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真心實意的恭賀,得見至尊,何其有幸,同時也感萬分無奈。


    沒有劍骨,都隨便吊打他們,有了劍骨,他們該怎麽活呀。


    有人看向南宮昊天,眼中滿是嘲弄,這就是他大乾太子?衰敗已成必然。


    青玉殿外,眾人同樣震驚的看著這一幕。


    雖然知道這李長青可能就是大乾皇長子,但卻沒想到,他竟然才是真正的天生至尊,劍骨真正的主人。


    心中升起濃濃的無力感,一個人的天賦當真能強到如此地步?


    自家孩子如何追趕?跟他生在同一時代,真叫人好生絕望啊!


    不過.........他貌似脫離了大乾,都改名換姓了,想來不會再回大乾。


    如此........甚好!


    所有的謊言狡辯,在這一刻都顯的蒼白無力。


    沒有人再去懷疑什麽,如此妖孽一般的人物,如此巨大的貢獻,竟不為太子,還落得個被廢的下場,到底是怎麽想的?


    而他大乾太子不是什麽天生至尊,更沒有什麽生來劍骨,隻不過是欺世盜名的廢物。


    哄騙世人,享受榮耀,占據本屬於他哥哥的一切,卻還要設計殘害他哥哥。


    如此心腸,真叫人瞠目結舌,這還是知道的,那些不為人知的又有什麽奇葩事情?


    繼而又將目光投向夫妻倆,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你們的天兒就是天生至尊嗎?


    現在咋不說了,繼續狡辯啊,繼續為太子開脫啊。


    眼中嘲弄之色毫不掩飾,堂堂南宮,堂堂姬家小姐,顛倒黑白,胡說八道,哄騙世人。


    如今真相大白,人盡皆知,你夫妻倆還有何顏麵立足?大乾數年累積的威望名聲毀於一旦,你南宮皇室老祖的棺材板,蓋不住了吧?


    眾人的目光下,夫妻倆臉色一陣漲紅,有心想要狡辯,可又不知該如何狡辯。


    帝君臨噗呲一笑,嘲弄的看著夫妻倆。


    “你不是說,你們的天兒天生至尊嗎,難道你南宮家有兩尊天生至尊?”


    似笑非笑的話語,讓夫妻倆臉色異常難看,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眾人也強忍著笑意,看著南宮戰天,不管他人品怎麽樣,實力是真實的,眾人也不敢太過露骨,但眼中的嘲弄之意,卻怎麽也掩蓋不住。


    見他不說話,帝君臨淡淡一笑,繼續說道。


    “果然不愧是南皇呀,這般長子,又豈能入南皇的眼?也隻有像南宮昊天這般恐怖絕倫,世間罕見的天資,外加如此這般敬愛兄長,關愛兄長,才能入二位的眼啊。”


    “要我說,廢長立幼,實乃明智之舉!而那長子羽隻不過是天生至尊,劍道絕頂,一劍斬盡天下英。”


    “外加那長子羽,也就質子十八年,身在北境,為你大乾謀劃萬千,不惜挖骨贈弟,一丁丁丁點的貢獻,又何足為慮呢?”


    “二位如此寵愛長子,深知不吃苦中苦,不得人上人,長子回國百官不待不見,任其於皇宮門口數日,不理不會,不聞不問,是想告訴他即使身為皇子,也要有一顆平常心,不可因為皇子的身份就自視甚高。”


    “更是任由百官宮女太監次子,百般刁難欺辱,不建皇子府,不著皇子衣,病了沒人看,傷了沒人管。”


    “於那大乾中樞之地,聯合百官,上演大戲,逼的長子以命相搏,改名換姓。”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想長子奮發圖強知恥後勇,從而方為人上人。”


    “你夫妻二人,當真是用心良苦,絕世好父母啊,我輩不及也,我帝君臨更是遠遠不及啊!”


    “對於二位,本帝實在佩服的緊,哈哈哈,額.........不好意思,情不自禁。”


    帝君臨一席反方向的話,震的眾人頭皮發麻,全都恐懼的看向夫妻二人。


    本以為,他二人隻是偏愛次子,冷落長子,而如今這哪是偏愛呀,這是不把長子當人啊,他二人當真還有良心?


    都說虎毒不食子,這是要把長子吃幹抹淨,扔到一邊,自生自滅。


    天下竟然還有這種奇葩的父母?


    姬清璿渾身一顫,雙目瞪大,失神絕望。


    她.........不知不覺做了這麽多?


    這些.........都是她做了?


    可她隻是想讓天兒為君,並沒有針對長子,殘害長子的意思啊!


    雖然雙眼不敢去看眾人的反應,但神識卻一掃而過,將眾人的表情眼神盡收眼底,她急切的想要證實,自己是否真的這麽離譜。


    可眾人的眼神表情讓她絕望了。


    為什麽...........他們都麵容驚恐,眼神恐懼?


    難道自己是什麽洪水猛獸嗎?


    她真的有這麽不堪嗎?她隻是想換個儲君而已啊,她也不想弄成這種局麵,更沒有傷害長子的意思。


    一旁南宮戰天木然的站在那裏,竟然奇跡般的沒有發怒,仿佛在懷疑人生。


    白衣劍神一臉駭然的看著帝君臨,仿佛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妖帝,你之所言當真屬實?”


    帝君臨麵無表情的歎了口氣。


    “有過之而無不及,具體遭受的多少,隻怕隻有他自己知道,哎,我北境也曾愧對於他,整整折磨了他十七年。”


    白衣劍神咽了咽口水,驚疑不定的看向夫妻倆。


    “你二人........當真不配為人父,為人母!”


    姬清璿張張嘴,卻始終說不出什麽。


    白衣劍神的目光越來越寒,一股怒氣沒由來的湧出。


    按理說,這不關他的事,他夫妻二人越不堪,對他量天宗來越好。


    可他就是忍不住,這般子嗣,為何不能生在他量天宗!!


    我把他當寶!!!


    我給他貢起來,我把他拴在身邊,誰敢欺負他,我跟他拚命!!


    哎呀!!可怎麽就生在他南宮家了!浪費呀,我的天!


    憤怒的同時,還有幾分嫉妒。


    而一眾吃瓜群眾,卻沒有那麽多愁善感。


    不可思議的同時,心中直呼妙哉。


    都這樣對他了,他不可能回大乾了吧?


    再看看那大乾太子,好像貌似還趕不上自家孩子。


    那豈不是說明,咱跟大乾同一起跑線,好像貌似還比他要快一點。


    一鯨落萬物生,這機會不就來了嗎,為什麽咱不可以成為下一個大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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