒孫德勝,說道:“不是說他還有個單親母親嗎?那這個人也不能放過,趕緊抓人去啊。”


    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兄弟,到了你就明白了……”


    初中生家距離這裏並不遠,不到十分鍾就到了一座老舊的居民樓前。還沒等下車,孫德勝便指著小樓說道:“這裏是當地的拆遷樓,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住戶都搬走了。就剩下幾個釘子戶,其中一個釘子戶有兩套房子,就把其中一套便宜租給了他們倆……”


    說話的時候,幾個人下車,帶著還昏迷不醒的初中生上了四樓。還沒等他們找到幾號門,居中的一戶人家已經開了門,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孫德勝,也就是你。大老遠的一遍遍一遍把我折騰過來,要是吳主任那邊有什麽話,你可得讓你們家夫人替我說兩句好話……”


    說話的竟然是楊梟,跟著老楊進門之後,便看到一個中年女人癡癡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這就是帶著孩子大老遠過來工作的單身母親了……”孫德勝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女人,隨後對著楊梟繼續說道:“老楊,你怎麽這位大姐了?不是有什麽事情吧?哥們兒我一會還要問話……”


    “沒事,這女人還要和我動手,懶得搭理她,直接放出來一個小鬼衝了體。”說著,楊梟轉頭衝著女人說道:“去,把這個女人的魂魄叫出來。沒聽到孫句長要問話嗎?”


    “是,您老等一下,這個小娘們兒有點難纏……”女人一張嘴卻發出來男人的聲音來,隨後她臉上的表情從呆板變成了諂笑,最後又變成了憤怒。變了表情的女人大吼了一聲,要對著楊梟撲過來。卻被白發男人搶先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這輕描淡寫的一點卻變成萬鈞之力,女人直接摔在了地±0順著七竅不停的留著鮮血。


    看著女人倒地,楊梟冷冷的說道:“剛才我就和你說過,在我的麵前。你我實力相差太過懸殊,你現在就是我砧板上的一塊魚肉……”


    看著老楊神氣活現的樣子,孫德勝嘿嘿一笑,說道:“老楊,上次火山把你放倒,好像也是這麽說的……不說這個了,大姐,你看看哥們兒把誰給你帶來了。”


    孫德旌阮話的時候,沈辣直接將還在昏迷的初中生扔在了女人麵前。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女人以為他死在了這些人的手裏,抱著‘孩子’的身體嗚嗚大哭了起來。


    “都是人命,你們娘們弄死別人可以,怎麽輪到你們倆就不行了? ”孫德勝坐在了沙發上,看了一眼麵前的‘母子’,繼續說道:“不是我說,這個到底是你兒子呢?還是你男人?放心,他就是昏迷了,還沒到死的地步……不過他的生死就在你身上了,我問幾句話……”


    “我們不是母子,是兄妹……”沒等孫德勝說完,女人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哥哥隻是昏迷了。看著麵前這些人,又想到楊梟的手段。於是她十分合作的自己說了起來:“我知道你們都是民調局的人,隻要能抱著我們夫妻的性命,我都說……我叫何素蘭,我哥哥叫做何昆。我們是印泥的華僑……”女人說到這裏的時候,輕輕的歎了 口氣,隨後繼續說道:“我們家族是國內鬼道的分支,自古以來就是做咒殺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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