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聽了林溪的。


    晚上再沒有去思考任何的事情。


    在他看來,他的思維確實也需要暫時停一停。


    因為曲若穀的嫌疑並不大!


    最主要的是,曲若穀有著人證證明他在當年金光墓案發的那段時間,一直是在工作狀態。


    所以不具備作案時間的曲若穀,陳瀟當然不能一直盯著他。


    一夜的休整。


    讓陳瀟在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腦更加的清明。


    洗漱過後,林溪就道:“阿魚應該起來做早飯了,咱們趕緊過去吧。”


    陳瀟點了點頭,但還是說了句:


    “咱們這樣,阿魚吃的消嗎?以前她隻需要養活自己一個,現在還得養咱倆。”


    “米麵油你都買了,經濟上咱們不給阿魚負擔就行。而且小孩子最害怕孤單了,咱們在這兒阿魚反而過的更加開心。”


    林溪說的也沒錯。


    反正跟著專案組吃吃喝喝也就那樣,還不如去和阿魚熱鬧熱鬧。


    果然一到阿魚家的時候,小姑娘就已經做好了早飯。


    見到陳瀟兩個人來了,很開心的喊著哥哥姐姐。


    三人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吃著早飯,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不過剛吃完早飯,林溪就被廖誠給喊過去了,並且讓陳瀟也跟著一起過去。


    夫妻倆到了專案組的會議室後,廖誠就過了來。


    “待會兒會有個會議,這個會議陳瀟你一起參加,關於海城那邊的消息!”


    關於海城的消息,陳瀟目前要等可不僅僅隻有賣貨女,還有關於萬一德的。


    而廖誠這邊關於海城的消息,顯然是關於萬一德。


    不過廖誠說完之後,就將陳瀟拉到了一邊:


    “你和那位曲教授應該都出氣了吧?”


    陳瀟笑了笑:“我這人好說話,過去的事兒一般當時就翻篇了,倒是那位曲教授……。”


    “那位曲教授個人能力還是很強的,不過他的缺點也很明顯,那個人這裏並不大度。”


    廖誠指了指自己心口的位置。


    陳瀟也隻是點了點頭,人各有性格。


    不管是什麽位置的人,性格永遠都是很難改的。


    陳瀟也隻是輕輕嗯了聲,道:“那他有沒有說起關於金光侯墓的事情?”


    “原本我們都以為他不會說了,但沒想到小溪對他結束了問詢之後,他立馬就將事情告知了我。”


    聞言。


    饒是以陳瀟都一陣無語。


    “他沒必要如此小心眼吧?”


    廖誠苦笑道:“但他就是那樣一個人!好了,咱們繼續聊金光侯墓的事情,曲若穀告訴我說當年墓中其實是有失竊的。”


    “可伱也知道當年金光侯墓的開發,對於整個省城來說意義重大。一座完整的金光侯墓,和一座失竊的金光侯墓於宣傳上而言,影響力完全不一樣!”


    “所以當年失竊的那樣東西,所有知道的人全都緘默不言。”


    陳瀟不想去理會當年的決策,他隻關心一個問題:


    “那件失竊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不知道。”廖誠搖頭。


    陳瀟頓時皺起了眉頭來。


    他知道廖誠不是拿他開玩笑,而是可能所有人都不知道丟了什麽,隻是能確定有東西被盜走了。


    “考古部門研究不出來是什麽嗎?”


    “對,隻說在主墓室有一座祭台。祭台上擺放了不少的祭盤,但其中有一個祭盤裏是空的。空著的那個祭盤著有符文,通過對符文的破譯,懷疑上邊擺放著一個和詛咒有關的東西。”


    雖然這樣的答案陳瀟早有預料。


    但現在親耳聽到,他還是不由對後世那位昵稱為“徹底瘋狂”的網友很是好奇。


    那位網友到底是誰?


    他為什麽會在後世直接將金光墓案的隱秘給爆料了出來?


    想著,陳瀟的思維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


    不會是曲若穀吧?


    難道是後世曲若穀遭遇了什麽不公,於是徹底瘋狂的將當年的一切給爆料了出來?


    陳瀟想著,廖誠便道:


    “你在想什麽呢?”


    “沒什麽,廖組考古隊那邊有說是關於什麽的詛咒嗎?”


    廖誠眼神頓時怪異了起來,笑道:


    “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別介意也別有心理壓力啊。”


    “嗯?”


    “詛咒的內容,似乎是針對一個姓氏的,無非就是詛咒那個姓氏短命,痛苦一生。”


    聽到這話,陳瀟愣住,問道:“陳?”


    “不,是林!”


    陳瀟下意識的看向了林溪。


    雖然他相信一些玄學上的東西,也覺得那些東西深奧玄妙。


    但關於詛咒,陳瀟還是不信的。


    再者林溪過的好好的,他所認識的林氏人也沒見有什麽短命之人,所以笑了笑便道:


    “這能有什麽心理壓力,怕是小溪知道也不會在意。”


    廖誠點頭:“那咱們開會吧,聊聊那個萬一德。”


    陳瀟回了聲好,就坐在了林溪的身邊。


    很快,廖誠就讓人將資料發到了每個人的手上。


    資料全是關於萬一德這位海城人的。


    很詳細,厚厚一疊。


    從萬一德開始發跡,再到結婚成家,事無巨細竟然全都放在了桌子上。


    陳瀟也不由的感慨。


    官方若是真的想查一個人的話,怕是那個人連自己的內褲都藏不住。


    陳瀟認真的看著,廖誠則是在台上仔細的講述著。


    隻是看完資料的陳瀟,卻皺起了眉頭來。


    從警方搜集到的資料來看,萬一德和古墓幾乎沒有任何的牽扯。


    甚至他連古董的生意都不帶觸碰的!


    陳瀟又翻回到關於萬一德發家史的資料頁麵。


    後者是通過倒賣服裝發的家!


    看到服裝這兩個字,陳瀟瞬間聯想到了吳家姐妹。


    不過從資料來看,兩者暫時沒有任何的關聯。


    這時,廖誠開口說道:“陳顧問,關於萬一德這個人準確的說是你向我們專案組傳遞的。可是我們將他查了個仔仔細細,卻完全弄不明白他為何會知道金光侯墓案?”


    這個問題,陳瀟當然是沒有答案的。


    甚至陳瀟都在懷疑,萬一德是不是從哪裏聽說了關於金光侯墓的事情,於是在黃兆忠他們麵前吹了個這個牛!


    就在陳瀟猶豫要不要建議專案組直接對萬一德展開問詢的時候,他的腦海裏卻突然回想起那天他問過黃兆忠的一個問題!


    “黃總,那天萬一德醉酒說完這些話後,他有抬頭嗎?”


    “有啊。”


    “那他抬頭時,是什麽樣子的?”


    “就這樣啊,靠著椅子,閉著眼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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