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早已認同了夜無憂,甚至於一有什麽麻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夜無憂在也會比較安心。


    路上,寧惜看著夜無憂始終走在自己前麵的背影,暗自握拳。


    她總以為自己進步了,卻每次都發現,還不夠,還不足以趕上他,以後藥更加努力,不能辜負這份期望。


    很快,寧惜進入手術室,開始操刀。


    突然換了個主刀醫生,裏麵負責輔助的護士,其他醫生都驚了一下。


    不過手術室需要保持安靜,再加上大家臉上都帶著消毒口罩,也就沒有人說什麽,隻是在心裏暗暗擔心。


    夜無憂找了個地方坐下。


    寧惜目不斜視,用十二萬分的細心對待這場手術,時不時讓旁邊的人,給她遞鑷子,或者輔助工具。


    然而,還是除出了意外。


    護士忽然大喊,“不好,患者的血壓在升高!”


    寧惜穩住沒有手抖,看了眼儀器,真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升高。


    到底是經驗不足,她有點慌了。


    這時,夜無憂沉穩的聲音傳來,宛如一劑穩心針,“別慌,調整你的呼吸,想想我教過你的,碰到這種情況該怎麽做。”


    寧惜下意識做了幾個深呼吸,冷靜,對,她現在要冷靜!


    順著夜無憂得話,陷入短暫回憶。


    下一秒,她眼睛亮了,然後找出了解決難題最好用的辦法!


    寧惜有條不絮地吩咐身邊的護士,給自己輔助。


    一個小時後,完成了手術。


    出手術室前,先把沾血的手套摘了,她呼出一口氣,隻覺得卸下了一塊沉重的石頭。


    “寧醫生,剛才真是太險了!還好你有辦法,不過,我們以前還真是小看你了。”身邊的人說,說到後麵還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見寧惜眼神迷茫,他咳了咳說,“就是,很多人說你是走後門進來的,我本來是不信的。可是聽的多了,也就有點……”


    寧惜了然,當即表示自己不在意。


    古往今來,都是人言可畏,很多人隻會聽周圍的風言風語,不會真正去了解話題的中心。


    不過,能通過一場手術,讓別人了解這一點。


    寧惜還是很開心的。


    簡單洗了個手後,寧惜才想起夜無憂來,下意識尋找男人身影,卻怎麽也找不到。


    護士好心提醒,“院長剛才就走了。”


    “謝謝啊,那我也走了。”寧惜趕緊出去,她還有激動的心情,等著跟他述說呢!


    結果,才出來就被病人家屬拉住來。


    因為不久前,才有過被人找麻煩的經曆,突然手被抓住,寧惜下意識反應就是掙紮。


    就聽見那個家屬說,“謝謝醫生,謝謝醫生救了我爸,我爸已經五十多歲了,我真怕……真怕他會在這次手術離開我,真的很謝謝你!”


    聞言,寧惜褪去防備,臉上神色柔和下來,“不客氣。你父親之後要住院一段時間。”


    “剛才,他已經被轉到病房了,快去看看吧。”


    家屬道著謝離開了。


    寧惜的步伐也輕鬆不少,雖然手術過程很辛苦,很累人。


    不過,隻要能看見病人喝家屬得笑容,就值得。


    但她去院長辦公室,卻落了個空。


    看著空蕩蕩的辦公室,仿佛還殘留著夜無憂身上的氣息,她有點茫然,人去哪了呢?


    這時候一個人過來說,“你找夜院長嗎?我剛看見,他換衣服離開了,可能回去了吧,畢竟也到下班時間了。”


    寧惜看了眼外麵已經暗下來的天色,恍然。


    轉眼卻還是覺得說不通。


    不說夜無憂以前下班,都會跟她說一聲,幾乎每天都是他開車,送她回去的,要是想自己回去,為什麽不說一聲呢?


    突然,她拍了拍自己臉頰,力氣有點大,臉皮拍得啪啪響,“想什麽呢寧惜,你是他什麽人呀,沒人規定,人家走還得跟你報備吧。”


    這麽說了自己一通,頓時好受多了。


    寧惜說服自己不去想。


    但是當她收拾好被弄亂的診室,走到窗台得時候,還是忍不住喃喃,“要不今天就別直接回家吧,夜無憂家附近好像有一家花店……”


    上次那盆紅石竹,被楚珩弄沒了後,她就沒再買。


    這會兒正好有空,可以去看看。


    當然,這隻是寧惜給自己找的借口,真正想看的不是花,書人。


    夜無憂一聲不吭地離開,再加上他今天有點奇怪的反應,不知怎麽的,寧惜莫名很在意。


    就去看看吧。


    打定主意後,就不再糾結了,寧惜當下打車去了夜無憂住的小區。


    按門鈴的時候,是保姆來開的門。


    耽擱得有點久,寧惜在門口都被風吹冷了,就順嘴問了一句,“孫嫂,怎麽這麽遲才來呀?”


    孫嫂看了眼屋子裏麵,壓低聲音,“寧小姐,你這個時候怎麽來了……哎,你還是回去吧。”


    “為什麽?是不是院長出什麽事了?”


    “不是,就是我覺得他現在,可能不太想見人。”孫嫂安慰著急的寧惜。


    但寧惜非但沒有被安慰到,聽完反而更著急了,夜無憂什麽時候回躲著不見人了,難道是還受了別的傷?


    想到這裏,她就覺得自己無法冷靜,求著孫嫂說清楚。


    孫嫂一開始有點忌諱。


    保姆說白了也就是傭人,哪有傭人去議論主人家的。


    但是看寧惜這麽擔心,她又不忍心,就長籲短歎地說了,“夜先生偶爾會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每這個時候就不想見人,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具體的我不知道,我也是別人請來幫他打理這棟房子的,隻能跟你說,夜先生以前啊,過得不怎麽好。”


    說完,孫嫂又歎了口氣。


    這還算委婉的了。


    她是被溫旎請過來的,照顧了夜無憂這麽久,自然也知道一點後者的事情,比如他偶爾回夢遊,說夢話。


    每次一做噩夢,就會大汗淋漓,驚醒後一個人坐著很久都不說話,她曾經無意間撞見過一次,隱約聽見他嘴裏還喊著什麽“殺”,還有“逃出去”這樣的字眼。


    寧惜聽著,心不斷下沉,“那他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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