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岑希意外而又覺得理所當然的是,那張價值三十份史萊姆凝液的狐狸皮毛,竟然有種冬暖夏涼的特性。


    在這燥熱的夜晚,這張狐狸皮竟然能散熱,簡直神奇。


    除此之外,那顆會發光的石頭也沒讓他失望。


    雖然亮度一般般,卻足以將樹屋照亮,讓他飽覽了高婉儀的美麗,不至於完全摸黑。


    一夜無話。


    初嚐女人味的岑希,這一晚上可算是終於知道了女人的美好。


    直到夜很深了,兩人才沉沉睡去。


    因為有樹屋的庇護,加上附近有人巡邏,所以兩人這一晚都睡得很安心。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精力消耗太大。


    作為第一次嚐到女人美好的初哥,岑希就像是忘記了周圍的環境,絲毫不知道什麽叫做節製。


    要不是身為普通人,最後實在太累了,他估計能戰到天亮。


    ……


    聚集地中間一顆最大的樹上。


    蔡明月今天罕見的沒有帶男人上樹。


    簡易樹屋內,她借助下方篝火的微弱光芒,看著麵前的一份份史萊姆凝液,臉上充滿了堅定之色。


    ‘這個世界有超自然力量,單純的武力根本無法比擬那種力量……’


    ‘之前吃猛獸的肉,能快速增強我的精氣神,那這種魔法生物的殘留物呢?’


    ‘根據我打聽到的消息,水史萊姆,並不蘊含毒素,理論上應該是可以消化的,既然如此……’


    她深吸一口氣,拿起一份史萊姆凝液,毫不猶豫的一口吞下。


    很快,一股強烈的不適感出現,好像要發高燒,又好像有腹瀉的趨勢。


    甚至,小腹傳來一陣陣劇痛,就像來了月事。


    但她臉上沒有任何著急之色。


    ‘最壞的結果不過一死,而一旦成功,我將會變得更強!’


    她直接在自己的簡易樹屋內練起武來。


    ……


    樹屋平台附近。


    幾個守夜的人不時靠近這邊,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他們一樣。


    之所以那麽頻繁的靠近這邊——


    一個是蔡明月重點叮囑,要多加兼顧這邊。


    隻有現在多照顧點岑希二人,出問題的時候,才更好讓對方幫忙。


    另一個則是,那從樹屋中傳來的若有若無的聲音,實在是讓他們內心騷動。


    雖然心中酸溜溜的,覺得那麽極品的白菜被糟蹋了,但那聲音……實在是吸引人。


    來到這個世界,沒了手機,沒法上瀏覽器,僅僅隻能聽聲音,也能打發時間。


    “可惜了那麽極品的少婦。”


    譚波有些羨慕嫉妒恨的小聲說道。


    他手裏的武器已經換成了木弓,背上背著精致的木質箭矢,是白天從隔壁聚集地換到的,做工非常精致,威力很大。


    不過因為換到的弓箭很少,所以隻配給了幾個守夜的人。


    而因為知道拿著近戰武器也不可能打得過火部落的人,所以河邊聚集地的人,也製造了一些簡易弓箭。


    隻不過自己製造的,沒有從隔壁聚集地買到的好,那邊顯然有相應的專家。


    旁邊的梁飛看了一眼遠處已經安靜下來的樹屋,笑道:“對那個極品少婦有想法?我勸你安分點,小心明月姐捏爆你的腦袋。”


    “明月姐不是說了不談感情嗎?她應該不會管我們吧?”譚波遲疑道。


    “我的意思是,別給她添麻煩,不然你看她管不管你?”


    梁飛突然神色嚴肅的說道:“你也說了,明月姐不會跟我們談感情,所以你敢給她添麻煩,她真敢弄死你,你信不信?”


    “沒那麽嚴重吧?”譚波臉色微變。


    “這就叫嚴重?”


    梁飛說道:“你們不知道明月姐曾經是幹什麽的,但我告訴你,明月姐十三歲開始練武,十六歲遇到一個渣男,對方談了七八個女朋友,堪稱海王,她知情之後一怒之下,直接將她男朋友打得渾身超過四成的骨頭粉碎性骨折。”


    “要不是忌憚法律,她估計那時候就敢殺人,而那時候,她才十六歲。”


    “真的假的?”梁飛驚愕。


    “嗬嗬,這算什麽?”


