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麽問問題的嗎?這是多隱私的事情啊!”“我問問, 有沒有叫你說出來!”薛千湘逮住炸毛的貓咪, 捏著貓咪尾巴:“你在心裏想答案不就行了!”薛千湘狂擼貓頭, 麵目猙獰:“說,你到底是不是處男!”【是!】江徹寒抿著唇不吭氣,瞪著薛千湘,也不說話, 隻敢在心理默默抓狂:【是處男怎麽了?這年頭, 是......是處男的話, 犯法嗎!】薛千湘:“.........”他聽到江徹寒在心裏崩潰的呼喊, 片刻後不知道想到什麽, 爬到江徹寒麵前,掌心撐在他雙腿邊, 歪頭得意道:“你是處男,是不是?”“是.........是處男怎麽了!”江徹寒看他,不肯露怯,但又怕薛千湘看不起他是個沒有性經驗的雛兒,隻能強撐著據理力爭:“我在沒有確定戀愛關係之前,不想和別人亂搞,也不願意無緣無故地發生婚前性行為,這......這有問題嗎!”薛千湘看著江徹寒的瞳仁,片刻後,眯起眼睛:“那何舉他們出去和omega開房、足浴甚至酒吧夜場的時候,你作為舍友,就沒想過一起去?”“我幹嘛去啊!”江徹寒驚呆了:“是舍友也不一定要天天呆在一起啊!我又不能決定誰成為我的舍友,當然也不能決定他們去哪裏,你不要把我和他們混為一談好不好!還有,你知不知道有些不正規沒資質的夜場,它,它那邊的人,有一些都是.........”江徹寒說不下去了,漲紅著臉,破罐破摔道:“反正我沒去過!”他說:“我要是去了,爸媽知道了,一定會殺了我的!”江徹寒的父親是檢察官,爺爺奶奶也都是嘉禾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江家的家風不是一般的嚴格,作為公職人員的兒女,江徹寒一舉一動都需要被劃定在正確的範圍內,別說去泡酒吧夜場,江徹寒連初中時候校門邊的小網吧都沒有去過,柳元弦雖然寵愛他,但也對他放過狠話,如果他敢進網吧沉迷遊戲不寫作業,他就把他的腿打斷。在這樣的壓力之下,江徹寒從小到大都老老實實的,不敢跨雷區一步,是再根正苗紅、思想純潔不過的alpha了。話音剛落,江徹寒看著薛千湘還是不說話,遲疑片刻,隨即又謹慎道:“珍珠,你是不是嫌棄我啊?”他垂頭喪氣:“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可能........”“啵”有一個吻猝不及防地落在了江徹寒的臉上,江徹寒錯愕地怔住,緩緩瞪大眼,轉頭看向薛千湘:“珍珠........”“我不嫌棄你,我怎麽會嫌棄你呢。”薛千湘笑眯眯地摸了摸江徹寒的頭發:“你沒有出去亂搞就好。”他爬進江徹寒懷裏,坐在他大腿上,雙臂圈住了江徹寒的脖頸,語重心長道:“男人要自愛一點,知道嗎?”江徹寒遲疑片刻,隨即“嗯”了一聲:“珍珠,你真的不嫌棄我?”“真的不嫌棄。”薛千湘可開心了,親了親江徹寒的唇,隨即用力抱緊他的脖頸:“我喜歡你還來不及。”“.........”聽見薛千湘的話,江徹寒的瞳仁閃了閃,隨即,他緩緩伸出手,試探性地摟住了薛千湘的腰:“那我們........還分手嗎?”“不分。”薛千湘說:“我才舍不得和你分手。”“我也舍不得。”江徹寒用力抱住薛千湘:“我想一輩子和你在一起。”薛千湘下巴抵在江徹寒的肩膀上,聽著江徹寒委屈的話語,片刻後,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又趴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江徹寒........你有看片自慰過嗎?”江徹寒:“.......................”溫存的氣氛被徹底打破,江徹寒整個人臉都要紅炸了,體溫急劇升高,像是發燒了一樣,臉漲紅的和柿子似的:“你怎麽還要這種問題!”他說:“不是,你真的很過分誒!”薛千湘沒理他,凝神細聽了一會兒,隨即壓低聲音道:“你看著我的照片和我跳舞的視頻自慰過,是不是?”江徹寒:“...................”他徹底崩潰了,一把推開薛千湘,逃也似的上樓了,留下薛千湘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愣了幾秒,隨即彎腰趴在沙發上,笑的直不起身。等到薛千湘回到房間的時候,江徹寒已經洗了頭洗了澡,躲在被子裏,身體給杯子撐起一個圓圓的鼓包,像是個害羞的蘑菇。薛千湘也進浴室洗了澡,隨即穿好睡衣出來,掀開被子和江徹寒並肩躺在一起,隨即關上了燈。江徹寒聽見他鑽進了被子裏,蛄蛹蛄蛹往牆邊貼了一點,和薛千湘拉開距離。他前幾天老是不回家,一方麵是為了照顧母親,一方麵是為了避免和薛千湘睡在一起。薛千湘察覺到江徹寒的遠離,又往江徹寒的身邊貼了貼。江徹寒再退,他就再貼。江徹寒:“.......”