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為夜深,遊戲嘉賓都已經退場,攝像頭也關著,根本沒人看到殷承雪現在的遭遇。他麵無表情的將吐髒的衣服扔到垃圾桶,想去洗澡,但看了看爛醉如泥還在地上假裝自己是蚯蚓的顧焰。他沉默了一會兒,幹脆沒穿幹淨衣服,就這麽裸著上身,把人的髒衣服脫了,單手拎著後頸給放到了浴缸裏。喝醉的人碰到水也不老實,在浴缸裏滑了一下坐起來,他下身隻穿了件短褲,此時坐著,雙手扒拉著浴缸,把臉露出半張,貼在浴缸壁上,眯著眼睛偷偷的看殷承雪。冷著臉打掃完地板的男人回來,看到這麽個姿勢:…………他擰眉,不帶什麽情緒:“又塌腰。”他走到浴缸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顧焰,淡淡道:“洗完自己出來。”這個姿勢能將男人的八塊腹肌和漂亮的人魚線看的一清二楚,顧焰眨巴著眼,忍不住伸手去摸。男人被吐了一身,此時隻穿了一件黑色短褲,他下腹壁有幾根青筋,像是因為血流加快而鼓脹的血管。細白的手指好奇的撫上去。那處腹壁瞬間繃緊了。一陣大力猛地襲來,顧焰茫然抬頭,整個人被一把按在了身後的瓷磚牆上。男人冷冷的看著他白皙的柔軟上身,壓眉,表情有種說不出的凶,聲音低啞:“管不住手麽,顧焰。”第20章 寶寶我生噠!男人的力度有些大,表情又凶,顧焰遲鈍的感覺到了不對,他顫了顫睫毛,扁嘴,欲哭:“疼。”這一個字,簡直是壓著舌頭底下揉碎了黏黏糊糊說出來的。聽的殷承雪麵無表情的起了一點雞皮疙瘩。他擰眉想走了。殷承雪鬆開手,見白皙的手腕已經紅了,宛若標記一樣,上麵是他的指印,皮膚嫩的一碰一個印子。殷承雪:…………過於嬌嫩,比他更像少爺。他吐了口氣,轉身想去拿醫藥箱,一隻小手卻伸過來。很壞的扯著他的褲腰帶不讓走。那處被拉扯,讓他感到失控而脹痛。“顧、焰。”男人額角青筋直跳,他壓著嗓子堪稱訓斥的喊他。而回應他的是一聲軟乎乎脆生生的“到~”,浴缸裏的人甚至還像小朋友一樣舉起了手,男人餘光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滑膩的白。他沉默,快速垂眼。在顧焰的玩水聲裏,他意識到眼前的人必須要他親手抱著才能離開這個浴缸。就如一開始他將人抱著放進來一樣。這樣的處境讓他第一次有了一種,上這個綜藝也許是個錯誤的感覺。男人沉默的時間太長,讓一直偷偷看他的顧焰有些委屈,他小聲抱怨道:“你怎麽不抱我啊。”那聲音好軟,像小貓叫,又帶著黏糊的尾音,讓男人不停的滾動喉結。他應該現在出去。但是,他卻俯身了。“伸手。”“……我抱。”他聲音低啞極了。伴隨著對話,他將人從水裏抱了出來。浴袍也沒有,毛巾也沒有。裸露的上身便在擁抱中無意的貼在一起。男人身上的溫度太高,燙的嚇人。顧焰顫了一下纖長的睫毛,像是不滿,但是當臉頰貼上健壯的胸肌時,又忍不住在上麵蹭了蹭。殷承雪一直沒說話,他表情像是很壓抑,咬肌繃的很緊,將人放到床上才想起來沒有拿浴袍,等他再回來的時候,那雙白皙的長腿就宛若自來熟一樣,極其自然的去勾纏他的腰。“收回去。”他忍了又忍,那截白皙的足踝卻是不知好歹,甚至往他臉上蹬。柔軟的潮濕的足底蹭上他的鼻梁,像是覺得有些癢,又屈腿想收回來。殷承雪麵無表情的伸手,狠狠扣住那截足踝。真是欠…他狠掐了一把顧焰的大腿肉。麵前的人登時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眼睛裏起了一層水霧,鼻尖都紅透了,像小兔子一樣,欲哭。