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複走後,賈珝就抓住了這個時機,準備乘虛而入。


    路過王語嫣屋時,能聽到她哭得正傷心,令人聞之感傷。


    賈珝當然不會像個舔狗一樣,去哄著王語嫣開心,他進了正屋,吩咐道:“把王姑娘叫出來。”


    “是。”


    賈珝坐下,婢女上前給他斟倒茶水,不時屋內的哭聲就停止了,但還不見王語嫣的身影。


    賈珝也不急,飲茶靜等著。


    王語嫣磨蹭了一盞茶的時間,才緩緩走了進來。


    她也沒收拾一番,衣服有些亂,臉上遍是淚痕,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她站在原地,也不行禮,也不說話。王語嫣如今滿心悲傷,若不是掛念王夫人,肯定會動了尋死的念頭。


    賈珝擺擺手,兩個伺候的婢女無聲退至門外。


    他輕笑一聲,“你過來。”


    王語嫣內心還是有些懼怕賈珝的,乖乖走上前去。


    賈珝牽著她的手,去抹她臉上的淚水。


    “你哭什麽,這結果不是早有預料麽?”


    王語嫣躲開他的手,“一定是你威脅表哥,你說話不算數。”


    賈珝一陣大笑,王語嫣看向他,他道:“你還不了解慕容複?他成日裏做著複國大夢,哪裏有你的位置?和他慕容家的大計相比,你一個表妹算什麽?”


    王語嫣緊抿著嘴唇,滿臉的沮喪悲傷強忍不住。


    賈珝拉過她,把她摟在懷裏,繼續道:“慕容複聽說我要納你為妾,想他能搭上我的關係,別提多高興了,說什麽‘我表妹熟讀天下各門各派武功秘笈,一定能幫助侯爺成就大業’……”


    王語嫣聽這話,淚水又止不住的流下來,她自幼待在曼陀山莊,旁人也不知道這些事,也不會和賈珝去說。


    一想慕容複拿她來討好賈珝,就忍不住的悲傷……


    “你表哥利益熏心,什麽都舍得,我說喜歡阿朱阿碧,他也滿口答應,答應過兩天就送來,估計他隻歎息慕容家沒有生出親女兒來。”


    王語嫣一時淚如雨下,賈珝隻覺得她哭得滿是破碎感,美極了。


    賈珝低頭噙住她的櫻唇。


    “喔。”


    王語嫣心死,也沒反抗,隻是哭著。


    賈珝抬頭看著她,“你哭什麽,以後你跟著我,也不用你去讀那些不喜歡的武功,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王語嫣聽這話,心想她讀那些秘籍都是為了能幫助慕容複,連認識不久的賈珝知道她心意,看出她她不喜歡武功。


    而慕容複卻棄她如敝履,一時心情十分複雜。


    賈珝抱起她,直入內屋。


    方才王語嫣俯在床榻上哭,被褥一片淩亂,她又坐在上麵,一時有些害怕。


    她顫聲說道:“不要。”


    賈珝手捏著她的下頜,吻著她的秀發和臉頰,低聲問道:“你不要我,想要誰?”


    賈珝突然覺得,這王語嫣是有些不知好歹了。


    等下要給她來點教訓才是。


    王語嫣聽這話,也愣在當場。


    是啊,她現在隻能給賈珝做妾了。


    那這一天,也隻是遲早的事。


    賈珝扯掉王語嫣的羅襪,一手攥住她的小腳頑。


    一邊吃著嘴子。


    他握著王語嫣的足弓,隻覺皮膚細膩軟嫩,她腳掌纖美,腳趾圓潤如珍珠。


    王語嫣身體都緊繃。


    賈珝吻著她臉上的淚痕。


    隻覺王語嫣滿是青春的氣息。


    又從側臉,到耳朵,


    順著雪白的頸向下。


    拿住雪子。


    賈珝隨手拿過王語嫣的手帕。


    挺身。


    此時已是下午時光,略有些溫度的陽光從窗戶斜射而入,打在牆壁上。


    兩道影子糾纏在一起。


    許久後,王語嫣如剝蔥根纖細的手指,


    攥出一片褶皺。


    。。。。。。


    賈珝晚間便在王語嫣屋裏住下了。


    當然,


    又肆意頑了一回。


    反正她心中想的都是表哥,直接灌成泡芙。


    翌日,賈珝按照計劃。


    帶一眾妻妾去城外寺廟,燒香拜佛。


    鹽政衙門,書房之內。


    林如海一身官服穿戴整齊,他閉目養神,緊鎖著眉頭。


    最近陳漢又發生了一件大事,陝地先後遭遇大旱、蝗災。


    江河水少,溪穀水絕,麥根枯死,牛羊死甚,東西赤地千裏,死者相枕於路。


    皇帝特派欽差總領賑災大事,又給他下了密旨,令江南富商捐輸賑災。


    林如海因此憂心忡忡,江南富商眾多,但多是以鹽商馬首是瞻。


    若鹽商不肯帶頭,捐輸籌款就無法達到預期目標。


    而且鹽政改革正值關鍵,改“鹽引”為“鹽票”亙古未有,已極大損害了鹽商的利益。


    兩淮長期處在一種高壓之下,需步步小心謹慎,行差踏錯半步,就會點燃這個火藥桶。


    如今又要強迫眾鹽商帶頭捐輸,無疑是加劇矛盾,誰也不知道事態該如何發展。


    宣武皇帝的想法林如海也能猜到,多半是皇帝想有賈珝和錦衣大軍在揚州坐鎮,一群商人能翻起什麽水花?


    但林如海經營兩淮鹽務多年,對眾鹽商的能力,和其盤根錯節的勢力更為了解,因此才會擔憂……


    突然門被推開,一個駝背的老管家站在門口道:“老爺,人都到齊了。”


    林如海才緩緩睜開眼睛,起身抖了抖官服,直出了書房,直至一間偏廳內。


    雙方都是老熟人,錯,說是老仇人更為貼切。


    先前林如海中毒,還有賈敏之死,未必沒有鹽商的手腳。


    而如今鹽務整頓,林如海直接把眾鹽商折騰得欲仙欲死,改鹽引為鹽票,更是抓住了他們的命脈。


    此番改革後,即便眾鹽商能存活下來,也要割肉出血……


    一番閑談開場,玩笑幾句,隻是廳內氣氛有些冷淡。


    眾富商們消息靈通,自然知道林如海召集他們的意思,但沒有人想認下這筆捐輸,都是冷眼旁觀。


    林如海掃視堂下的二十餘人,淡淡道:“此乃朝廷的意思,又豈是我可以私自駁回的?”


    “我等雖是賤商,但也心係國家,知曉陝地幹旱嚴重,百姓淒慘——隻是林大人執掌兩淮鹽務,知曉我等幾家最近的狀況,即使我等想賑濟災民,也是有心無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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