直到後背貼上冰冷的牆,江徹寒才不得不伸手,抵住薛千湘的肩膀,低聲祈求道:“別過來了,珍珠。”薛千湘不理他,強行往他懷裏擠了擠:“我想你抱著我睡。”江徹寒:“.........”他徒勞無功地拒絕:“這.......這不太好吧?”“沒什麽不好的。”薛千湘說:“江徹寒,你抱抱我。”江徹寒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攬住了薛千湘的肩膀。薛千湘往他懷裏拱了拱。貓咪和兔子在暗夜裏靜悄悄地貼在一起,像是兩坨毛茸茸的柔軟的小動物,互相靠在一起取暖。江徹寒心跳的很快,摟著薛千湘的手臂僵硬不敢動,怕一動就把薛千湘吵醒了。沒多久,薛千湘就在江徹寒的懷抱裏,慢慢睡著了。聽著耳邊安靜的呼吸聲,江徹寒提起的心慢慢放下,但又對薛千湘這麽信任一個alpha有些不滿即便這個alpha,是他自己。他睡不著,又開始胡思亂想,一會兒想薛千湘的信息素過敏症,一邊又在想自己母親的病情,想了想去,到底抵不住身體的困意的侵襲,緩緩地睡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清晨的陽光已經透過窗簾的縫隙,悄悄地灑在了他的臉上。江徹寒緩緩睜開眼,被陽光刺的偏過頭,緩了一會兒生後,才慢慢坐起身。他身邊還睡著薛千湘,江徹寒不想吵醒他,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手臂從薛千湘的腦後抽出來,在恢複“自由”的一瞬間,右臂又痛又麻,他僵硬地甩了甩右臂,痛的彎腰咬牙。緩了一會兒後,直到血液恢複流通,他才小心翼翼、偷感十足地越過薛千湘,跳下床,進浴室洗澡刷牙。他還得早點趕去給柳元弦買早飯,今天是專家會診,主刀醫師會和江靈均江明若討論究竟是手術治療還是藥物治療,他必須早點和爸爸哥哥匯合,一起決定關於母親的治療方案。刷完牙洗完臉後,江徹寒收拾好東西,隨即趴在床邊,看著薛千湘的睡顏,然後湊過去,輕輕吻了吻薛千湘的臉頰,在心裏默默和薛千湘告別,然後站起身,關上房門,轉身離去。在江徹寒關上房門沒多久,察覺到樓下的腳步聲消失,薛千湘這才睜開眼睛。他眼底一片清明,絲毫沒有睡意。.........昨晚被江徹寒的心聲吵的睡不著。薛千湘從床上坐起來,抓了抓頭發,隨即進浴室洗漱、換衣服,然後也出了門。他出門的時候,江徹寒的車剛駛出小區,薛千湘趕緊停下跟蹤的腳步,躲在保安室。等到江徹寒離開之後,薛千湘才打車,前往首都第一醫院。剛才江徹寒吻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所以聽到江徹寒剛剛在心裏說要去首都第一醫院,讓他好好休息的心聲。“首都第一醫院?”薛千湘心理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裏預想了n種江徹寒之所以會去第一醫院的可能性,。他到了首都第一醫院之後,忽然想起自己不知道江徹寒去了哪個病房,正呆在導診台前的時候,雲漸闌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裏。雲漸闌他換了一件衣服,正小跑著跟在一個麵容清俊的男人身後,一邊跑一邊說著什麽。那男人長的非常像江徹寒,隻不過身上的氣質更加冰冷不耐,而且衣品都趨向於成熟,尤其是攏起的大背頭,即便是因為走動落下幾縷垂在眉眼上方,略顯淩亂隨意,也依舊透露著成熟男人的沉穩的氣質。江明若大踏步往前走著,沒有理會雲漸闌,雲漸闌被他氣哭,站在他後麵喊了一句“江明若,你要是想治好你媽媽,就最好別得罪我!”江明若:“.........”他轉過頭,表情似乎有些陰晴不定,盯著雲漸闌,沒有說話。但總算是停下了腳步。薛千湘站在他前方十幾米處,將他轉過來時的臉看的分外清楚。.........真的好像江徹寒。而且,聽雲漸闌說,他也姓江?所以,他和江徹寒是什麽關係?和雲漸闌是什麽關係?為什麽雲漸闌要挽著他的手?嘶,雲漸闌不是江徹寒的..........不對不對,江徹寒都說了他沒有青梅竹馬了,那雲漸闌懷的孩子就不是江徹寒的,而是.........電光火石間,薛千湘像是想明白了什麽,瞪圓眼睛,看著不遠處站著的、麵無表情的江明若。雲漸闌顯然是威脅成功了,江明若果然站在原地沒動,雲漸闌走過去挽住江明若的手,開開心心地貼著他,江明若雖然不悅地皺起了眉,但到底沒說什麽。他們兩人一起進了樓梯,薛千湘心中起疑,加上江明若長的太像江徹寒,他們之間肯定有關係,於是薛千湘便記下樓層號,等江明若和雲漸闌都走了,他才小心跟了上去,按下了剛才江明若按的樓層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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