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一想,金子軒臉更黑了,他妹妹好像要砸在手中,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也行,留在金家他養得起,實在不行招上門女婿。


    坐在一旁靠在金夫人懷中的蘇寶兒,嘴裏吃著糕點,疑惑的看著臉色變來變去的金子軒。


    “哥哥,怎麽了?”


    金夫人笑出聲:“你哥哥肯定是在想你未來的夫婿,畢竟誰也配不上咱們阿寶。”


    “姑姑,”蘇寶兒軟軟的叫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若是嫁人她一定不找哥哥這樣傲嬌的,會把自己氣死,也絕對不找姑父這樣。


    孟瑤哥哥這樣的倒是極好,溫柔而且還有酒窩,笑起來甜甜的。


    想著蘇寶兒嘴角就控製不住的上揚,又想到他偷偷不告而別,嘴角又彎了下來。


    金夫人摸了摸蘇寶兒的頭發,笑著搖搖頭,小孩子長大了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蘇寶兒是金夫人弟弟的孩子,父母夜獵出意外死去了。


    後來在金夫人哥哥家討生活,她擔憂嫁進來的嫂嫂對弟弟這唯一的血脈不好,便將其接到蘭陵金氏來。


    金氏嫡係有兩個孩子金子軒和金子勳,沒有一個女孩,想來若是有了一個女兒,金夫人應該就沒時間盯著他了,所以金光善也就同意。


    憐惜蘇寶兒父母都不在了,金夫人什麽都順著她,就連金子軒都要靠邊,也就養成了嬌嬌兒的性子。


    回來第二天就到了金子軒生日,蘭陵金氏不缺錢,辦什麽都辦的超級宏大,更何況還是嫡子的誕辰呢。


    蘇寶兒腳受傷了,金夫人便拘著她不讓她出去,人來人往免得被人撞了造成二次傷害,


    她這次也乖巧在院子裏拿著魚食喂魚,不想出去湊熱鬧被人瞧見她這慘慘的樣子。


    晚間一家人一起吃飯,蘇寶兒乖巧的貼著金夫人坐下,有些迷惑明明白天還好好的,怎麽哥哥和姑姑臉色那麽黑。


    她咬了咬唇覺得氣氛有些怪怪的,乖乖吃著飯不敢說話。


    晚膳結束後,金夫人臉色不虞的走出大廳,金光善無奈的歎息一聲後,放下手中的東西追了出去。


    獨留下金子軒、蘇寶兒、金子勳,蘇寶兒在口袋中找了找,翻出了她親自雕刻的小魚兒玉飾。


    “哥哥,祝你生日快樂,這次可別說我忘了你的生日。”


    蘇寶兒笑盈盈的說著,金子軒勉強的勾起嘴角點點頭,將小魚兒玉飾接過掛在了腰間。


    “走,哥哥送你回屋。”


    回到院子等金子軒離開後,蘇寶兒喚來了侍女詢問了今日之事。


    原是姑父的私生子找上了門,蘇寶兒怒拍桌子,為姑姑感到不值。


    金光善的惡習他們都知道,姑姑也知道,金子軒也知道,他們心疼她,隻是那人是金氏宗主,他們無法改變。


    這麽多年,姑姑也漸漸認命了,隻要不威脅到子軒,她都能容忍。


    “對了那私生子長什麽樣子?”


    “臉長得不錯,還有一對酒窩呢,他穿著藍色衣裳,那衣裳呀洗的都起白了,也是可憐見的,被宗主直接踢下了金麟台,摔得頭破血流,”侍女一臉嫌棄,嫌棄的是金宗主。


    蘇寶兒聽到熟悉的描述,心裏咯噔了一聲,怎麽會是他呢!此事一出金光善肯定會想要了他的命,她立即披上外衣向屋外跑去。


    邊走邊說著:“你別告訴哥哥和姑姑我出去了,我會很快就回來的。”


    “小姐,”侍女著急喊一聲,她不會武功根本追不上,隻能回屋關上門假裝有人在。


    夜晚的蘭陵雖然不太看得清路,但蘇寶兒自幼在這裏長大,也勉強知道哪些地方適合藏身。


    姑父被他當眾拉下了臉,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他受了傷也跑不遠,隻能躲在這附近。


    果然在一個隱秘的角落中,她找到了他。


    借著照明珠的光,蘇寶兒湊上去見他完全隱藏在黑暗中,就連月光照不到他,若不是經常在這些角落玩耍,她大概也很難找到。


    他衣衫整潔一點也不狼狽,但臉上卻全是幹枯的血,原本溫和的麵容,現在帶著血就像夜裏來索命的妖魔,已經看不出白日裏甜甜的模樣。


    孟瑤絕望的癱在草叢裏,聽到聲音後那雙眼眸有些認命般的閉上,見來人一直沒有動作,又冷冷睜開了。


    卻見麵前這人滿臉都是淚痕,哭的不能自已,手張開有些無措。


    似乎想抱他,卻又無法下手。


    原來也有人心疼他,會為他哭,孟瑤的心微微顫抖了一下,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蘇寶兒擦了擦眼淚,拿出一顆保命的藥喂給了孟瑤。


    “阿瑤哥哥……你先忍著,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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