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宏:“你怎麽不早說?”“你給我機會了?”菁英男顯然很崩潰,陳宏的力氣實在太大了,上來既堵嘴又抓手。“那你找我做什麽?”陳宏又道。“我以為你是零。”菁英男狼狽地擦拭自己小腹上的精液,又用毛巾擦身後,陳宏接過毛巾,幫他擦了下,那菁英男滿臉通紅,拒絕了他的幫助,讓他快滾開。“那…… 我們都沒看清楚app的頁麵介紹。”陳宏說:“責任一人一半。”菁英男平靜了少許,說:“不過我也當過零。”是嘛,陳宏心裏清楚得很,你要存心不讓我幹,怎麽會說不出口?明明你自己也享受得很,你們這些詭計多端的零,說出來的話一句也不能相信。“你要洗個澡嗎?”菁英男說。陳宏:“我隻開了兩個小時,現在是…… 哦,才做了半小時啊。 我不洗了,回去再說。”菁英男:“我幫你續房吧。”陳宏:“不用,我馬上也走了。”陳宏想了想,還是去衝了澡,片刻後,菁英男也進來洗,陳宏第一次約炮,不太清楚禮節,這麽走了似乎不太合適,便還是等他洗完出來。“房錢要aa嗎?”菁英男問他。“不用。”陳宏說:“有aa的規矩?”菁英男戴好眼鏡,整理了下頭發,突然笑了起來,陳宏看著他,發現他挺帥。“有些人要aa。”菁英男說:“不過我開房從來不a。”“嗯。”陳宏說:“不用了。”“我請你吃午飯?”菁英男又說,兩人離開房間,來到電梯口,他沒有按電梯,陳宏等了一會兒,便主動按了,以他對人的了解與經驗,猜得出這家夥應該挺有錢。“我吃過了。”陳宏上午吃了甜點,不敢再吃午飯。“你去哪兒?”菁英男又問:“我送你?”陳宏擺擺手,兩人便在酒店門口作別,陳宏看見菁英男走向停車場,打開一輛保時捷的車門,開走了。直到他離開之後,陳宏也騎上電動車,戴好安全帽,心情相當的複雜,也不想再去看場地。現在的他,隻想回家。這都什麽亂七八糟的…… 陳宏越想越後悔,就像貞潔牌坊倒了。 這些年來,他在堅持什麽?而今天又為什麽會莫名其妙地放棄了這種堅持?他有種負罪感,但他明明是個自由的成年人,隻要不犯法,什麽都可以做。 我明明誰也沒背叛,為什麽會覺得內疚?幸虧在回到家,見到朋友們的時候,陳宏的心情總算好些了。霍斯臣與張宇文在家裏吃飯,看得出霍斯臣是抽空來看張宇文的,利用中午的短暫時間。張宇文:“午飯吃了嗎?”“我喝杯黑咖啡吧。”陳宏在餐桌旁坐下,說:“斯臣你買了什麽?哦還有披薩嗎?那我吃點吧。”陳宏突然覺得很餓,便連吃了半張披薩。“你今天做什麽去了?”張宇文問陳宏。霍斯臣也知道陳宏最近在找場地,問:“新的店想好沒有?”陳宏答道:“我約炮去了。”霍斯臣&張宇文:“……”“對不起。”陳宏意識到在飯桌上說這個似乎不太合適。張宇文卻馬上道:“不不,你繼續說,然後呢?”陳宏:“就這樣啊。”張宇文:“有照片嗎?讓我們看看?”霍斯臣:“你為什麽會對他的約炮對象感興趣?”張宇文:“我隻是好奇而已,你在想什麽?”陳宏掏出手機,翻出照片給張宇文看,說:“他美顏過的。”“哦還可以啊。”張宇文心想怎麽有點臉熟,但這話可不能說,待會又要引發胡亂猜測。霍斯臣也看了一眼,沒有多點評,陳宏頗有點無精打采,吃過午飯後便回房間睡下了。“他壓力有點大。”張宇文說。霍斯臣點點頭,說:“我壓力大的時候會去釣魚。”“哪種釣魚?”張宇文問。霍斯臣:“單純的釣魚,不過偶爾也會釣到一些別的。”張宇文:“比如說呢?”霍斯臣:“你從小就不吃披薩的邊嗎?富貴人家的小少爺果然不一樣。”張宇文:“富貴人家是個夜總會,別岔開話題,接著說。 比如釣到了一些什麽?”霍斯臣:“釣到了一些不吃披薩邊的魚。”張宇文一愣,繼而明白到霍斯臣所指的,是去年在野外cs營地認識他們這夥人的那次,繼而大笑起來。“你……”張宇文明白了,懷疑地看霍斯臣:“那個時候你就……”霍斯臣想了想,答道:“算是吧。 是的,我必須誠實地承認,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張宇文與霍斯臣確實有著奇特的默契,他們之間說話隻需要說半句,對方就能完全領會意思,張宇文想說:“那個時候你就看上我了?”霍斯臣的答案是肯定的。“你不懷好意。”張宇文說:“你今天不解釋清楚,我是不會讓你走的。”