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金懷山吃完了賓館送上門的早餐之後,藏在窗簾後麵,看到了一輛小轎車停到了賓館門前。昨天來過的三個人從車裏走了下來,最後,一個從頭白到腳的白發男人從車裏走了出來。


    人影從金懷山的腳下鑽了出來,站在他的身後說道:“還找人假扮了吳勉的兒子......你知道怎麽說了吧?”


    金懷山點頭說道:“練習一晚上了......你放心,不會出紕漏的。你先離開這裏,昨天他們已經懷疑了......”


    “我會給封印送一道口子,你隻有一次卜卦的機會,記住了,隻有一次......”人影說完之後,他慢慢的沉入進了金懷山身後的陰影當中。


    樓下的四個人站在賓館門口,好像商量了幾句之後,這才走進了賓館......


    沒過多久,金懷山聽到一陣敲門之聲,他深吸了口氣,穩了穩心神之後,說道:“吳道義先生嗎?門沒鎖,請吳勉先生進來吧......”


    說話的時候,客房大門被人從外麵打開。隨後白發男人吳勉從門外走了進來,後麵跟著昨天來過的車前子三個人......


    見到了四個人之後,金懷山微微一笑,說道:“四位來的早......吳道義先生,懷山向您賠個禮。當年伍樂死在您手裏,是他咎由自取。不過他畢竟是我的同門,於情於理,我不應該和您表現的太近。不過昨晚我想了一下,換我在您的位置上,殺他也是沒有選擇的辦法......昨天失禮了,抱歉......”


    吳老二愣了一下,他轉頭看了一眼孫德勝和‘吳勉’。隨後笑著說道:“原來當年死了的伍樂是您的同門,這就難怪了......當年我也是圖痛快了,按著圈子裏的規矩,我應該把伍樂綁了,送到你們門戶裏麵。讓你們行家法的,也是我考慮的不周到......”


    兩個人客氣了幾句之後,孫德勝忍不住說道:“懷山先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民調局的吳主......”


    “吳勉先生......”金懷山微笑著搖了搖頭,說道:“看著是好像傳說當中的吳勉先生,不過我卜算了一卦,算到的今天來的吳勉是假的,不過假中還有三分真......是昨天有過一麵之緣的車前子先生吧?有什麽話我們直接說吧,不用裝扮成您父親的樣子......”


    一句話都還沒說的吳勉驚詫的看向金懷山,隨後他又看了一眼皺起來眉頭的孫德勝,說道:“我可以理解成他這是要自殺了嗎?打算碰瓷了......”


    孫德勝苦笑了一聲,衝著‘吳勉’說道:“兄弟,看起來咱們都想錯了,在懷山先生麵前,不用搞這些小動作了......那個誰,這裏沒你的事兒了。回民調局和高老大說一下,我孫德勝這次想多了......”


    站在‘吳勉’身後的‘車前子’,有點尷尬的點了點頭,說道:“孫主任,那我先回去了......下次這樣的事情,您找別人吧......我就說我不是這塊料,你非讓我來。這個紕漏您可不是算在我的頭上。車主任的旗幟我就來不了......”


    “和你沒關係,是我想多了......”孫德勝苦笑了一聲之後,看著‘車前子‘揭開了自己的人皮麵具,露出來一個二十出頭,滿臉粉刺的年輕熱。他轉身離開了這個房間之後,。把房門帶上,門外傳來了腳步走遠的位置.....


    這時候,‘吳勉’臉上的浮現出來一團霧氣,霧氣散盡之後,露出來車前子那張臉。他還是不大相信金懷山,對著孫德勝說道:


    “胖子,老金指定是發現什麽了,老小子不可能算到這一步......”說到這裏,車前子左右看了一圈,隨後說道:“那你再算一卦——別算我了,算孫德勝,算算他是怎麽回事......”


    原本孫德勝不打算算的,不過看著車前子一再堅持,他隻能說出來自己的生辰八字,繼續說道:“懷山先生,我這命......”


    沒等孫德勝說話,金懷山已經脫口而出,說道:“你這命好壞參半,天煞孤星的命格當中,卻帶著大富大貴——不對,你的命被人改過。添了陽壽,又擋住了天煞衝宮......改命的人非同小可,是吳勉先生吧......”


    聽了金懷山的話,車前子也不言語了。就算能猜到孫德勝也是四十年後來的人,不過他命犯天煞孤星這件事,四十年前可是沒人知道。金懷山除了卜卦出來,也沒有其他的路徑知道......


    “難得我錯了一次,不過錯了也好......”孫德勝嘿嘿一笑,隨後繼續說道:“不說這些了,懷山先生,昨天我們無意當中,知道您和現在的大陰司皮萬鴻是朋友。這才胡思亂想了.....”


    “是,萬鴻先生是我的朋友,我也找過他,不過這件事被閻君盯上了,生死薄也被收走了,他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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