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人啊,還玩石子兒呢!”


    老陳並不是在責怪。


    隻是隨口的調侃而已。


    陳瀟笑笑:“在想事情,然後手就不安分了。”


    “想不出來就別想了,腦子不能想太多事情的,總是得歇一歇不是?”


    老陳其實就是在擔心陳瀟。


    他何嚐看不出來,這一次陳瀟是在很認真的對待。


    而他也從未想過原來破案子會這麽辛苦。


    盡管他沒看到陳瀟有用過什麽力氣,可那種無時無刻都在思考的狀態。


    隻要是經曆過的人,其實都能懂其中的艱辛。


    陳瀟起了身,本想著和老陳解釋兩句他不累。


    但老陳則是先一步拍著他的肩膀,說:


    “陪我走走吧,我們爺倆好久沒嘮嘮家常說說話了。”


    陳瀟一愣,老陳立馬擺起了臉色來:


    “怎麽了,現在出息了,讓你陪我走走都不願意了?”


    陳瀟嘿嘿一笑:“瞧您,走走就走走嘛多大點的事情!”


    “你知道我性子的,要是我和你說話的時候,伱心不在焉的話我會發怒的。”


    “知道,您打小不就教我要有禮貌嘛!”


    “嗯。”


    老陳悶哼了聲,然後就背著手往門外走。


    陳瀟老老實實的跟在屁股後邊。


    不過老陳話說的派頭十足,可是要他找話題聊,屬實是太為難他了。


    陳瀟一邊走,一邊看著老陳那憋的實在是難受的樣子,也隻能自己找了個話頭:


    “對了爸,龍蝦基地這段時間怎麽樣了?”


    “挺好的,這幾個月的時間裏一直都在忙基地建造的事情,然後請了專家過來給村裏麵的人傳授技術。等到明年,咱們就可以放蝦苗,然後等到五月份的時候就可以收獲第一筆收益。”


    陳瀟點頭。


    龍蝦基地不是眨眼就能成的事情。


    就像郭正昌投資的美食城,到現在也是在裝修打造的階段。


    別看陳瀟的事業如火如荼,但時間上還是太短暫。


    所以很多的東西,全都還是起步階段。


    不過對於鬆山坪的老家人來說,他們也有著心理準備。


    如果連時間都熬不住的話,那還談什麽掙錢?


    何況,教授養殖技術的專家,還有基地可都是陳瀟在出大頭,而他們隻是出些小頭而已。


    “嗯,那鄉親們應該沒怎麽著急吧?”陳瀟心頭覺得村裏人應該能理解,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老陳哼了聲:


    “以前留在家裏的人全都指望著那一畝三分地過活,現在多了一門手藝,而且還不需要出太多的錢。這要還是熬不住,那還不如就抱著家裏的那點存款到老算了。”


    陳瀟衝著自己老頭豎起了大拇指來:


    “爸,您這說話真的是越來越有氣勢了。”


    陳瀟原本隻是開玩笑,可老陳卻因為他這句話頗為感慨了起來。


    從口袋裏掏出煙來遞給了陳瀟。


    由於之前陳瀟拒絕過,然後老陳非得讓陪一根,所以這一次陳瀟倒也沒有拒絕。


    隻是老陳非要給他點火,這就讓他怎麽都覺得有點不適應。


    有模有樣的砸吧了一口後,老陳就道:


    “和我說這話的人不止你一個,好多人都說我現在走路都是帶風的。”


    “嗬嗬,誰家要是有你這麽優秀的孩子,哪個做父母的走路不帶風啊?陳瀟,爸……現在的心裏頭是真的很驕傲!”


    陳瀟訕訕的一笑沒有搭話,老陳繼續說:


    “我驕傲其實並不光是你現在能掙多少錢,當然……不可否認也有這一方麵的原因,隻是更大的原因是你做的事情讓我覺得臉上很有光!”


    “畢竟現在有錢人我也見了不少,那位郭老先生有錢吧?還有死了的那位左總,他有錢吧?可左總那麽有錢的人又能怎麽樣,他也需要你幫他瞑目!”


    老陳沒多少文化。


    所以他說的話很糙。


    不過陳瀟能聽懂,想必每一個人都能夠明白老陳表達的意思。


    隻是說到左庶的頭上,陳瀟忽然心思一動:


    “爸,您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很有錢嗎?”


    “一開始我不知道啊,他的穿著我一開始還以為就是個來咱們鬆山坪的路人呢。你也看到,他除了開車之外,一般就喜歡穿拖鞋的,還是人字拖,那天我剛見到他的時候他就是那種裝扮!”


    “而且和我坐著說話的時候,也一點沒樣子的時不時摳腳丫。”


    老陳的話,讓陳瀟皺起了眉頭來。


    左庶確實是個不太像大老板的大老板。


    不過深城,香都那一帶的人大都喜歡在熱天踩著人字拖。


    當然,在正規場合下,左庶也一定是正規的裝扮。


    然而,也就是兩人這麽閑聊,陳瀟拿出了手機給張獻打去了一個電話。


    “喂,你和趙海見過麵了?”張獻一接電話就問起了正事。


    “見過了。”


    “那你們聊的怎麽樣?他有沒有漏馬腳?”


    陳瀟看了眼老陳,見他的臉上並沒有不開心的時候,也就說道:


    “聊什麽先放在一邊,我問你個事兒,在對現場進行調查的時候,有搜集到一雙人字拖嗎?”


    “人字拖?誰穿那玩意兒啊!”張獻下意識的說著。


    但陳瀟聽到他這樣的回答時,頓時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說車裏沒有那雙人字拖?”


    “難道左庶穿了那拖鞋?”


    張獻的語氣也是怪異了起來。


    東州這邊並沒有穿人字拖的習慣,大都是涼鞋。


    再者左庶的身份會給人很多的錯覺,尤其是當左庶就是西裝皮鞋的被殺害在了車裏的時候,誰會去想他在上車之前穿的是一雙人字拖?


    “對,他和我爸見麵的時候都是人字拖t恤的裝扮。不過在見到我的時候,倒是換上了正裝,也就是我們最後見到他的那副樣子。”


    陳瀟肯定的話語,讓張獻也不由沉默了的兩秒鍾,隨後道:


    “你的意思是說,現在有一雙人字拖找不到了是吧?”


    “很有可能!”


    說著,陳瀟又看向了老陳,問道:


    “爸,那一整天左庶都是和你在一塊的對吧?他中途有去哪裏嗎?”


    “沒有啊,一直都在咱家,然後等著你回來的。”


    “那中途他在哪兒換的衣服?”


    “就在咱家啊。”


    “我的房間嗎?!”陳瀟驚聲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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