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某人也不理會這茬,既然城主府需要露天辦公,壓根不需要建造什麽城主府,淡淡的說:“首先需要建造兩座跨河大橋,然後建造房舍、靈田等,展開基本生活,工匠、農夫等盡量用鎮魔城這邊的人,給他們活幹的機會。


    你們這邊隻管把人員招募過來,若是招不到人,本城主再從班加城指派合適的人手過來。”


    “隻要錢到位,豈有招不到人的道理。”


    聽這話的意思,得先給錢?


    “這位大人麵熟的很,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出自哪個司衙?”


    “下官姓夏,來自大興土木司····”


    “對對,之前在班加城見過,居然想不起來了,失禮失禮。”


    “周大人貴人事忙,對下官還有印象,下官已經深感榮幸。”


    “負責招募人手的是哪個衙門?”


    “好像並沒有這樣的衙門,需要臨時成立一個嗎?”


    仙庭衙門眾多,有事的時候互相推諉,有好處的時候搶著來,這樣招募人手的事比較繁瑣,還容易出事,就沒人幹,都說與該衙門無關。


    對於建城來說,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把鎮魔大陸合適的人員分流過來,而不是需要的人壓根不知道,來都來不了,不需要的人消息靈通,看到肥肉一樣匯聚過來。


    “倒也不需要成立臨時衙門,界河城主府就是這樣的衙門,那個····鄭城主,這事由你負責,偷奸耍滑者,就地格殺。”


    隻是偷奸耍滑就要就地格殺?


    鄭副城主被嚇了一跳,忙說:“周城主勿惱,慢慢來,慢慢來····”


    “不殺幾個,不知道本城主不是在玩鬧,諸位大人認真不起來,肯定要死幾個才能讓諸位明白事情的嚴肅性。


    在此,本城主真心祝願在場的諸位大人全都能活下來!


    既然來了,誰也別想溜走,誰溜走誰死。


    名單呢?”


    “呃,沒有名單····”


    鄭副城主掃了眼一大群各個衙門的官員,有些無奈。


    “既然在場的都是界河城主府的人了,豈能沒有名單?


    沒有就列出來。”


    周某人冷冷看他一眼,“鄭城主,希望你不是死在這裏的第一個人。”


    當眾被他威脅,鄭城主尷尬的左右看看,感覺有些沒麵子,說:“周城主,有話好好說嘛····”


    “仙王大人肯定不介意本城主殺掉一些阻礙建城進度之人····那個誰,是不是想溜?”


    有個誰,在他說話的時候就往鎮魔城方向飛,這不是找死?


    他一步追上,一把抓住、一拳打爆腦袋、一腳踹進了界河裏去。


    水花飛濺。


    鮮血在水麵彌漫開,有大量水妖撲過來爭食,屍體都沒有浮起來。


    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真殺啊!


    這樣就把仙庭的官員殺了?


    這也太無法無天了!


    “那個····周城主,這位吳大人並不是界河城主府人員,隻是過來湊個熱鬧,想回去了····”


    隻是個閑人?


    界河城主府連正式的名單都還沒列出來,誰都可以隻是來看看,不對勁就退出。


    這位吳大人顯然覺得不對勁,不想被列入名單,趕緊走人。


    周某人冷笑一聲:“隻是看熱鬧的竟敢湊在界河城主府之中刺探機密,那就當做奸細,就地格殺不為過。


    還有這樣的人嗎?”


    誰走就成奸細了,這個罪名殺起來更容易。


    這些官員麵麵相覷,不敢動彈,不約而同的看向鄭城主和顧大人,在場數他們的級別最高。


    周某人也看向他們,又說:“鄭城主,需要本城主話說二遍嗎?


    馬上列清楚這些人的名單,詳細些。


    既然諸位被派過來,說明是來辦事的,辦事不利者,也是就地格殺。


    如何算辦事不利,本城主一言而決。”


    就是說,他想殺誰就殺誰。


    堂堂城主,有生殺予奪之權。


    作為班加城城主,他有這樣的權力,才能把班加城發展壯大起來。作為界河城城主,自然而然也得有這樣的權力,隻能和稀泥的話,精力還得耗費在跟這些人扯皮上,豈不是自找麻煩。


    鄭城主不由抹了一把冷汗,忙說:“下官馬上把人員名單列出來。”


    識相的屈服了。


    連人員名單都列不出來,他這個副城主首先就是辦事不力,完全有當場被殺的可能。


    有些官員之所以興衝衝的湊過來,就是來占便宜的,知道這麽危險的話,誰敢來!


    這回想走也走不了了。


    有人說:“顧大人,仙庭乃是有法度之地,豈有如此胡亂打殺朝堂命官的道理?


    吳大人就算有什麽不是,也得各衙門審理,量罪服刑,豈能死的如此不明不白?”


    顧大人作為仙王派過來監督的人,也是相當無語,說:“此事,本官會向朝堂回稟,自有公斷,諸位且配合周大人建城事宜,莫要激怒他。


    周大人,慢慢來,有什麽事隻管說,本官來跟諸位大人溝通,盡量配合,切莫動手····”


    周某人鄙視他一眼,說:“建城是仙王大人的旨意,誰妨礙建城進度,就是違抗仙王旨意,就地格殺是輕的,重則滿門抄斬。”


    把仙王的大旗樹立在這,拿著雞毛也能當成令箭,大帽子一扣一個準,確實能想殺誰就殺誰。


    這樣的雞毛別人不敢用,他敢。


    敢就能鎮得住場。


    這事也確實有點難辦,畢竟周某人又不是仙庭的人,仙庭的律法管不了他,出了這樣的事得回稟仙庭,等仙班們商量出個結果再說。


    首要大事是建城,這麽大的工程····死幾個人不是很正常嗎。


    這位吳大人明顯會白死,算是祭旗。


    原本懶散的氛圍在以血祭旗後,變得呼吸都緊張起來,一個個戰戰兢兢起來,這些官員們走路的姿勢都從大搖大擺變成了小心翼翼,老老實實排隊到鄭副城主那邊登記造冊。


    顧大人不得不過來叮囑幾句:“周大人,切莫無端生事····”


    “顧大人,如今重中之重就是建城,仙王要的也是一座能繁榮起來的城,甚至可能已經心急如焚,阻礙進度的人····任何人皆可殺,包括你。”


    顧大人被噎得不知道說什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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