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秘書長,我聽說,你的那些高幹子弟同學都走了,就剩你一個孤家寡人了。所以,你不敢狂了是吧!”


    國營紅旗農場宣傳科王科長說著,忽然踩停了張和平那晃來晃去的搖椅,恨恨說道:“小子,老子在跟你說話,你……”


    張和平猛的睜開雙眼,這狗東西敢在他麵前充老子,張和平開始盤算怎麽處理這個呱噪的垃圾了。


    “看什麽看!你爸不過是一個殘廢,你媽……”


    張和平猛的起身,左手一把掐著這狗東西的脖子,右手一巴掌扇過去,順帶卸了他的下巴;再朝他身上拍了九下,多卸了他幾個關節。


    當鍾院長發現張和平這邊的異常時,那小子正在用粗麻繩綁那個王科長的腳。


    接著,就見張和平抓著繩子一頭,拖著那個嘴賤的科長,快步走向大門口的門診樓!


    “小張,你要幹什麽?”鍾院長驚呼一聲,急忙追了過去。


    其他人聞聲跟過去,卻還是晚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頭下腳上的人形生物,被張和平吊進門診樓左後方的糞坑中。


    等鍾院長他們趕到時,張和平已經將那個嘴巴大張的屎人提出糞坑,並丟在了糞坑旁,然後徑直去了門診樓。


    “刀美娟,給上麵的老爺局打電話,國營紅旗農場管理不善,爆發大範圍瘧疾,請求醫療支援!”


    “不能打!”國營紅旗農場人事科顧科長聽到門診樓裏張和平的喊話,急忙跑過來阻止,“隻是小範圍爆發,現在是旱季,孑孓很容易滅殺!”


    “刀玉珠,去給伱爸媽打電話,告訴他們,國營紅旗農場送來大量感染瘧疾的知青,請求醫療支援!”


    “不能打!真的是小範圍的瘧疾!”人事科顧科長剛跑近張和平,就被張和平卸了四肢、下巴。


    “快去打電話!”張和平嚴肅地掃了刀美娟、刀玉珠一眼,厲聲說道:


    “不管這次瘧疾的範圍大小,它必須是大範圍的,非常嚴重的。隻有這樣,才能重啟下麵的衛生防疫站,才能重建三級衛生保健網,才能讓我們正大光明的培訓防治人員,這事必須鬧大,明白嗎?”


    鍾院長跟進門診過道,本來還想說什麽,但一想到其中利大於弊,以及幾個無關緊要的農場領導失職被罷免,就大聲說道:


    “這件事非常嚴重,我親自去打電話,還要向城裏各家醫院求援!”


    國營紅旗農場的保衛科劉科長跑進門診樓,扶起顧科長,將他的下巴安了回去,就沒有其他動作了。


    “老劉,快阻止他們,一旦上報,我們就完了!”


    “老顧,我不是他的對手。”


    “你有槍,你……”


    這顧科長的話還沒說完,張和平就衝了過去,隻見那保衛科劉科長下意識掏手槍的手,隻是被張和平拍了一下肩膀,就無力垂在了一邊。


    “你,你想幹什麽?那是農場的槍!你……”


    張和平反手一巴掌,又卸了顧科長的下巴,然後把剛反應過來的國營紅旗農場其他人員全部撂倒,盡皆拖出了門診樓後門,丟進磚瓦房老宿舍原來那間小廚房中。


    “小張,你這樣不好。”岩巴老傣醫想要勸兩句,卻被婦產科陳醫生拉走。


    “岩波濤,這是年輕人的事,咱們別管。”陳醫生說了一句,就快步回她的診室去了。


    而張和平這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將大門外的四輛卡車司機也放倒,並全部拖進了小廚房,不讓他們回去通知。


    至於那個屎科長,剛被一個夜班護士潑了一盆冷水洗臉,此時正用怨毒的眼神盯著張和平。


    不料,張和平從小廚房出來後,竟然朝他大步走去,嚇得屎科長瘋狂搖頭,嗬嗬出聲,想要求饒。


    張和平牽了麻繩,將屎科長也拖進了小廚房,倒是沒有把他再次沉入糞坑。


    “我本來不想管你們農場的破事。”張和平將屎科長拖到了小廚房最裏麵,一邊走一邊給屎科長拉仇恨,“但是,這個姓王的,非要在我耳邊呱噪,嗬嗬……狂?”


