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瀟和桑玉鵬聊完虐殺動物之後,在房間裏做痕檢的曹修緣以及覃飛都已經出了來。


    覃飛看了看陳瀟的身邊已經沒了文的身影,就連孫舟也不知去向的時候,便走到了陳瀟的身邊。


    “他們人呢?”


    “老文按照我的吩咐去調查和桑曉明有關的社交關係了,而孫隊他去找一個叫張肆的男孩子。”


    當聽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時,覃飛立馬察覺到自己應該是錯過了什麽。


    “怎麽回事,你們剛才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桑玉鵬對監控的事情一無所知,但在他的租戶裏有個人的兒子癡迷網絡,而且盜取賬號之類的技術手段應該也在行,所以孫隊就去找他了解情況了。”


    原本準備去下一間屋子的曹修緣,在乍聽到陳瀟這麽說的時候,腳步不由一頓。


    隻不過他的停頓隻持續了一兩秒鍾,便又繼續和常主任往屋子裏去。


    陳瀟見狀,問起了覃飛:“看的出來曹隊和孫隊之間目前競爭關係比較激烈啊,他們之前就這樣嗎?”


    “如果之前都這樣的話,上級肯定不會安排他們倆合作了。在此之前,曹隊和孫隊隻是偶爾有工作上的來往。”


    陳瀟點頭:“那你也不用一直跟在曹隊的屁股後麵,咱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什麽事?”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陳瀟沒有多做解釋,覃飛隻能先跟著他下了樓。


    上了車後,陳瀟才說道:


    “剛才和桑玉鵬的聊天中得知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在這附近有一個或者說幾個喜歡虐殺貓狗的人。”


    覃飛聞言眉頭一皺:“虐殺貓狗一事,與咱們的案子沒直接關係吧?”


    “在找桑玉鵬之前,我和孫舟還聊過命案裏凶手為何殺人。這個話題對於咱們來說都是老生常談,但孫舟說了一個以前我們沒聊過的詞,叫做壞種。在壞種的前麵還有一個前綴,天生壞種!”


    “他說有一些天生的壞種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但他們卻也有動機,那就是殺死目標能讓他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成就感!”


    “雖然我覺得這一起案子具備這種可能很荒唐,但我說服不了自己現在就排除掉這種可能。”


    覃飛頓了頓,而後篤定的說道:“那咱們就先什麽都別做,把這種可能給排除掉再說!”


    陳瀟衝著覃飛咧嘴一笑:“我得謝謝你這麽尊重我的意見。”


    “你千萬別和我客氣,你是來幫我的不是嗎?”


    “互惠互助。”


    陳瀟笑說著,就將車子暫時開離了廉租區。


    之前來的時候,陳瀟和覃飛都有觀察過周圍,並沒有見到什麽貓狗的屍體。


    畢竟這一帶一般都有人打掃,所以陳瀟駛離廉租區是奔著清環衛公司去的。


    到了地方後,陳瀟和覃飛亮明了身份,很快環衛公司的負責人就領著兩位大媽過了來。


    “這兩位一個是吳大媽,一位是李大媽,她們倆就是負責你們說的那塊廉租區的清掃工作。”


    陳瀟很客氣還與她們倆握手,並且先噓寒問暖了一番。


    兩位大媽原本還因為有人打擾了她們的休息而不高興,但見到陳瀟這麽客氣,臉色也是緩和了許多。


    聽著陳瀟問起了關於貓狗虐殺的事情,吳李兩位大媽的臉色都跟著變了起來。


    “原來你是奔著那些貓狗來的,沒錯……在那一片廉租區確實有人專門獵殺那些流浪貓狗的。”


    “一開始吧,我和吳嬸兒還有些高興,居然有人幫我們在清理那些煩人的貓狗。可後來,隨著日子長了,那些被捕殺的貓狗死的越來越慘,好幾次我們都被嚇的心髒病快犯了。”


    “是啊,小夥子你也別怪我們倆心狠。我們是搞環衛工作的,那些流浪貓狗的屎尿很讓人頭疼的。可是後來見到那些貓狗的慘狀,真有些於心不忍了。”


    兩位大媽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那副受驚嚇的樣子,連覃飛都不禁重視了起來。


    “嬸兒,那都有哪些場景讓你們記憶猶新的?”陳瀟問了起來。


    吳嬸兒幾乎沒多想,就說:“小貓拜年!”


    “對,小貓拜年!”李大媽也跟著驚呼了起來。


    “什麽是小貓拜年?”


    “就是大年初一的早上,那天因為頭晚上燃煙花了,所以我和吳嬸兒很早就起來清理街道。”


    李嬸兒開始描述,眼神裏也露出了濃濃的恐懼:


    “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就淩晨四點鍾還不到,我和吳嬸兒已經到了崗位上,我們從鎮那條主路的路口開始往中間掃。掃到最後,就是鄉裏的辦公樓。”


    “一開始就一些煙花爆竹燃放後留下的垃圾,可當我們掃到鄉裏辦公樓的時候,隔著有些遠就見到進鄉辦公樓的那條路口排出一排東西。”


    “原本還沒當回事的,可是走近了我們才看到那全是小貓崽子,足足有十幾隻!”


    “那些貓崽子全都被剝去了皮,然後被人用釘子釘住了前腿作跪拜狀!”


    “可是,那些貓崽子的頭卻全被砍掉了。頭,後來是在河麵上發現的,還有一兩隻不知道是沉了,還是飄到了下遊。”


    兩位大嬸兒說著,都紛紛打了個寒噤。


    陳瀟也仿佛親臨了那個場景。


    透著些許魚白的清晨,環衛阿姨清掃著大街。


    隻是掃著掃著,前麵卻出現了一排排被人剝皮的貓屍。


    那些貓兒還被砍掉了的腦袋,全部跪在地上,又因為是大年初一,所以有了小貓拜年這樣的叫法。


    陳瀟看了看同樣麵露震驚的覃飛,接著問起了兩位大媽:


    “還有沒有別的讓你們同樣記憶很深的事情?”


    吳嬸兒立馬接話:


    “有!但我不知道是不是別人害的,反正我一直覺得很蹊蹺。”


    “您隻管說。”陳瀟回了句,吳嬸兒接著道:


    “今年三月份之前,鎮上衛生院裏有條老狗叫健康。說是老狗通人性還能嗅出誰病重能幫醫生節省不少診治時間,所以醫生們就取了這麽個名兒希望能給患者們送去健康。”


    “可三月七號那天,健康瘋了。一整天都紅著眼,在大街上到處狂吠宛如一條瘋狗,見人就咬。一開始一兩個人被咬,大家夥都以為它是不小心,但後來被咬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夥也怕了。”


    “所以一直給人們送去康複的健康,在那一天被人們用棍棒活活的打死,渾身的骨頭都被打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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