    梁飛笑道:“被男朋友渣了之後,明月姐徹底變了個人,天天跟外麵的人瞎混,因為談戀愛受傷,對愛情再也沒有期待,於是隻追求享受,隻要長得不醜,她都願意跟人睡覺,但是你千萬別覺得她隨便。”


    說到這裏,他略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因為長得漂亮,而且對男人幾乎是來者不拒,有一次,幾個混混想要強行跟她發生關係,結果直接被她打殘,治不好的那種。”


    譚波眼皮微跳。


    梁飛繼續說道:“明月姐的控製欲很強,她自己可以很隨便,甚至,隻要是看得順眼的,都願意跟對方睡覺,但是一切的前提,都要是她願意,若是有人敢強迫她,那就是作死。”


    他頓了頓,繼續感慨道:“也是自從被男朋友渣了之後,明月姐徹底變了個人,三天兩頭將人打進醫院,據我所知,光是進局子就進去了七八次,但最後都被弄出來了,她家據說還挺有手段的。”


    譚波一臉吃驚:“那後來呢?”


    “後來?”


    梁飛有些感慨,又有些崇拜的說道:“二十二歲那年吧,她出國了。”


    “出國的經曆我不知道,但我卻聽說,她在外麵靠武力組建了一個地下勢力,她是老大,天天帶人去殺人,是真殺,不過似乎都是黑吃黑。”


    “我們公司將她挖進來之前曾經調查過,短短幾年時間,死在她手裏的人,起碼達到了一百個。”


    譚波頭皮發麻,第一次知道那個看起來似乎很隨便的女人,竟然如此恐怖!


    因為知道梁飛就是蔡明月擔任總教練的那個安保公司的人,對於對方能知道蔡明月的那麽多事情,他倒也不奇怪。


    那種國際級別的安保公司,招人之前,肯定會將目標成員的祖上三代都先調查清楚。


    “因為追求享受,所以極度悲觀。”


    梁飛說道:“明月姐這人,什麽都好,就是太悲觀,她覺得,人早晚會死,血肉皮囊不過外物,死了之後也會腐爛,化成泥土,因此並不介意在沒有腐爛之前和各種男人睡覺,反正她自己也喜歡。”


    明月姐悲觀?


    譚波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因為悲觀,所以她有些極端,做事情有些不顧後果。”


    梁飛繼續說道:“我們公司,其實很多男人都和明月姐睡過覺,但那些惹她生氣的人,她都是往死裏打的,在她的概念裏,沒有一日夫妻百日恩。”


    說到這裏,他警告道:“所以千萬別去試探明月姐的底線,她懶得管你找不找其他女人,但你要敢給她添亂,在這個沒有法律的世界,她絕對會打死你。”


    “怎麽會?我從未想過給她添亂。”


    譚波急忙否認,然後急忙將心中的各種念頭都掐滅。


    “那就好。”


    梁飛這才笑道:“隻要你不給她添亂,明月姐還是很好的。”


    “是啊,確實挺好。”


    譚波有些遲疑的說道:“我總感覺,她將我們當成了手下,該嚴厲的時候很嚴厲,但是我們累了,她卻願意用身體給我們解悶,真是無法理解的女人。”


    “不用感覺,她就是這樣的人,她的掌控欲很強,因此幾乎不會和比她更強的男人睡覺,我們之所以有這個榮幸,那是因為我們足夠弱。”


    梁飛笑著,臉色突然有些猥瑣,說著男人都感興趣的話題:“雖然明月姐平時豪爽得比男人還男人,但那滋味……嘖嘖,有時候我真懷疑,她那小蠻腰為什麽能爆發出那麽大的力氣,為什麽她的肌肉,全都長在了大臂和大腿上,腰卻依舊那麽細。”


    說到這個,譚波也立即笑起來,正要說話。


    “噗!”


    突然一根不知道從哪裏飛來的木矛將他的胸膛貫穿。


    梁飛臉色大變,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向右翻滾,和一根從黑暗中飛來的長矛擦身而過。


    “敵襲!!”


    驚恐中帶著極度憤怒情緒的怒吼傳遍整個聚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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