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公主病攻怎麽也有老婆 作者:不吃薑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江靈均將麵和芝麻糊端到柳元弦麵前,“吃一點,就一點點,不然半夜餓的胃疼。”“..........”柳元弦沒說話,抬頭看了江靈均一眼,就在江靈均以為柳元弦又會和他吵架表示拒絕的時候,柳元弦忽然站起了身,走到桌前麵,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來。江靈均慢慢放下心來,坐在柳元弦麵前,看著他吃。柳元弦沒有吃很多,吃了兩顆蝦仁,幾口麵,還有兩根青菜和一口芝麻糊,就說飽了。江靈均沒有勉強,把柳元弦吃剩的食物解決了,拿到樓下的洗碗機裏自動清洗,隨即和柳元弦上床睡覺。半夜的時候,江靈均迷迷糊糊間能聽見柳元弦咳嗽的聲音,很快,床邊一空,柳元弦進了浴室,似乎是在捂著唇,努力壓抑著咳嗽。沒多久,浴室裏傳來馬桶抽水的聲音。江靈均微微清醒了一點,睜開眼,緩緩從床上坐起來。柳元弦打開浴室門走出來,看江靈均坐在床上,便啞著聲問:“吵醒你了?”“沒。”江靈均搖了搖頭,打開被子,示意柳元弦進來。柳元弦躺進被窩裏,被江靈均從身後抱住腰。江靈均將臉埋進柳元弦的後頸,聲音悶悶的:“明天去看醫生,我陪你去。”柳元弦沉默片刻,應了一聲,等著江靈均睡去。他沒有什麽睡意,直到天蒙蒙亮,就小心翼翼地推開睡著的江靈均,穿好衣服,下床洗漱。他先是去廚房做了早飯,緊接著開始打掃衛生,做完一切後,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江徹寒起床下樓的時候剛好看見柳元弦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懵了一會兒,才道:“媽?”柳元弦轉過頭去,看見江徹寒,於是笑道:“寶貝兒子。”“媽。”江徹寒走過去,坐在柳元弦的身邊,雙手抱緊柳元弦的右臂,靠在柳元弦的肩膀上,像是在撒嬌:“媽媽這麽早起來做什麽呀?”“起來給我的小寶做早飯。”柳元弦摸了摸他的頭發:“怕餓著我們團團。”“不用那麽早起,不是有阿姨嗎?”江徹寒說。“阿姨有事,這兩天請假了。”柳元弦說:“而且你爸那個病,也不喜歡有旁人在家,索性還是我自己來。”江徹寒小貓一眼蹭了蹭柳元弦的脖頸,“媽媽.........”“寶貝不要撒嬌。”柳元弦笑,“有事求媽媽嗎?”江徹寒蹭柳元弦的動作一頓,隨即垂下頭,眼睫輕顫,片刻後方道:“媽媽,我和您說一件事。”“你說。”柳元弦見他神情認真,便將電視聲音關小了一點。“我........”江徹寒看著柳元弦,咽了咽口水,努力措辭道:“我最近談了一個男朋友,他的生日是在情人節.......所以我想情人節那天去容港陪一陪他。”“這樣啊。”柳元弦有些意外,想了想,還是同意了:“去吧。”他撫摸著江徹寒的頭發:“我同意了。”“真的?!”江徹寒聞言又驚又喜,眼睛睜的大大的,又圓又亮,撲上去抱住柳元弦:“謝謝媽媽!”“傻兒子。”柳元弦被撲了個滿懷,咳嗽幾聲,隨即推了推江徹寒:“去吃飯吧。”“好。”江徹寒問:“媽媽,一起吃嗎?”“我吃過了。”柳元弦撒謊道:“你吃吧。”“好。”江徹寒不疑有他,起身去了餐廳。過了一會兒,江靈均也醒了,在柳元弦的監督下吃過藥之後,起身去上班。江徹寒吃過早飯後沒什麽事,就去了三樓健身,在跑步機上沒跑多久,薛千湘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江徹寒瞄了一眼來電人提示,戴著耳機接起電話,“喂?”“早上好,江徹寒!”薛千湘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聽起來活力滿滿:“你在做什麽呀?”