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寶兒得知消息後,欣喜的回到花園薅了一大堆牡丹花,將花朵插在孟瑤的書房,孟瑤的臥房,以及他院落的客廳。


    和以前來的感覺不一樣,這一次她來是以主人的身份。


    她就像是一個探查自己領地的領主,將自己的地盤一一蓋上屬於自己的章。


    下午時分,孟瑤帶著一位一身黑衣的人走進客廳,他自來熟的翹著二郎腿坐到了主位上,悠哉悠哉的環視了周圍一圈。


    “小矮子,什麽時候你還有這擺弄花草的閑情逸致了。”


    孟瑤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桌上的花朵,想到什麽嘴角露出了笑容。


    “外麵那麽艱辛自然不能虧待自己,心中寧靜的地方自是不同。”


    “寧靜的地方,”黑衣人搖搖頭斜靠在座椅上:“不理解。”


    “未來你就會懂得。”


    “鬼才要懂,對了那個老頭你什麽時候弄死呀,你若是下不去手,那我就來。”


    薛洋也就是那位黑衣男子,臉上露出邪肆的笑容。


    孟瑤臉上的笑容一收,眼眸深沉,手中旋轉著茶杯:“後日吧,正好有個機會。”


    薛洋有些好奇的伸長脖子:“之前我問你,你總是不同意舍不得那老頭,怎麽現在就突然同意了?”


    孟瑤抬眸看向瓶中的花,沒有說話薛洋卻已經明白了,他嘖嘖兩聲很是不理解,轉身拿起自己的劍就歡快的離開。


    靜坐一旁的孟瑤,取出花瓶中的花兒,輕輕嗅了嗅,香味竟沒有阿寶身上的香味香,想到她歡悅摘花插花的場景,孟瑤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現在的生活他很滿足,過得很開心,每一天的生活都有美好的盼頭,如果沒有了金光善他會更幸福。


    畢竟那人呀,竟然還想撮合他和他的私生女,更想把阿寶嫁到別的家族。


    他怎麽會讓阿寶難過,怎麽會舍得和阿寶分開呢,怎麽會讓他惡心的想法實現呢!


    那麽他就死吧,反正都是要死的,他不過是讓他的死亡提早了些。


    一天日頭正好,蘇寶兒陪著江厭離在蓮花池旁,給裏麵的錦鯉喂魚。


    如今的江厭離已經身懷有孕了,月份尚淺正是被眾人小心護著看著的時候。


    蘇寶兒今天就是負責來看著她的人。


    她小心的扶著她,遞茶杯遞任何東西都親自上手。


    江厭離心裏甜滋滋的,卻也很是哭笑不得,她隻是懷孕了,不是什麽東西都碰不了呀,怎麽一個個對她如瓷娃娃一般呢?


    “阿寶,過來坐著歇一會兒,”見蘇寶兒一直跑來跑去,江厭離拍了拍旁邊的凳子。


    “嫂嫂要不我們進屋吧,今日日頭太大了。”


    太陽正是熾熱的時候,蘇寶兒忙了一圈,自己都快成被曬蔫了的花朵。


    “好,都聽阿寶的,”江厭離語氣很是寵溺,她溫柔的為蘇寶兒擦了擦額角的汗。


    “那我們快進屋。”


    蘇寶兒扶著江厭離站了起來。


    兩人還沒來得及走進屋,侍女就急匆匆的跑了來,說是金光善出事了。


    蘇寶兒心裏一緊,她按住了想要過去的江厭離。


    “嫂嫂你就先不要過去了,那邊現在正亂的很,你若是被人撞了碰了可如何是好,我先過去看看,到時候讓人給你帶信。”


    說完不等江厭離回話,蘇寶兒提起裙角急匆匆向正堂跑去。


    姑父死的匆忙,姑姑一時肯定難以接受。


    正堂圍滿了人,蘭陵金氏的長老,金光善的手下都在裏麵,金子軒和金光瑤正站在他們中間。


    蘇寶兒扶著門喘著粗氣,目光環視著屋內,找著什麽人。


    “母親不在這裏,”孟瑤穿過人群來到蘇寶兒身邊。


    “那姑姑去哪兒了?”


    “母親讓我們不要去打擾她,阿寶讓母親自己待一會兒吧。”


    即使愛情已經沒了,可是生活了這麽久,突然事發金夫人心裏依舊很複雜。


    但也隻是複雜和迷茫,生活占據她全部視線的,都是金子軒和蘇寶兒,隻要這兩個人活著,金夫人自己待一會兒就能走出來。


    想明白了後,蘇寶兒這才仔細瞧著金子軒和孟瑤。


    孟瑤眼眶潤紅,神色有些恍惚,身上已經穿上了孝衣,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孟瑤:其實我是激動的,沒想到金光善這麽容易就死了。


    金子軒也是如此眼圈紅腫,不過更為明顯的是,他的臉色還有些冷,似乎帶著難堪。


    蘇寶兒用詢問的眼神,對孟瑤眨了眨眼睛。


    “死法,”孟瑤小聲。


    既然是死法,蘇寶兒瞪大了眼睛,金子軒是個直性子的人,更是驕傲的不得了的人。


    這事兒若叫所有人知道了,那她哥豈不是要氣死去,親爹突然死了,本來很難過悲傷,結果死法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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