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知知睡醒後,映入眼簾的不是酒店場景。


    而是她留給季雲州的公寓的臥室天花板。


    手動了動,一陣金屬的叮叮當當聲音在耳側響起。


    沈知知這才發現,她的手被一個金燦燦的手銬給銬住了。


    她被鎖在了床頭。


    “很好。”


    沈知知危險的笑了笑,“小崽子長大了,知道囚禁自己喜愛的東西了。”


    也不知道季雲州是怎麽拖著一身吻痕的身體,把她無聲無息的帶回來。


    沈知知隻能說,太surprise了。


    機械音:【你們玩的真花。】


    沈知知不置可否。


    “你嫉妒了?”


    【嫉妒什麽?】


    “嫉妒我有寶寶在乎~”


    【……】


    臥室的門被推開。


    那個昨晚被她親哭了的小可愛,此時正紅著眼,一臉陰鬱癡迷的走到她麵前。


    “姐姐醒了?”


    沈知知聞言閉上了眼睛,“沒醒。”


    季雲州一怔,他伸手抱住沈知知,摟住她的腰,把臉埋進沈知知的肩窩裏。


    “姐姐,你好平靜。”


    他以為姐姐會生氣,會對他冷眼相待。


    結果,姐姐的眉眼還是那麽溫柔,像一陣清風撫平了他的不安。


    “你想我有什麽反應?”


    姐姐的語調有些冷。


    季雲州沒說話。


    眼角濕潤了。


    他聽見姐姐在他的頭頂歎了口氣。


    “寶寶,你綁不住我的。”


    沈知知微微低頭,鼻尖抵著季雲州的鼻尖,紅唇吐出的話,讓季雲州的瞳孔狠狠地一縮。


    姐姐是想告訴他,他綁得住她的人,卻綁不住她的心嗎?


    季雲州嗓音嘶啞破碎,“我隻是,不想放跑我的月亮。”


    不想放走溫柔的皎月。


    想永遠的陪伴皎月的身旁,哪怕做一顆黯淡無光的星星。


    “姐姐,再多陪我兩天好不好?”


    “就兩天……”


    季雲州聲聲哀求,眼角濕潤的淚珠,斷了線的沒入沈知知的胸口。


    溫溫的,很快變得涼涼的。


    “抬頭。”


    清冷的聲音湧入耳朵裏,季雲州聽話的抬起頭。


    他得到了一個綿長安撫的吻。


    黑色如瀑布的長發落在季雲州的臉上,季雲州呼吸裏都是姐姐身上的濃香。


    像玫瑰。


    馨香誘人。


    “寶寶。”


    姐姐在叫他。


    季雲州沒什麽力氣,低低的嗯了聲。


    “明年見。”


    季雲州抿唇,眼裏黯淡,果然還是無法讓姐姐留下多陪他兩天嗎……


    他一點都不重要。


    也是,他隻是姐姐隨手救下的小可憐,哪能那麽貪心的奢求不屬於自己的皎月。


    季雲州心像被重物壓碎,四肢百骸都是無力絕望的。


    他嗓音更破碎了,那張漂亮的臉沒了生氣,隱隱窺見絕望,“姐姐,明年見。”


    季雲州乖順的低著頭,準備給姐姐解開手銬。


    但姐姐的身上突然閃出一道刺眼的白光。


    季雲州閉了眼,再睜眼的時候,已經發現姐姐不見了。


    隻有掛在床頭微微晃動的手銬,能證明剛剛確實有個人被鎖著。


    姐姐……


    原來真的是仙女。


    一下子就消失了。


    季雲州咬著唇笑了,濕漉漉的桃花眼癡迷愛戀的望著那兩隻金手銬。


    然後,他把自己的手伸進了手銬裏。


    “姐姐,記得明年來看我。”


