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推生辰八字!


    吳六閑聽完後,立馬豎起了大拇指來。


    作為盜墓的行家。


    吳六閑對玄學之類的東西皆是敏感的。


    所以陳瀟的這一提議,立馬引來了他的讚同。


    而陳瀟早在擁有了日曆之後,隻要閑下來就喜歡琢磨老黃曆。


    再者他現在的記憶力也能記住很多的東西。


    不過記憶力再好,也不能說將十幾年前的日子全都記起來。


    吳六閑努力的回憶了好一陣,說道:


    “我記得沒錯的話,1995年的六月八號,11號,13號好像都是特殊的日子。”


    陳瀟點頭:“14,16,20日好像也都是大忌之日。”


    吳六閑內心不斷的掰算著,又接著道:“嗯,六月十三號這一天好幾個時辰都較為特殊。卯時,巳時,申時,亥時這幾個時間段如果是女孩出生的話,命理……。”


    說著說著,吳六閑忽然間瞪大了眼睛。


    “陳瀟兄弟,你的意思該不會是……獻祭吧!”


    陳瀟直視著吳六閑,聲音低沉道:


    “是不是獻祭,或者說那一天的某一個時辰出生的孩子適不適合獻祭,那就看老哥你這個行家的定奪了。”


    陳瀟說完,吳六閑就已經站了起來:


    “瘋了,那幫人真的瘋了!他們竟然真相信那種愚昧的傳說!”


    “傳說?”


    “是!我父親就曾和我提起過,但就連他也未曾親眼見過,隻是在一些流傳下來的古書上有見過記錄。而這一類所謂的獻祭法門,和一個成語很相似——投石問路!”


    “隻是真實做起來問的是入墓的路,但投的並不是石頭,而是人命,新生兒的命!”


    陳瀟是在修造之力下,構造與江平貴的對話後,懷疑阿魚的存在可能是獻祭。


    甚至,江平貴這些人在陳瀟看來都有可能是真正的盜墓團夥的人體排爆。


    而現在吳六閑這個專業人士,同樣聯想到了他們這一行的野路子,這讓陳瀟幾乎可以確定阿魚的存在很可能就是獻祭!


    隻是,如果是獻祭的話,那阿魚為何會活著?


    整個盜墓行動應該是先殺嬰獻祭,方才會有入墓盜掘的。


    想了想,陳瀟問道:


    “你所知道的那個獻祭方法,是不是隻能單獨一人才能執行?整個過程是不允許其他人旁觀的?”


    陳瀟問著,可是吳六閑卻沒有回應。


    他好似陷入在了自己的思維裏走不出來!


    陳瀟看著他,忍不住問道:“老哥,怎麽了?”


    “不能啊,這種事情我父親很早之前就跟我說過,並且一直在教導我那些都是歪門邪道,是無能之輩走火入魔後的產物。”


    “可是現在連我都能看出來的東西,他當時為何什麽都沒說?”


    聽著吳六閑的話,陳瀟皺眉道:“興許是他當時沒反應過來,也或者他當時覺得沒必要和伱說。”


    “不可能,我了解我的父親,他是想將自己的一切都讓我繼承的。他能不顧危險的帶我來到這裏,那麽他就一定會將這種能讓我長教訓的事情說出來!”


    陳瀟不是吳六閑。


    至少他覺得自己理解不了吳六閑此刻的心情。


    也或者是陳瀟對吳六閑的父親不夠了解。


    陳瀟看著吳六閑那一副頗受打擊的樣子,不由的在想:


    “事情可能和他說的沒那麽簡單吧!”


    陳瀟沒打算追問,吳六閑在短暫的情緒波動之後也很快就恢複了理智。


    “不好意思啊陳瀟兄弟,耽誤你時間了。”


    陳瀟笑著搖搖頭,不過他也看出來了吳六閑此刻已經心思全無。


    “沒事,現在也已經天黑了,這老林子裏一到夜晚就涼的很,咱們要不就先出去吧。”


    吳六閑默默的點了點頭,轉身往外走。


    陳瀟也沒再多說什麽,一同往墓外去。


    一邊走,陳瀟也一邊在思考。


    眼下的調查仍舊還是在泥潭裏邊,縱使他發現了江平貴與葉家棟的聯係,縱使他現在覺得江平貴的死有蹊蹺。


    可對於找到凶手而言,仍舊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當陳瀟和吳六閑走到古墓口的時候,劉大有又回了來。


    見到他們倆的時候,劉大有還有些疑惑:“陳哥,你倆怎麽……。”


    劉大有話還沒說完,陳瀟就搖頭示意他別多問。


    劉大有把話咽了回去,隨後在陳瀟耳邊低語道:“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讓嫂子去查了。”


    “嗯,那咱們現在先回去歇著吧。”


    陳瀟淡淡的說了聲,可是連劉大有都看出吳六閑不對勁了,低聲道:


    “陳哥,六閑哥咋了,怎麽一下子失魂落魄的樣子?”


    陳瀟也不確定,但還是說了句:“他的模樣像是某種認知崩塌了一樣,不過到底是因為什麽我也不清楚。”


    劉大有哦了聲。


    也在這時,陳瀟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電話是林溪打來的,這讓陳瀟有些意外。


    陳瀟和林溪相距不遠。


    而且劉大有剛給她傳遞了消息,按理說要查的事情沒那麽快有眉目才對的。


    難道說是出什麽突發狀況了?


    陳瀟沒多想,接聽了電話:


    “怎麽了媳婦兒?”


    林溪的語氣怪異,問道:“老公,吳六閑的父親叫什麽?他的父親是不是也是六指?”


    聞言,陳瀟也不由皺起了眉頭來:


    “是,他們家遺傳六指,不過你怎麽突然問起這些來了?”


    “那這樣的話,吳六閑的父親應該就在省城。”


    聽到這句話,陳瀟頓時瞪大起了雙眼。


    吳六閑的父親就在省城?


    這怎麽可能啊!


    吳六閑的父親早在多年前就已經去了外地,從此杳無音訊。


    而且從吳六閑的講述裏,他的父親應該是去救一位老友導致的失蹤!


    如果他在省城的話,為何不去找吳六閑?


    以至於最後吳六閑去到了東州生活,自此成了一個園區的保安!


    陳瀟很不解。


    但馬上,他就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他的父親……已經不在了對嗎?”


    “是,剛才我們接到省城考古部門的消息,說是他們在一次考古行動發現了一具無名男屍至今未曾尋找到家屬。無名男屍年齡大概五十周歲左右,右手六指!”


    聽到這話,陳瀟的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一個人的麵容來:


    “好一個曲若穀教授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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