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雪伸手捏貓一樣揉了揉顧焰的後頸,懷裏的人閉著眼睛舒服的在他腹肌上蹭了蹭,高挺的鼻梁像是碰到什麽,顧焰皺眉睜眼,隨後對上有些潮的腺液,他愣了一下。隨後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瞬間清醒了。“你……”侵略感的味道幾乎是瞬間襲擊他的大腦,顧焰已經很熟悉了,他的身體光是聞到,竟然就自發做好了準備,他繃著臉,有些腰酸,忙不迭的後退。鼻尖有些潮,還是蹭上了。他繃著臉移開視線,過了會兒,忍不住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偷偷去看。男人已經拿薄被將自己略微蓋上了,他麵無表情的將人再抱回來,聲音低啞道:“餓了?想吃什麽?”顧焰皺眉抓緊了他的手臂,那強健的胳膊上有很明顯的青筋,一棱一棱的。也許那處會更多。他不自覺想到什麽,繃著臉趴在男人脖頸處不說話了。該死。這到底是什麽激素在作怪。為什麽他會……有種想要嚐一口的感覺。殷承雪垂眼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他伸出拇指揉了揉顧焰的唇角,齒關便近乎順從的張開了。男人的食指夾著他的舌頭,在空氣中翻攪時發出黏膩的水聲。顧焰濕著睫毛,整個人無意識的往男人腰上貼。“殷承雪……”他顫著睫毛很羞恥的喊他,明明什麽都沒做,那雙眼睛像是受極了委屈似的。他分明想試試,可拉不下臉,隻好無意識的喊人。男人也許發現了,也許沒有。他垂眼暗沉的盯著顧焰看了一會兒,很緩慢的吐了一口氣,隨後一邊親親他一邊低啞道:“昨天太多了。忍忍。以後再喂。”顧焰繃著臉不高興的扁了扁嘴,他還沒說什麽,被男人抱著去了浴室。激素上頭導致的潮就被仔細的洗幹淨了。男人垂眼給他換了件很寬鬆的睡裙,隨後盯著看了兩秒,他單手把人抱起來,往客廳走。起得晚了,沒早飯吃。男人擰眉看了看冰箱,淡淡道:“沒菜了。”顧焰正好想吃點別的,他探頭看了會冰箱,抱著男人的肩膀小聲道:“我想吃燒麥,叫人送過來吧。還去別墅嗎?”“嗯,想去就去。”男人單手發了條消息,淡淡道。“不想動了。”他乏的厲害,蹭著男人的臉頰,小聲道。殷承雪沒意見,左右房產就在那兒,什麽時候去都一樣的。早飯很快送了過來,是殷家主宅的廚師做的,好不容易家主需要他們一次,一頓簡單的早飯愣是擺盤擺出了米其林五星的高級感。顧焰不怎麽想吃飯,他吃了幾口就不想吃了,一個勁兒的想往男人懷裏鑽。殷承雪後麵還有個會,見狀,幹脆抱著人去了書房。“我下午還要直播呢,你粉絲可喜歡我了,誇的都不重樣。”顧焰趴在他懷裏,男人抱貓似的抱著他,垂眼正在電腦上看著什麽,聞言,他細微的笑了一下,淡淡道:“應該的。你唱的很好聽。”顧焰高興的蹭了蹭他的臉頰,他仰頭親了一下殷承雪,過了會兒,又難耐的去勾他的舌頭。“寶寶,想不想那個我?”他顫著睫毛,抓緊了殷承雪的肩膀,聲音夾雜著一點吞咽的水聲,有些黏糊的在耳邊響起來。男人呼吸一頓,他麵無表情的低頭,一邊和顧焰接吻,一邊伸手去捏了捏他鼓起來的臉頰。他漫不經心的哼笑了一聲,隨後順著尾椎骨按下去,看著懷裏的人猛地繃緊了指尖,纖長的睫毛全濕了。男人攤開掌心,低啞的說道:“寶寶,我怕你受不了。”第70章 丈量有什麽順著骨節分明的指縫往下淌。顧焰看到呼吸都僵住了。明明不是他掌心的, 但是他有種非常社死的感覺,尤其是男人還正垂眼看著他的時候。顧焰:…………他繃著臉也顧不上髒不髒,左右看了看, 幹脆直接伸手過去,把男人的掌心擋住了。啪清脆的一聲, 掌心相碰的期間夾雜著一點黏液的阻滯感。