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撥通的那一刻,鈴聲也隨即響起。


    鈴音很大。


    堪稱超大音量!


    鈴音的旋律歌詞都很通俗,一聽甚至還能跟著一起唱。


    【好運來,祝你好運來!好運帶來了喜和愛!】


    【好運來,我們好運來!迎著好運興旺發到通四海……!】


    鈴聲一直在響。


    隻是聽到第一句的時候,林溪就笑了。


    她知道一定是陳瀟來了。


    盡管她從來沒見陳瀟將這首前兩年出現在春晚的歌曲做過鈴聲。


    但能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裏以這首歌做鈴聲的人。


    除了陳瀟還能有誰?


    何況喬誌淵也說了,他就是要讓陳瀟哭著求饒!


    陳瀟拿著手機一步步的出現在了喬誌淵和熊南的視線裏。


    走到跟前時,陳瀟咧嘴一笑:“真是吉利的一首歌,唱的我對未來都充滿了盼頭。”


    喬誌淵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去,森冷的看向了熊南。


    後者滿臉的錯愕,眼神裏有著些許不信的說道:“不可能這麽快的啊。”


    “算算時間差不多的,然後再加個特殊情況,飆個車什麽的倒也能來的及。”


    熊南沒吭聲了,皺起了眉頭來。


    喬誌淵顯然要暴躁許多,冷聲道:“你不是很自信嗎?為什麽這個計劃出錯了!”


    “這個計劃不是你同意的嗎?以身入局,最後攪亂風雲,這可是伱雄心萬丈下喊出的豪邁之語。”熊南仍舊很平靜的回應。


    喬誌淵冷哼一聲:“別廢話了,就一個陳瀟怵他做什麽,先送林警官上天再說。”


    話音落下,喬誌淵的手上便是出現了一把刀來。


    他自信習慣早餐來一碗稀飯的林溪一定喝下去了那摻了藥物的粥水。


    眼前的林溪絕對已經喪失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然而,當喬誌淵出手的那一刻,林溪再次笑了,就連熊南也不由輕聲的一歎。


    “哎……。”


    “啊!”


    熊南和喬誌淵的聲音同時響起。


    林溪可是專門練過格鬥和擒拿的,對付真正的練家子可能吃力。


    但對付塊頭完全不及熊南的喬誌淵,還是手拿把掐。


    喬誌淵疼的齜牙咧嘴,見陳瀟還沒動的時候,衝著熊南吼道:


    “你他麽還愣著幹嘛!”


    熊南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你猜他為什麽不動?”


    喬誌淵目光一凝,熊南則是繼續說道:“我們自問在獄中幾年和出獄後的兩個月時間裏,了解了東州所有的警探。諸如張獻,劉觀,梁妍,嶽凱,鄒豪這些。”


    “但陳瀟你的出現實在是太突然了,這讓我們不得不多用一些時間去了解你甚至去隨時關注你。因為我們知道,當我們要做這件大事的時候,有超過一半以上的可能會遇到你。”


    “原本我們都以為對上你,我們應該還是有很大成功率的。可現在看來我們所有的計劃看似細膩,實則在你的眼裏粗糙無比,到處都是漏洞。”


    說著,熊南便靜靜的看向了窗外。


    陳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辨認出了方向後,道:“這個時候,你想你爸媽了?”


    熊南點頭:“他們是好人,是老實巴交的普通人。”


    “你做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心生怨氣難消嗎?”陳瀟問了句。


    熊南笑了笑:“我是個直腸子,但我又小心眼。那一次七八個老爺們,欺負一個比我爸年齡還大的老人家。就因為那個老人家不小心蹭了點油在他們的身上,然後他們就不依不饒著要老人跪下認錯。”


    “陳瀟,我想問那個時候若是你,你會為老人家出頭嗎?”熊南反問,陳瀟毫不猶豫的點頭:


    “當然會。”


    “既然你都說你會,那我有什麽錯?我隻是拍了他後背一下,他死了,為何要我負責?難道不是他活該短命嗎?”


    陳瀟看著熊南,很認真的回道:“你當然要負責,因為人確實是死在你的手上。還有,如果不是有這一重原因,你覺得晚喬誌淵進看守所的你,憑什麽和他差不多時候出來?”


    “可他們連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家都要欺負,這種人配活在世上嗎?”


    “這種人確實很爛渣,但有些規矩是不能亂套的。你可以阻攔,但你沒有弄死人的權利。”


    “可我並不是故意的啊。”


    “我說了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你的刑期並沒有多長。”


    “可那是我最好的幾年年華啊,你知道自打我進去之後我再看到我那老實巴交的父母,隻要一見到穿警服甚至穿保安服的人都點頭哈腰時,我的心裏有多難受嗎?”


    “我覺得那是對我一點也不公平的判罰,而這樣的判罰的根源在於你們這樣的人!”


    熊南的臉色也逐漸猙獰了起來。


    陳瀟搖頭:“你已經鑽進牛角尖裏出不來了,或許你的遭遇確實令人唏噓。但我不喜歡和人談論法律與道德,因為法就是法,這是無法有商量餘地的事情。”


    “你觸犯了它,那麽你就必須要付出代價!”


    熊南沉默。


    他的眼睛裏依舊有著濃鬱的不甘之色。


    而和他性格相反的喬誌淵,在這時仍舊沒有放棄掙紮:


    “老熊,你要還是個爺們就別廢話那麽多!”


    熊南抬起頭來,目光冰冷的看向了陳瀟。


    陳瀟迎上了他的目光,沉聲道:“你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可以很清楚的告訴你,你連我一隻手都對付不了。”


    熊南似乎是被刺激到了,冷笑著說:“那我還真就要試試了,反正我和老喬的黃金時間已經過去,天大地大再無我們的容身之處。既如此,還不如搏一搏!”


    說著,熊南厲喝一聲就要朝著陳瀟撲去。


    但他剛一動,一個紅點就出現在了他的心髒處。


    熊南很敏銳,察覺的那一刻生生的止住了動作。


    陳瀟看向了林溪,笑道:“看來還真不需要我做什麽。”


    “我說了,為了咱們的家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的。當所有的計劃全部被猜到的那一刻,獵物和獵人的身份早已轉換。”


    林溪回應著陳瀟。


    喬誌淵則是一臉的慘白。


    熊南長歎一聲,舉起了雙手來以示投降,但他的眼睛裏依舊還有著些許的不甘。


    直到林溪喊了聲“都進來吧”後,一個個警察魚貫而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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