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風看著不遠處的莫天涯,咬緊了牙齒。


    自己被他打傷還是小事,這家夥竟然當著如此多聖金教高層的麵羞辱自己,如果他不找回這個麵子,以後他還怎麽在聖金教內立足。


    這種事以後,恐怕得是他身上,一輩子的汙點了。


    司徒風咬牙站了起來:“莫天涯是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能將你給弄死!”


    “是嗎?你盡管試試看。”莫天涯神色淡然。


    他也就隻是對林曉峰,露出過平等相視的態度。


    不管是司徒風,還是司徒雨,甚至是司徒金真。


    莫天涯對待他們,都有一種傲氣,根本就沒怎麽將他們當一回事。


    司徒金真卻是走上前,站在了司徒風的前麵:“滾出去挨鞭子,跟著瞎鬧什麽鬧。”


    司徒風聽此,張了張嘴巴,顯然想要說些什麽。


    可仔細一想,他又閉上了嘴巴。


    他心中的無奈,可想而知,畢竟他最初可是幫司徒金真說話。


    可現在,司徒金真反倒是好像對他有些不滿。


    “是。”司徒風低著頭,轉身離去。


    “既然天涯這孩子不願意做我義子,那便算了。”司徒金真顯得頗為‘大度’。


    “都散了吧,另外讓老三老四加快進度,趕緊拉攏聖金教的高層,然後想辦法滅了林曉峰。”


    司徒金真說完,便讓人帶著莫天涯去安排住處,自己也往居住的臥室走去。


    ……


    當天淩晨五點。


    西安一處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中。


    陳飛笑嗬嗬的坐在司徒雷和司徒電對麵。


    “不知道陳教主突然大駕光臨我們這,倒是讓我們兄弟二人,有些受寵若驚啊。”司徒雷笑嗬嗬的喝了一口紅酒,看著坐在對麵的陳飛,腦袋卻在不停的思考著陳飛為何會過來。


    陳飛坐在沙發上,很隨意的翹著二郎腿,手上拿著一根香煙:“兩位不必客氣,這次陳某來,是想通過二人,聯係上司徒教主。”


    司徒電一聽,下意識的問:“聯係我們義父?”


    “沒錯。”陳飛點頭起來。


    這二人對視了一眼,司徒電隨之問:“不知陳教主聯係我們義父做什麽?”


    陳飛說:“這是我和司徒教主自己的事,就不勞煩兩位操心了。”


    “這。”司徒電笑嗬嗬的說:“陳教主,看樣子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啊,你是獨自一人到了我們聖金教的地盤,難不成你還以為自己能輕易離開?”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陳飛瞥了他一眼:“我怎麽說,也是頂級魔教的教主,難不成想跟司徒教主聊聊天,也不行?”


    司徒雷冷笑:“用不著打電話,趕明我直接給你綁了,將你送到東北,到時候你可以跟我們義父好好的嘮嘮嗑。”


    陳飛聽此,便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那麽,陳某就告辭了,隻不過事後可不要後悔!”


    說完,陳飛作勢便往外走。


    司徒雷剛想招呼外麵的手下直接綁人。


    一旁的司徒電卻急忙站起:“陳教主留步,請坐下,咱們好好聊聊。”


    司徒電可不是司徒雷這樣的莽夫。


    從陳飛獨自一人來他們這,司徒電便感覺到這件事有些詭異。


    到了這裏,還要通過他們的手機聯係司徒金真,這便更是詭異了。


    作為白陽教的教主,陳飛想要在自己底盤上聯係到司徒金真,也並非是什麽難事。


    可卻非要是跑到這裏來。


    這又是何用意?


    陳飛一聽,回頭對司徒電說:“想通了?”


    “不過是接借電話一用罷了,怎麽不行。”司徒電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司徒金真的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


    司徒電將這邊的情況大致的告訴了司徒金真。


    可接著,司徒金真卻在電話中說:“把電話給他,然後你們二人回避一下,到房間外去。”


    司徒電不管心中再感覺奇怪,可也是應承了下來。


    將電話遞到陳飛的手中,回頭對司徒雷說:“走,咱倆出去等著。”


    “什麽?”司徒雷瞪大雙眼:“我們的地方,讓咱倆出去?”


    “這是義父的命令,怎麽?你有意見嗎?”司徒電白了他一眼。


    “是。”司徒雷雙眼中充滿困惑。


    卻又不敢不聽司徒金真的話。


    隨後,他便跟在司徒電的背後,走出了房間。


    陳飛則是坐在了沙發上,拿著手機:“你好,司徒教主。”


    司徒金真在電話那頭說:“這才淩晨五點,你給我打電話作甚?我沒記錯的話,咱倆麵都沒見過,這才是第一次通電話吧。”


    陳飛笑著說:“司徒教主既然能接我電話,就說明大致已經清楚了我的來意。”


    “我可不清楚。”司徒金真在電話那邊搖頭起來:“你陳教主的意圖,我哪敢隨意揣摩?”


    “我想要跟你合作。”陳飛聲音沉了下來:“我想司徒教主也清楚我目前的處境,上麵有林曉峰和項誅,明麵上,我是白陽教的教主,可實際卻不過是他們二人的走狗罷了,高興的時候賞根骨頭吃,不高興,隨時都能換了我。”


    果然如此。


    司徒金真在電話那頭心中暗道。


    剛才聽司徒電說起這邊情況時,司徒金真便已經隱約有些感覺了。


    司徒金真嗬嗬笑道:“這種事,陳教主隨便給我打跟電話商議就行了,何必大清早的跑到我義子那裏去?”


    “以表誠意,否則司徒教主能相信我是真心想跟你們合作嗎?”陳飛說道。


    如果光是陳飛突然給他打電話,司徒金真當然不可能信。


    之前白陽教不就是用投靠的辦法,將當時如日中天的五毒教打得個落花流水麽。


    他心中自然會多一分警惕。


    不過陳飛獨自一人跑到司徒電和司徒雷那裏,這情況又不一樣了。


    陳飛好歹是白陽教的教主。


    輕易的怎麽會單獨一人跑到其他勢力裏麵?


    這份行為,已經是十足十的誠意了。


    司徒金真說:“陳教主就不怕跟我談不攏,我的手下直接抓了你當做人質,以此來要挾林曉峰他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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