[牽手]殷承雪似乎沒料到他會這麽牽手上來, 頓了頓,麵無表情的保持著掌心朝上的動作。那隻細白的手指就很用力的和他十指相扣,隨後恨恨的把他的手臂墜在膝蓋下麵。視線看不到之後顧焰好多了。但殷承雪的體溫太燙,讓他很不自在的動了動手指,指縫就會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好怪異的聲音。他顫著睫毛, 沒敢抬頭, 僵硬的坐在男人懷裏。殷承雪也沒說話, 他垂眼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會兒, 竟徒自發出一聲很粗重的喘息。聽到顧焰猛地瞪圓了眼睛。不用等他抬頭,男人已經低頭湊近了他, 那雙漆黑的眸子一動不動的看著他, 在顧焰濕漉漉的注視下, 他一點點湊上來, 含住他的唇珠。濡濕的輕吻, 一點點將飽滿的嘴唇含化了。顧焰忍不住將舌頭伸出來,被他糾纏著在空氣裏接吻,有不受控製的銀絲順著舌尖往下墜,被男人的指腹有些粗重的抹掉了。他失神的看著男人的眼睛, 幾乎跪坐在辦公椅上,他仰頭胡亂蹭著殷承雪的臉頰, 聲音帶著點顫音:"癢……"[吻]"親親就不癢了。"男人吻住他,低啞的喃喃道。此時是正午,午休的好時候。陽光很烈,遮光的窗簾被擋上一半,辦公桌上的文件被草草的扔到地上,留下一片尤帶水漬的空檔。也許是碰翻了桌上的水杯,讓水珠順著桌角流下來導致的麽。顧焰被迫用皮膚去擦那片水漬。他的腳尖都繃緊了,應該是難受的,但細白的手指不知道在執著什麽,非要去往後丈量。男人暗沉的盯著他,扣緊了他的手指,滾燙的體溫讓麵前的人抖了一下,感覺就更明顯了。他擰眉,麵無表情的咬緊了牙,克製的放慢呼吸,"老婆,好了麽。"他聲音低啞極了,帶著某種燥熱感,漆黑的眼珠一瞬不瞬的盯著顧焰,像是在焦躁的等待什麽。麵前的人一直都沒說話,等了好一會兒,才露出哭的濕漉漉的潮紅的臉,他像是想要往男人懷裏撲,卻估算錯了力氣,中途就腰軟了,被大手用力托了一把。[哭]貼合的擁抱讓他瞳孔驟然緊縮,他無意識的發出哭叫聲,還沒跑出去,就被拽著足踝攬腰用力抱了回來。[擁抱攬腰]這根本不是顧焰想象中的樣子。也不是他要的輕。甚至殷承雪隻是嘴巴上說什麽聽他的,說什麽怕他受不了,結果他真受不了了根本沒用,寶寶喊的多頻繁,他就弄的有多狠。是,他是說了想試試全部是怎麽樣。但是他也就是想試一下呀。誰說非要一直試了。身為當事人之一,他沒有說結束的權力嗎????這合理嗎?????顧焰怎麽想都不開心,他繃著臉坐在床上,頭發濕漉漉的,被男人拿著毛巾輕柔的擦。他腰酸的厲害,越想越氣,伸手狠狠去掐男人的大腿。殷承雪已經被他的爪子撓了好幾道了。此時反手摸了摸顧焰的臉頰,隨後低啞道:"怎麽了寶寶,哪兒疼麽。"顧焰抿嘴不理他,他不說話,殷承雪安靜的看了他一會兒,伸手將人抱住了。他沒懂顧焰為什麽生氣,但是他決定為自己辯解一下。"我沒用力。""我隻套了一會兒。"他垂眼輕輕摸了摸顧焰的肚子,懷裏的人顫了一下,像是殘餘的興奮的神經還沒褪去。他知道輕重是一回事,顧焰哭的太厲害就是另一回事了。但這話顯然並沒有起到什麽作用。顧焰瞪圓了眼睛,紅著眼尾難以置信的啞著嗓子道:"你還沒用力???你都快到我的那個地方了,你他媽你……""你自己什麽厘米數你知道嗎????"他一說話,殷承雪就鬆了口氣,他將溫水遞過來,一邊喂他,一邊低聲道:"錯了。""我的錯。"道歉的好輕易,我看你根本不知道是哪兒的問題。顧焰繃著臉喝了一口水,他推開杯子,聲音還殘餘著一點哭腔,很凶的問他:"你錯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