    張和平鎖上小廚房的門後,就背包帶了相機,騎自行車出去,找孑孓多的水塘、蚊蟲多的草地拍照去了。


    既然決定動手了,那就要把這些人按死,免得他們以後作妖。


    等張和平照完一卷膠卷,在景城國營照相館多給了二十塊錢加急洗照片後,他就在照相館門口的破木桌上,寫起了報社稿件。


    這一次的稿件,張和平沒有再用日記體,而是以版納人民醫院署名,杜撰了國營紅旗農場管理層失職,瞞報瘧疾,導致該場大量知青感染瘧疾雲雲。


    然後,向全國尋求人力物力支援!


    一個小時後,張和平帶著稿件、照片去了一趟郵局,向首都、魔都、蜀都、山城、雲都報社寄去投稿,還跟郵局前台小妹刀玉秀聊了會天,讓她勸勸她的花癡二妹刀玉珠,別找外省知青。


    等張和平回到版納人民醫院時,門口站了不少人,人群中的刀副主任隻是看了張和平一眼,雙方都沒有打招呼。


    門外沒有國營紅旗農場的卡車,小廚房的鎖扣被砸了,裏麵的人也不見了。


    這年月,還沒有對瘧疾的特效藥。


    發現瘧疾後,主要工作是滅殺蚊蟲幼崽,也就是水中的孑孓。


    至於病人……那是醫生的事,張和平是後勤主任,隻管會計收沒收到住院費,炊事員有沒有領到病人的口糧。


    當天晚飯時分,版納人民醫院130張病床滿員,門診室、磚瓦房老宿舍,還有騰出來的幾間竹樓,以及食堂和住院樓的值班室,擠了108個臨時工。


    這些學醫的知青,此時都鉚足了勁,想要打贏這場沒有硝煙的仗。


    而別有用心的刀玉珠,在見到張和平今天發威後,就假借幫她爸傳話,溜進了張和平的竹樓,說是要在醫院值班,就賴著不走了。


    刀副主任的意思是,上麵不希望此事鬧大,想要捂蓋子內部解決。


    至於這個上麵,是農場上麵,還是醫院上麵,還是刀副主任的上麵,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張和平已經把稿件投了出去,勢必要按死那個屎科長。


    對於送上門的小白兔,張和平沒有碰,不好殺熟……


    第二天,景城各醫院還在收瘧疾病人,大部分是知青,估計跟他們的體質和近幾個月的生活習慣有關。


    話說,這時的知青,大小便都不講究的!


    因為他們住的是茅草房,房外又是荒野。


    在白天,他們還會注意影響,怕被異性知青看見。


    等到了晚上,外麵黑漆漆的,還有各種蟲鳴怪叫聲,就嚇得這些十幾歲的知青不敢走遠方便了。


    甚至有知青,直接在門口解決的。


    第三天,國營紅旗農場那位保衛科劉科長提了一籃子水果,還帶了春滿村的村長過來說和,張和平才把手槍還給對方。


    臨走時,這位劉科長還跟張和平說,那位屎科長被下放到他們4分場下麵的4小隊開荒去了,希望張和平別把這事鬧大。


    第四天,張和平盤坐在竹樓門口,掛機禪定技能。


    這個技能,是被刀玉珠那個死皮賴臉的的小姑娘逼出來的!


    不如此,無法達到坐懷不亂!


    好在第五天,雲都報紙刊登了張和平的投稿後,刀玉珠就被她爸媽叫了回去。


    從今以後,這姑娘怕是要被嚴令禁止與張和平來往了,因為張和平捅破了蓋子。


    隨後幾天,又有山城、蜀都、魔都、首都報紙相繼報道版納知青患瘧疾一事,這些地方的知青父母不僅打來電話詢問,還組織了慰問團趕赴版納。


    1月26號,就在版納瘧疾一事越演越烈的時候,搞事的張和平已經跟鍾院長請了探親假,抵達雲都火車站。


    劉媛與賀子江先走,張和平故意跟他倆錯開,隻為南下港島,降火……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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