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開了?


    這是桃花運開始了嗎?


    很久沒近過女色了,女人的小手都沒有碰過一下····


    這個小桃的意思已經很露骨了,意思是想跟他交往交往,願意跟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當然,不是說直接就肉搏,還得處處看。


    她也是個元嬰期,彼此對等,也算得上門當戶對。


    周某人有些無語,對她提不起多大的興趣,說:“在下這樣的人很沉悶的,毫無情調可言,平時連喝茶的興致都沒有,就喜歡喝酒····


    喝多了脾氣就不好····”


    “沒關係,我也可以陪你喝酒。”


    這個小桃一副對他很有興趣的樣,媚眼連連拋過來。


    倒也不是說她的媚眼有多淫蕩,好玩的味更重一些,類似於想要抓住機會談個戀愛。


    在一個男人還沒有發達起來之前投資,肯定要比發達了以後湊上去好,前者會盆滿缽滿,後者頂多隻能分杯羹或者喝點湯。


    能這麽想的女人,已經是很聰明的女人了,比如喬嫣,穩穩坐住了正妻的位置。


    周某人有些無言以對,倒是情冰嫌棄她多事了,說道:“周師弟,你好像很擅於爭鬥,可有說法?”


    “多爭多鬥唄,經曆多了,自然就擅長了。”


    “不對啊,以你的年齡和修為,不應該經曆太多的爭鬥吧?”


    “之前在世俗中打滾。”


    “倒也是,修仙者跟世俗之人比起來,反而要單純很多。”


    修仙者更多的時間消耗在打坐修煉上,需要抓緊時間奮力提升自己的修為,才能提升自己的地位。而世俗之人沒有提升自身修為的壓力,自由的時間更多,自然能折騰出更多的幺蛾子。


    “可能吧····”


    周某人其實並不想和她們耽誤時間,敷衍的很。


    “貧道說的爭鬥,不是勾心鬥角那一套,是指相互對戰的能力。


    周師弟能以元嬰期的修為擊敗逍遙境,不管對方多不濟,也不容易。”


    那個稚嫩逍遙輸給了元嬰期,一個不濟的名頭跑不了。


    “一樣是多爭多鬥嘛,多經曆一些生死戰,活下來了,不會也會了。”


    “豈有隨隨便便參與生死戰的道理?”


    誰會沒事跟別人生死戰?


    豈不是瘋的!


    一個失手就栽了。


    “呃····


    通常是別人非要打死在下,在下不得不反擊。”


    “別人為什麽非要打死你?”


    周某人就不想跟她聊下去了,搞的受害者就有罪似的····


    “別人怎麽想,在下哪知道?


    好比之前,在下好好的在家,還有人半夜砸門呢。


    人性本惡,一旦失去約束,惡性釋放出來需要理由嗎?”


    人性本惡的話,一旦失去約束釋放一些出來,就是自然而然的事。


    人又是群居社會,各種約束無處不在,這種約束力夠不夠,則成了惡是不是會溢出的源。


    有些人受到的約束大,老老實實不敢行差踏錯。


    有些人受到的約束小,橫行無忌。


    當然,橫行霸道不代表敢殺人放火。


    自身的理智也是對這種惡最大的約束力之一。


    情冰若有所思:“周師弟的話有偏頗之處,以貧道這麽些年來辦過的案子來看,一方對另一方釋放惡意,皆有因由。


    且不管釋放的惡是否對等,起碼是有原因的····”


    “見財起意算不算無端釋放的惡?


    在下最近看似發了財,也就有人打主意了。”


    情冰微微點頭:“酒色財氣是人之四大惡,所有案子皆逃不開這四點。”


    酒色財氣是四大惡啊?


    周某人沒有認真想過這個問題,尋思著說:“酒色財氣是人活著的根源,聚族而居的根本,更是欲之所在,說是惡也不對吧?


    酒泛指食物,並不單指酗酒之人酒後失德。


    色則是這世間各種色彩、情感、人與人之間產生的各種問題等等,並不單指男女之間的色欲。


    財是族群社會運轉的根源····


    氣所指範圍更廣,不僅僅是指鬥氣相殘。


    在下沒有仔細想過這個問題,一時間說不好,但肯定不能當做是惡之源。”


    “是貧道格局小了,多謝周師弟指點。”


    情冰若有所思,誠意道謝,這麽一說確實讓她從被局限住的框子裏跳出來了。


    談經論道嘛,跟有水平的人交流下來就會有感悟,一語足以醍醐灌頂。


    她感覺這回來對了,情冰不由高看了他一眼,又說,“周師弟胸懷博大,前途不可限量,將來成就低不了。”


    眼界確實會束縛住境界的高度,隻在一個井中,就隻有這麽大的天地,這是無形中的框。


    框越大,能容納的東西自然越多。


    每個人不斷的跳出自己的井中,又不斷的給自己造井。


    “師姐謬讚,在下純屬胡說八道。”


    在北冥界的時候,他就不喜歡跟人論道,感覺是耽誤自己寶貴的時間,如今更沒興趣跟隻有逍遙境的情冰論道。


    主要是她把自己當成高人,周某人是低位者,在一個女人眼裏低一等,也讓他不舒服。


    又不好直接趕她走,人家已經有些死皮賴臉的上門了,非要把她激怒,肯定不智。


    隻能陪著她閑聊。


    這個情冰又覺得他的言論多有新鮮之處,越聊越不想走,茶喝了一壺又一壺。


    居然聊了一晚上還不肯走。


    她不走,他走。


    “在下要去參加比鬥了,抱歉抱歉····”


    “失禮失禮,忘了周師弟還要參加比鬥····”


    “我要去替周師弟····周師兄助威。”


    昏昏欲睡的小桃猛的來了勁。


    總算有人助威了。


    情冰不置可否,反正小桃駕馭飛禽去宗門大殿,她依然站在飛禽上。


    比鬥到了第五輪,剩下的人其實都已經是精銳,擂台前看熱鬧的人反而少了很多。


    有些人看熱鬧的勁頭已經過去,或者自己關注的人已經打道回府,就沒興趣跑冤枉路了。


    如今的擂台下,顯得空蕩蕩。


    跟之前人山人海的場景天壤之別。


    非要說人數的話,其實也不算少。


    看熱鬧的人也已經算是其中的精銳了。


    這一輪因為隻有五六百人了,基本都早早趕到了這裏,那位紫鶴師姐騎著紙鶴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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