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再次傳來歡呼聲,隔著聲音,季南楓給了談晨一個,謝了兄弟的眼神。但後麵的幾個同學,就沒那麽夠“兄弟”了。他們分別添加的條件是,“對著季南楓的臉連續親親。”“塗上口紅,對著季南楓的臉,連續親親。”“塗上口紅,對著季南楓的臉,當著所有人的麵,連續親親。”“塗上口紅,對著季南楓的臉,當著所有人的麵,連續親親,但不能碰到嘴。”“塗上口紅,抱住季南楓,對著他的臉,當著所有人的麵,連續親親,但不能碰到嘴。”“塗上口紅,抱住季南楓,讓季南楓唱著情歌,對著他的臉,當著所有人的麵,連續親親,但不能碰到嘴。”眾人輪了一圈,終於輪到了季南楓。看著喝得醉醺醺,完全不知道問題嚴重性的鬱寧。季南楓按住額頭,生無死戀。我還能怎麽著。“那就,開親吧。”作者有話要說:季同學即將被“狠狠欺負”倒計時。二更在今天晚上九點哦,建議早點來,依舊是危險的一章麽麽啾。前十個留言的寶發紅包麽麽~第31章 吻痕幾個女生爭先恐後,貢獻出自己的口紅想幫鬱寧抹。鬱寧選了隻全新的遞給季南楓,“給我塗。”尖叫聲刺得季南楓耳膜疼,在歡呼和鬱寧的“強迫”下,季南楓接過口紅,輕托起他的下巴。這東西他也是第一次弄,幸虧見他媽塗過,要不今天真要抓瞎。鬱寧極度配合,他微微張開嘴,眼睛注視著季南楓,乖巧的跟個待嫁小媳婦兒似的。太他媽操了!鮮紅的色澤附著在鬱寧的嘴唇,襯得他皮膚更白,白裏透紅的白。又帶著份魅惑感。在勾引他,明目張膽。“塗好了。”季南楓心髒脹得厲害,他放下手,轉向借口紅的女生,“這隻我要了,改天買個新的還你。”鬱寧抿了嘴唇,聲音軟出了水,“我可以親了嗎?”季南楓身體一抖,差點要他的命。季南楓深呼吸,挺直腰板,跟壯士上刑場似的,“來吧。”看熱鬧的同學還不忘起哄,“情歌情歌,唱情歌。”季南楓回憶起一首曲子,哼唱了起來,“甜蜜蜜,你笑的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隨著歌聲,鬱寧對他笑,“真好聽。”季南楓竟有點感動,不是上次嫌他土的時候了。喝醉的鬱大聰明可真溫柔。鬱寧雙手扣住他的肩膀,用力向下按,“這麽高我怎麽親?故意的嗎?找打?”季南楓雙腿下蹲,配合著鬱寧的高度。他歎了口氣,所謂的溫柔,不過是黃粱一夢,他就是天生被欺負的命,“祖宗,來吧。”尖叫聲此起彼伏,隻有季南楓心裏七上八下。此刻的鬱寧雖然好看,但看這架勢,他怕是要被生吞活剝,或者高溫下鍋,炸至金黃。季南楓咽了咽口水,“祖宗,您老悠著點,我、我還年唔!”話音被迫收住,鬱寧勾著他的脖子,把滑膩的嘴唇,貼向他額頭。鬱寧很快移開,尋找下一個目標。他每親一個地方,都會發出提醒,“一下。”緊接著,他吻了鼻梁,“兩下。”後麵是鼻尖,“三下。”接下來是下巴,“四下。”左側臉頰,“五下。”右側臉頰,“六下。”左側眉尾,“七下。”右側眉尾,“八下。”“九下十下十一下……”醉醺醺的鬱寧,硬生生把季南楓的臉親花,同時嚴格按照要求,完美錯過嘴唇。季南楓也喝過酒,被親了快要失去神智,直到被談晨打斷。“季同學臉都沒地兒了,要不讓他去洗洗臉,咱們繼續遊戲?”說罷,談晨又拉起鬱寧,“你帶著他去洗。”談晨偷偷把自己的房卡交給季南楓,“我今晚不回來。”季南楓收下卡,“那你睡哪?”談晨:“我自己想辦法。”季南楓把自己的套房門卡給他,“辛苦了兄弟。”“沒事,你們趕緊回去吧。”談晨又看了眼季南楓的臉,神色複雜,“記得洗個臉再睡。”*季南楓推開門,把鬱寧放在床上。他正要起身,又被扯了回去。鬱寧跟欲求不滿的有錢板似的,“你去哪?我讓你走了嗎?”季南楓下意識收緊衣領,“洗臉。”“還沒親完,不許洗!”喝醉的鬱寧,真他媽的讓人後怕。“祖宗,您老差不多得了,我真受不住。”再這麽下去,不是兩敗俱傷,就是他貞操全無。鬱寧抓著他不放,“怎麽了?親你幾口還讓你少塊肉了?”季南楓笑不出來,雖然沒少肉,但這是在吞噬他的靈魂!鬱寧:“我不能親我男朋友嗎?”季南楓如鯁在喉,“能。您是老大,您說了算。”話音剛落,鬱寧翻身騎在他身上,衝著臉就來。季南楓苦苦哀求,“祖宗,你老腰不好,咱不玩臍橙行嗎?還有,我臉真沒地兒了,咱換個地方親成嗎?”吻即將觸碰嘴唇的時候,鬱寧身體偏移,把發熱的吻落在了喉結上方。這個位置,比臉上的任何一塊皮膚都更敏感。季南楓能屏住呼吸,卻止不住喉結的滑動。可喉結動了,鬱寧卻不動了。鬱寧的嘴唇貼在上麵,有非常細微的張開,隨後是濕滑的感覺,沿著喉頭凸出的圓形輪廓,舔.舐打轉。“草!”季南楓渾身發緊,小腹瞬間充血,僵得像木頭,任由鬱寧擺布。可鬱寧的“惡行”遠不止於此。濕熱的舌尖不斷改變著方向,從剛開始的喉結,轉移到側耳、下巴、鎖骨,所有可以觸及到的地方,全被他舔了遍。季南楓生理沉迷,理智抗拒。終於,忍耐力到達了閾值,季南楓托住鬱寧的後背,把人翻轉按回床上,“祖宗,您這麽搞,這誰受的了?”“我真不是正人君子,別考驗我了行嗎?”鬱寧動彈不得,眼睛水汪汪的,“我要,不可以嗎?”季南楓用手按住嘴,“能不能不要出聲!”鬱寧的嗓音裏長滿毛茸茸的彎鉤,順著手心,肆意生長。溫暖的舌尖不斷滑弄掌心,一下,兩下,三下……沒堅持幾下,季南楓鬆開嘴,把人抱進懷裏,“行行行,舔吧舔吧,反正今天不是我死,就是我亡!”季南楓雙手抓緊床邊,用意誌力控製自己不去亂摸,更不想些奇怪的事情。他撇開腿,來減緩解憋脹感。不受限製的鬱寧倒是溫柔了不少,鼻尖貼在他下巴,隻在嘴角的區域,很小範圍的舔,偶爾會稍微下移。季南楓憋紅了眼,“你是貓科動物嗎?喜歡舔人是個什麽毛病?哎草!疼!”季南楓身子一抖,喉結又被咬住。季南楓:“……”又舔又咬,真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