霍斯臣也笑了起來,起身去泡咖啡。“我想找個男生談戀愛。”霍斯臣說:“和我的前任分手之後,我想了很久。 你記得我說過的…… 我有陽痿。”“哦……”張宇文想起來了,點點頭。霍斯臣:“所以我對女孩子沒有感覺,同樣對男生也沒有,我隻是朦朦朧朧地覺得,如果換種生活方式,找到一個合適的男性,與他一起生活,會不會過得更自然,可能是我想逃避責任吧。”“男生和男生在一起。”張宇文說:“確實更容易互相了解,因為思考方式相似,是這樣的。 我朋友雖然結了婚,但去掉上床做愛,我感覺他還是更喜歡和同性在一起玩。”“可能婚姻、家庭也是如此”霍斯臣說。張宇文道:“但也有許多家庭,雙方能完美結合,彼此達到默契理解的,隻能說這和性格無關,取決於你是否遇見對的人。”“是!”霍斯臣答道:“遇見對的人,這很重要。 我不說她的缺點吧,但和前任在一起的那段時間裏,我對自己產生了質疑,我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男朋友,也對愛情失去了信心…… 外加生理方麵的……”“嗯。”張宇文每次想到陽痿與霍斯臣的大棒的實際形態,就很想笑。“那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麽要去釣魚,但是就看見你了。”霍斯臣說:“當時我在想,如果有一個人,能讓我願意和他過完這輩子,那麽一定是你這樣的。”“但你那個時候,連我是什麽性格的人都不知道。”張宇文提醒道。霍斯臣:“長得像你這樣。”張宇文笑道:“你隻是好色而已。”霍斯臣掏出手機,翻照片給張宇文看,張宇文看見了那次去cs營地裏,霍斯臣用手機偷拍的一張照片當時他們一群人正在湖畔聽老板講解規則,而霍斯臣站在不遠處,用手機偷拍下了逆光的張宇文的側麵。張宇文相信了,霍斯臣居然是對自己一見鍾情的!“但是你沒有陽痿,相信我。”張宇文說:“你隻是在戀愛上受了些挫折,外加工作壓力太大,導致暫時性的。”霍斯臣:“也許?後來我又找到了久違的感覺…… 和你們一起爬山。”張宇文:“哦,哪次?”霍斯臣說:“就在撩你衣服,給你塗藥的時候,你的皮膚很白,有種男生的吸引力……”張宇文第一個念頭是:天啊!常錦星不愧是渣男,他的觀察實在太準確了。 當時就是常錦星最先捕捉到了霍斯臣這個瞬間。“…… 那天晚上我們睡一張床。”霍斯臣說:“半夜你抱著我,我對性的感覺,就全部回來了,像是被你喚醒一般。”張宇文隻是笑,霍斯臣卻很認真地看著他。“我想和你做愛。”霍斯臣的身體稍稍傾過來,看著張宇文的眼睛:“可以嗎?我想和你上床,我想好好地愛你,你可以教我,我會用我所有的辦法來滿足你。”張宇文看著霍斯臣的臉,側過去親了下他,這樣的請求實在太正式了,太認真了,誰也不會拒絕的。“好的。”張宇文說:“現在嗎?我這就去把其他人的門全部鎖死。”霍斯臣笑了起來,似乎在想時間,說:“過幾天我找你。”張宇文“嗯”了一聲,沒有再說,霍斯臣又道:“讓我當攻,我們說好的。”“知道了知道了。”張宇文答道。霍斯臣看了眼表,卻不起身,張宇文說:“你要上班去了?”霍斯臣:“我還硬著,你親我那下我差點射了。”霍斯臣調情把自己調硬了,湊過來被張宇文親時,兩人都有了反應。 張宇文穿著家居服,霍斯臣卻穿著西裝褲,撐得相當緊。“這裏隻有你和我。”張宇文說:“你在害羞什麽?”霍斯臣努力平複心情,穿上西裝外套出門,有那麽一瞬間,他差點把江灣路七號當做了自己的家。“但是你如果把我弄得太難受。”張宇文警告道:“就沒有下次了。”這是個半認真,半調侃的威脅,霍斯臣說:“我一定會…… 提前準備好。 我走了。”張宇文把他送到門口,霍斯臣親了他一下,出門把車開走。張宇文心想靠,我怎麽像個送老公去上班的老婆。是夜,嚴峻回來後,陳宏睡了一下午很有精神,進了嚴峻房間與他聊天,順便玩一下小棋的玩具。“我今天中午約炮去了。”陳宏說。嚴峻:“哦?”所有人都學到了張宇文的這招。陳宏歎了口氣。嚴峻:“你當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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