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屬意外。


    好在這幾個殺手隻是逍遙境。


    殺手嘛,合道境跟逍遙境的價錢差別很大。


    周某人就算戰力可以,那就多來幾個人群毆他嗎,一樣能弄死他。


    找殺手組合殺人,經濟又實惠。


    這幾個人就是一個殺手組合,成功率極高。


    在雪中伏擊,更是極好的契機。


    結果不知道怎麽滴就被他發現了····


    然後就是短兵相接,近身肉搏。


    施溪一驚,連忙亮出劍飛掠過來幫忙,結果等她衝到時,幾個殺手已經被周某人盡數砍倒在雪地中。


    周某人的戰鬥力之強,又嚇了她一跳。


    之前跟那嚴某人、丁師兄之流對打,豈不是逗他們玩?


    “危難時刻,要做的事是盡量保護好自己,不要隨便來管我。”


    她衝過來,周某人反而有些不高興,這不是添麻煩嗎?


    而且隻會讓他礙手礙腳。


    施溪有些委屈,看著你有危險,還不來救你嗎?


    會不會失寵····


    “你沒事吧····”


    “退回去,可能還有人····”


    施溪依言又往洞府門口飛,雪地裏果然又是一道人影射出,轉眼間激戰在一起。


    這回則是合道境了,應該是之前那位蒙麵刺客。


    這位估計也比較鬱悶,想埋伏在雪中暗算周某人,結果還有其他人先他一步埋伏在這,導致打草驚蛇了,也就失去了突襲的機會,隻好強行出擊。


    雙方有過交手的經曆,對方實力如何,特點怎樣,周某人都有了數,更加從容了些。這回也不用盾牌了,掄劍拚殺,一邊不斷用三寸飛劍襲擊對方,反而讓蒙麵合道有些手忙腳亂。


    明明感覺自己比他強很多,卻奈何不了對方,是很憋屈的感覺。


    而且,殺手啊、刺客啊,見不得人,不敢久戰下去,過了幾招,見沒什麽機會,他又逃走了。


    合道境要逃走,周某人確實沒辦法留住,這是很頭疼的事,隻會始終處於挨打之地。


    除非對方死戰不退硬拚到底,他才有機會拚掉對方。


    再一個可能就是他偷襲對方。


    這個家夥伏擊他兩次了,又謹慎的很,幾招就走,就拿他沒辦法。


    這是兩夥人。


    在這裏的仇人都沒幾個呢····


    生生死死的戰鬥經曆的多了,這回僥幸活下來似的,又覺得沒什麽,驚不起心底多少波瀾。


    趕跑了殺手,依然把該幹的活幹了。


    在靈獸殿門口挖出一個大坑,挖通了大門。


    靈獸們都老實的待在裏麵。


    這就是靈獸和妖獸的區別,老實了。


    這隊逍遙境的殺手一共五個人,已經全軍覆沒在他劍下。


    逍遙境的人想要從他手裏逃生,已經很難了。


    一個多人的殺手組合,配合好的話,成功的機會很大。


    這回有點倒黴,就栽了。


    翻看戰利品,可以推斷出這幾個人都不是中聖地的人,而是外麵進來的江湖殺手。


    中聖地的大門看守的雖然不是很嚴,也不是隨便什麽人就能進的地方,顯然是有人把他們帶進來的。想殺他,又隻能雇傭逍遙境的殺手,感覺就是那個侯運同嘛。


    招式用盡,把人殺了最幹淨。


    從其中一人身上翻到了一包錢,大概是五千塊上品靈石,應該是這幾人動手的定金,還沒有來得及分錢呢。


    這幾人可能覺得自己必勝,五個老江湖豈有收拾不了一個“毛學生”的道理,也沒有職業殺手的自覺,清空所有,而是把自己家當全都帶在了身上。


    隻能算是業餘殺手,混江湖嘛,搭上生意就幹。


    所以從他們身上還能翻出不少值點錢的東西。


    這樣一來,周某人收獲還算不錯,殺人賺了一筆錢。


    屍體嘛,收在了一個乾坤袋裏去,也不能隨便讓靈獸吃了,免得把它們養成吃人的習慣。


    靈獸殿這邊比較偏,就算被大雪掩埋了,也沒人會自找麻煩的來幫他清理什麽的。


    周某人也無所謂,能進出大門就好,隨便它。


    就是積雪太厚,足有十多米呢,容易埋伏,必須時刻提防。


    因為中聖地一直開著護山大陣,裏麵和外麵有所隔絕,四季影響不大,這樣的雪想要等它自然融化,很難。


    無雪穀以後還會有雪傾瀉下來,若是不及時清理掉的話,這裏長期就會處於雪地之中。


    管他呢。


    周某人對中聖地沒什麽歸屬感,興不起勤快的熱情,得過且過的混著唄。


    這個心態其實跟老牛是差不多的,隻是沒有老牛那麽邋遢,好歹還有美女摟摟抱抱,衛生是先決條件。


    邋遢的男人肯定沒有女人。


    或者是不想要女人,故意邋遢。


    “肯定是侯運同找的殺手,我找他去。”


    施溪斷定就是侯運同找的殺手,惱火的想要去譴責他。


    “回來,老實待著。”


    這已經不是女人的事了。


    侯運同已經惡向膽邊生,施溪去找他反而是羊入虎口,想回來都難。


    “可是····”


    “不關你的事,聽我的話就可以。”


    “可是····


    可是······”


    這事因她而起,施溪覺得自己該幹些什麽,免得出現不好的後果,“要不,我們離開聖洲吧?”


    周某人不答,反問:“你是哪一院的弟子?”


    “丙六院。”


    進入聖地七八年了的那一期。


    “平時都幹什麽?”


    “隨便啊,各自修煉嘛。


    最近我感悟出了斬天劍,有望進入天才院,能不能進入就不好說了,隻是有望,還要賄賂他人。


    李紫那樣的就很容易進去,跟不少人切磋過雙修術····


    她就一直勸我,說在天才院要好很多。


    我很猶豫,沒答應。”


    一個久遠的勢力,很難不腐朽。


    天才院同樣被侵蝕的千瘡百孔。


    “李紫還是天才院的人?”


    “是啊,她才天才院很久了,據說和絕大多數男人都那樣過呢,想想都讓我害怕····”


    “天才院裏人很多嗎?”


    “不少,起碼過千。”


    人數過千的地方,其實已經算不上天才了。


    隨意的閑聊著,互相喝喝花酒,倒也能從施溪嘴裏得到很多中聖地的具體情況,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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