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丁白纓聽見動靜也走了過來,她看著屋內黛玉一行人一愣……賈珝從哪兒拐來的這麽漂亮的小姑娘?


    黛玉見這麵容秀美,身段豐腴的女子也是一陣疑惑,賈珝出門辦差,怎麽會帶女子?


    賈珝沒有慌,平靜的介紹了一下:“這是我屋裏人。”又看向丁白纓,“這是西府老太太的外孫女,林姑娘。”


    往後還有十幾日路程朝夕相處,黛玉聰明伶俐,自然能看出他和丁白纓關係不純潔,還不如一開始就挑明身份,主打一個實誠。


    黛玉是小性子,喜歡吃醋,但她不會吃下人的醋。


    例如原著中,黛玉知道襲人和寶玉的關係,但從不介意,還打趣襲人為嫂子。


    如果黛玉是看見了寶釵,估計這會兒已經開始懟人了……


    丁白纓聽賈珝說她是屋裏人,差點氣笑了,但在賈珝的眼神威脅下,她還是行了一禮。


    “林姑娘好。”


    黛玉也起身回禮:“姐姐好。”


    屋裏人就是通房丫頭,以後等賈珝成婚可能抬妾的。黛玉自然要給賈珝麵子。


    丁白纓又和紫鵑、雪雁見過,才回了正屋去。


    黛玉瞧著她的背影,丁白纓穿著一襲長裙,走路時很顯渾圓的臀形,她偶然瞟見一眼,就紅著臉側開了。


    “珝二哥真是風流才子,辦理公務還不忘攜美同遊。”


    賈珝道:“妹妹可誤會了,她是我的貼身侍衛,關鍵時候能保命的。”


    賈珝心裏也在納悶,不知道現在丁白纓艸熟沒有,關鍵時刻丁白纓會保他的命,還是要他的命,他心裏也沒底……


    黛玉疑道:“珝二哥武功這麽高,還需要女子護衛?”


    “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一個人總有鬆懈的時候,兩個人還能互相照應。”賈珝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外麵這世道不比府裏安全,錦衣衛的差事更是危險萬分,一個不留神,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黛玉聽聞所有疑惑都消失了,她才知道賈珝的不容易,心中更有些心疼……


    “不說這些,”賈珝笑道,“我記得是賈璉送你回揚州,他人呢?”


    “璉二哥,他……”黛玉一時難以開口,當妹妹的,在私底下說哥哥的不是,總歸不好。


    “賈璉他怎麽了!?”


    賈珝便有些驚喜,難道賈璉被那夥水匪給殺了?那王熙鳳不就成了寡婦嗎……!


    “璉二爺早就坐小船逃了,”紫鵑說道,畢竟賈璉在生死關頭拋棄了她們,自然要抱怨幾句,“這會兒沒準已經逃回府上去了!”


    賈珝白高興一場,隨即罵道:“好個貪生怕死的慫貨!老太太命他護著林妹妹下揚州,在半途遇上個水匪,連自家親表妹都能扔了!真是榮國府家門不幸,淨生了這麽些不肖子孫!”


    紫鵑本來還很不滿,想幫腔兩句,但聽賈珝把賈赦、賈璉、賈寶玉等都罵進去了,自然不敢出聲。


    黛玉柔聲說:“璉二哥已經帶著家丁船夫阻敵了,見打不過才跑的,我不怪他。”


    “林妹妹真是好心腸。”


    黛玉說:“等璉二哥回去,外祖母聽見這些事了,不知道後來珝二哥及時趕到救了我們,還以為我們遭遇不測,定會傷心。還請珝二哥借點紙筆,我書信一份,到臨清停靠時寄回,也讓她老人家安心。”


    “不用這麽麻煩,明早我就書信一封,命人快馬加鞭送回,定趕到賈璉那廢物前麵。”賈珝想著,該怎麽罵死賈璉,至少讓他社死。


    賈珝說罷,見紫鵑、雪雁已收拾好了,自己也不好多待,便起身道:


    “那妹妹快歇下吧,不要多想,後麵有我護著你。需要什麽物件,讓紫鵑給我說就是,千萬別見外……”


    黛玉本就是感性的人,聽到這兒就是鼻子一酸,隻聽賈珝最後道:“夜裏冷,妹妹別著了涼。”


    黛玉雙眼紅潤,忍著淚意和賈珝道了謝,又命紫鵑送他。


    賈珝又和紫鵑說了一會兒話,又聽見樓下沈煉讓婆子通傳,便下了二樓。


    “伯爺。”


    沈煉將洗淨血跡擦拭、保養好的倚天劍捧過頭頂。


    賈珝接了劍,“命人看好這入口,無我召令擅入三樓者,斬。”


    “卑職遵命!”


    賈珝回了正屋,屋內還留著燈,但丁白纓已經睡下了。


    賈珝還以為她懂事了知道暖床,但聽那勻稱的呼吸,才知道她真睡下了……


    他將倚天劍收了起來,扯開被褥,一巴掌扇在那圓潤的臀兒上。


    “啪!”


    “爺還沒回來,你倒先睡上了,還有規矩沒?”


    丁白纓滿臉的殺氣,賈珝說:


    “去端洗腳水,服侍我洗腳。看今晚我怎麽教訓伱!”


    丁白纓沒辦法,隻能起床披了一件外衣。


    丁白纓賈珝洗完腳後,她剛想起身,賈珝又按下了她的頭。


    “隔壁還有人!”


    “你不出聲不就行了?”


    賈珝說著,一邊伸出手。


    丁白纓無奈,隻能又蹲下了……


    屋內燈火明亮,把她的小臉照的很清楚,跟著賈珝身邊過富貴安逸的生活,丁白纓的皮膚養得更白嫩了。


    當月亮又隱下去後,兩人坦誠相待。


    居高臨下的賈珝忽然停下:“你以後就做我屋裏人,別想著殺我了,好不好?”


    丁白纓冷笑一聲,並不回答。


    賈珝又衝了兩下,等她笑不出來了,賈珝又說:“我教你武功。”


    他一邊淦,一邊勸道:“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找個男人了,你上哪兒找我這麽好的男人?我這賣相、我這武功、我這出身地位,能做我屋裏人,是你的福氣——反正你都成我的形狀了。”


    丁白纓愣了幾秒鍾,理解了什麽叫“我的形狀”後,隨即啐道:“你真無恥!你晚上別睡的太死,不然我用倚天劍捅死你。”


    賈珝罵道:“那我現在就捅死你!”


    隨即就是波濤洶湧。


    丁白纓咬著牙緊閉著嘴,不發出一絲聲音,她知道船上隔音很不好,她臉皮薄,若被西府的小姐聽見了,白天還怎麽見人?


    折騰了半夜,賈珝才抱著丁白纓,手抓著大雪,兩人依偎著沉沉的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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