    他扣上手銬,鎖住自己。


    他垂著眼睫,臉頰上多出兩團陰影,輕輕的吻上了金手銬,手銬上沾染了姐姐馥鬱的香氣,他閉上眼睛,仿佛姐姐還在他的身邊。


    皎月的垂愛,如夢如幻。


    ——


    第三個時間點。


    沈知知還是標誌性的穿了一身白裙,長發如瀑布,一雙狐狸眼狹長勾人。


    她站在孟德大學的大門口,一身肌膚雪白,幾乎吸引了所有來往學生和家長的目光。


    很多害羞的小男生跑到沈知知麵前搭訕,將她圍了好幾圈。


    季雲州路過的時候,聽到很多人在議論。


    “啊啊啊,她的皮膚好白,在陽光下發光誒!”


    “她氣質好到爆炸,頂級白富美吧?”


    “好好看,她真的好好看,同為女生我一點都不嫉妒,真的,我隻想認她做老婆!”


    “女神,天仙嘿嘿。”


    天仙?


    季雲州垂眼無聲的笑,他想,再天仙也比不過他的姐姐。


    他的姐姐才是最美的仙女。


    “聽說她是來孟德大學等人的!”


    “等什麽人?男的女的?”


    “好像是等她老婆,她說她老婆有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嗚嗚嗚,究竟是什麽小妖精能得到女神的喜歡啊!”


    “她喜歡女生?”


    “……”


    後麵的議論季雲州沒聽清,他心髒一跳,他好像符合校門口那人的找人要求。


    想到一年前姐姐的話,季雲州的心跳聲如擂鼓。


    是姐姐嗎?


    是姐姐來看他了嗎?


    季雲州猛地回頭,兩眼死死的盯著團團圍著的人群。


    耳朵尖紅了紅。


    他上前,用盡全身力氣擠進人堆裏。


    他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姐姐。


    姐姐正在跟一個小女生說著什麽,看到他的突然出現似乎一愣,一雙水光瀲灩的狐狸眼似笑非笑的彎了彎,對著那小女生說:


    “失陪了,我等到我老婆了。”


    姐姐手裏有頂帽子,她將帽子蓋在了他的頭上,拉著他的手腕,穿出了人群。


    林蔭小路,學校內的道路兩旁種滿了不知名的樹,香氣清幽。


    季雲州被沈知知壓在了樹上。


    鼻息交織。


    季雲州眸光顫抖,幾乎承受不住沈知知熱烈的親吻。


    “姐姐……”


    手臂下的腰肢在拚命的顫抖,感受到季雲州要滑下來的身體,沈知知的腿擠進季雲州的雙腿間,將他牢牢地鎖懷裏。


    “想我了嗎,寶寶。”


    “想。”季雲州摟著沈知知的脖子,眼尾嫣紅,桃色惑人,風光旖旎。


    他的唇被咬出了血,眸子純真,“姐姐,今天是不是要吃了我?”


    沈知知把人抱懷裏,讓季雲州順氣,她挑眉淡笑,“再等等。”


    還等……


    季雲州肉眼可見的委屈。


    “還要等多久?”


    沈知知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快了。”


    “五年還是一年?”季雲州像極了新婚夜被丈夫拋棄的小娘子,眸子覆蓋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眼淚要掉不掉,一副委屈難過的模樣。


    “真的快了。”沈知知捏捏他凸起的指節,低聲誘哄。


    季雲州沒裝委屈,他是真委屈,他每天等著姐姐來看他,都要成望夫石了。


    “快了是多快,哪一天?”


    沈知知吻他蒼白的指尖,“下一次見麵。”


    “下一次見麵,你說什麽我都答應你。”


    季雲州沒有陷進文字陷阱裏,他呼吸緩了緩,臉色白了白,“我們會有下次見麵的機會嗎,姐姐?”


    “當然會。”


    沈知知安撫的揉他的頭,樹影婆娑,陽光透過葉片照在沈知知的眼睛上,她眯起狹長的狐狸眼,掩下病態的占有欲。


    “我什麽時候騙過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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