“你不許捏!寶寶要痛的。”不要臉,自稱自己是寶寶。殷承雪麵無表情的俯身,他沒意識到自己一開始離床八丈遠,現在已經單腿跪在上麵了。“你多大了,還叫寶寶。”男人冷著臉嘲他。那人身上的浴袍穿好了又弄亂,此時亂七八糟的披在身上,該看的不該看的,一樣也沒藏住,此時抓著浴袍的邊邊,濕著眼露出一副很受傷很難以置信的表情,偏偏嘴巴張著,能看到一點口腔。殷承雪的眼神變得很深。他鬆開了足踝,拇指緩慢的順著顧焰的臉頰一側,一點點,宛若洗臉似的,蹭到他的嘴邊。嘴唇好軟,軟的像飽滿的果凍。他在顧焰忍不住仰頭的時候,狠狠捏住那顆唇珠。這顆唇珠他在兩個小時之前剛隔著一層薄紙舔過,吻過,咬過。本來就有點腫了。顧焰登時瞪大了眼,發出吃痛的聲音,他用力咬男人的手指,留下兩個很深的牙印。男人鬆手了。本以為顧焰會哭,誰知道這人隻是舔了舔唇,就抓著他的手往自己肚皮上放。為了讓男人的大手伸進去,他的浴袍帶子鬆著,這麽一動作,和沒穿究竟有什麽區別。殷承雪不知道,他垂眼,沒看。手拒絕的往回收,被兩隻小手抱著用力的吭哧吭哧往那邊貼。殷承雪:…………他卸了力道。大手便被放在了柔軟的白肚皮上。太軟了,顧焰一定從來沒有健身過。腰身又細,放上去能感受到細微的跳動,是他的內髒在運輸血流時發出的波動。“看。”那人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自己旁邊,兩腿半跪在床上,鴨子坐,露出白皙的肚皮,整個人都抱緊了他的胳膊,表情非常神秘。“看什麽。”他隨意的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下腹的灼熱愈演愈烈,殷承雪麵無表情的將被子扯了過來,隨手蓋在了兩人身上。顧焰來回晃了晃頭,從輕薄的被子裏探出來,他皺眉,很不爽的瞪了殷承雪一眼,隨後小聲道:“寶寶。你摸到了嗎?寶寶在喊你。”殷承雪:。殷承雪:………………喝過酒之後略有些遲緩的大腦,讓他反應了兩秒,發出了低沉的嘲笑聲。男人冷臉看著他,淡淡道:“你在玩過家家麽。”“這種遊戲我幼兒園就不玩了。”他狀似無意的又補了一句。顧焰本來就迷糊,聽不懂男人的嘲諷,他沒聽到想要的回應,忍不住要鬧,把臉一個勁兒貼著男人的胳膊蹭,最後像是生氣了,手腳並用的往男人懷裏爬。殷承雪冷靜的表情消失,他在被子上一把按住了顧焰的腰,那處被磨蹭到,讓他的表情很不自在,喉結來回滾動了兩下,他別開臉,冷聲道:“別過來。我摸了已經。”“寶寶沒動。”他冷著臉,非常嚴謹道。你放屁!顧焰抓著他的膝蓋,有點生氣了。寶寶就是動了!憑什麽說沒動啊?他一把將礙事的被子掀開扔到一邊,自己和男人麵對麵坐著,他一臉嚴肅的抓著男人的手,很認真道:“你再摸一遍。”【審核,這是在摸肚皮。】“我不摸。”男人的後背已經抵上了床頭,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麽上來的,此時他.的好痛,他現在就要下床,自己去浴室洗澡。是的,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洗澡。沒空和顧焰玩什麽家家酒的遊戲。“我要生氣了。你再這樣!”顧焰鼓著臉,盤腿坐著,將大手在自己的肚皮上緩慢的滑動,男人的手並不柔軟,骨節很硬,皮膚上有繭子,滑過去就會留下一層淡粉色的薄紅。顧焰漸漸皺起了眉,他腰有些軟,借力似的,用力拽男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