“我在健身。”江徹寒說:“你在做什麽呢,寶貝?”“我在看著管家布置東西呢!”薛千湘興奮道:“馬上要過年了!新年快樂!紅包拿來!”江徹寒被薛千湘的聲音逗笑,“嗯”了一聲,喘息道:“等會兒就給你發紅包。”“嘿嘿。”薛千湘又磨了江徹寒一會兒,片刻後,他試探著道:“江徹寒,春節過後的情人節是我的生日,你不會忘記了吧?”“沒忘。”江徹寒關掉跑步機,扶著邊緣慢慢走,直到跑步機停下:“我已經買好機票了,待會發給你看。”“耶!”薛千湘開心道:“太好了!”他說:“我到時候去機場給你接機,好不好?”“好啊。”江徹寒說:“對了,你想要什麽禮物,我給你準備。”“..........江徹寒,你怎麽這樣啊!”薛千湘大聲抱怨道:“生日禮物當然是要驚喜呀!你提前問我了,還怎麽準備驚喜!”“.........”江徹寒第一次談戀愛沒經驗,摸了摸鼻子:“我怕我送的禮物,你不喜歡嘛,就提前問一下。”“你送什麽禮物我都喜歡啦。”薛千湘害羞道:“隻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歡!”江徹寒眯著眼睛看著窗外照進來的太陽,片刻後“嗯”了一聲:“那我好好想想,送什麽禮物,一定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好耶!”薛千湘在那頭估計是跳起來了,把身下的椅子弄倒了,反應過來後趕緊小聲說了一聲“對不起”。“對椅子說對不起啊,”江徹寒取笑他:“你是三歲小孩嗎?”“哼哼。”薛千湘並不反駁,磨著江徹寒說了半小時的話,約好第二天晚上視頻,這才依依不舍地掛斷電話。江徹寒跑完步後又去舉了一會兒重,然後去衝澡。晚上的時候岑惜語上門拜訪,和江靈均進了房間聊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這才雙雙出來。柳元弦一直守在門外,見岑惜語出來了,忙迎上去,問:“岑老師,我先生他.......”“江先生的情況還算樂觀。”岑惜語笑道:“我和江先生聊了聊,感覺他的心態非常積極,想要恢複的願望也很強烈,一般隻要他自己願意接受幫助,三年內,應該可以調整的非常好。”“.........三年?”柳元弦怔怔地看著岑惜語:“需要這麽久嗎?”“心理方麵的問題,是需要長時間的治愈的。”岑惜語道:“不過您放心,我會盡力和江先生的主治醫生配合的。”“.......好吧,”柳元弦緊鎖的眉頭微微鬆開:“謝謝岑老師。”“不客氣。”岑惜語說:“那我就先告辭了,下周末見。”“再見。”柳元弦說:“這次的費用我會打到你卡上的。”“不用了。”岑惜語笑道:“有人已經替您將江先生這兩年的心裏谘詢費全部付清了。”“.........”柳元弦一怔:“誰?”“那個人不肯透露姓名,讓我向您保密。”岑惜語說:“恕我不能告訴您。”“..........”柳元弦默了默,隨即道:“知道了。”他說:“還是謝謝您,辛苦了。”“沒事。”岑惜語側身打開了門,走了出去。柳元弦目送他離開,許久後,才緩緩關上門。他坐在沙發上,回想著當初和薛千湘聊天的一幕幕。他有些猶豫,不太敢確認這個一次性付清江靈均心裏谘詢費的人,究竟是不是薛千湘。但是,他去容港找心理谘詢師的事情,他隻告訴了團團,而團團應該也隻告訴了他的男朋友,所以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幫助他們、並且足夠有分量讓岑惜語改變主意的人,隻能是薛千湘。薛千湘........容港大學........容港.......薛家.......他坐在沙發上恍然好久,直到江徹寒出來倒水,他才叫住了江徹寒,忐忑不安地問:“團團。”江徹寒下意識回過頭,問:“怎麽了,媽?”“你跟你那個男朋友,是同校同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