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人聽到最後嚇了一跳,前麵幾項他都理解,但這個性向是為了什麽?不過他也不敢問,隻能應下來。祁奚看到傅簷川在工作沒有去打擾,連畫也不畫了,躺在客廳的沙發裏,跟橘貓一起和謝洄聊天。謝洄那邊剛剛起床,咬著牙刷看到祁奚的消息,直接回了語音,“你說的程導是我們以前看過的電影的那個程導?不錯呀,越來越厲害了,到時你成了動畫大師我就去賣你的簽名,趁現在給我多簽點。”祁奚聽完謝洄的消息,不自覺地笑起來,“嘿嘿,這有什麽問題,等你回來我給你簽一本,不用感謝我,誰叫我這麽厲害。”“是不是,我們祁奚寶寶越來越厲害了,我都要驕傲了怎麽辦?”“簷哥說我可以驕傲,所以你可以驕傲。”謝洄聽到祁奚提傅簷川笑容就垮下來,連語氣都變沉了問:“你們最近怎麽樣?他有沒有欺負你?”祁奚沒有和謝洄說過他的那些自卑不安,不過他現在已經不難過了,傅簷川喜歡優秀的人,他就努力變得優秀就好了。他低了落了瞬間立即又揚起了語調回過去,“我們很好,簷哥怎麽會欺負我,他那麽喜歡我,對我好得不行!”謝洄認識了祁奚這麽多年,太了解這個笨蛋了,沒有立即回答他肯定就是發生了什麽,他走之前就覺得祁奚有些不太對勁。但祁奚不肯說,他問了肯定也沒打算告訴他,隻能告訴他,“笨蛋,你不要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既然他那麽喜歡你,你要懂得拿捏他,知道嗎?”“不知道,那是什麽?”從來沒談過戀愛的謝洄也不知道,胡說八道地回:“就是你要懂得拒絕他,各方麵,對!就是這樣!”祁奚聽完,認真地考慮了一翻,然後回過去,“不行,我拒絕不了,他那麽帥!我就是想他做瑟情的事。”謝洄差點把手機砸了,他哪裏說的是這種事,這個笨蛋肯定被傅簷川教壞了,腦子整天想的是些什麽東西。他剛要好好罵醒祁奚,結果祁奚先給他發過來。“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看簷哥了。拜拜!大聖,你也和謝洄拜拜。”“喵!”謝洄聽完氣得沒拿穩手機,掉進馬桶了,他憤怒地大怒,“傅簷川,你賠老子手機!”室聽到過來問:“怎麽了,你手機沾到屎了?”“滾!”謝洄罵完了室友,把手機從馬桶裏撈起來,還好他廁所還沒上。祁奚扔下手機跑去了書房,到門口聽到傅簷川在打電話,連忙放輕了腳步。“邵總,就這麽說定了,改天再來找你喝酒。”傅簷川看到了祁奚,一邊舉著手機聽電話,一邊向祁奚招了招手。祁奚過去趴在了傅簷川身上,貼過去聽傅簷川手機裏的聲音,他聽到一個有些沉的男聲說:“喝酒就算了,我可是要結婚的人了。你對自己父親這麽狠,真的不怕報應嗎?”“比起邵總你,不是該比我更怕報應?”“你這人真是一點輸都不肯認。不跟你說了。”祁奚不知道傅簷川到底在和人說什麽,但聽懂了那種對自己父親怎麽狠,他看著傅簷川放手手機,伸手抱住了他,咬到了他的唇問:“嚇到你了?”他不知道傅簷川要做什麽,但覺得傅振榮那麽壞,傅簷川肯定沒有錯,搖頭了頭說:“他對你這麽不好,還打你,你還回去是應該的。”傅簷川覺得祁奚可能理解的是他還傅振榮一巴掌,他沒想和祁奚解釋,往前吻過去嚐夠了才說:“是不是無聊了?”祁奚和謝洄聊天一點也不無聊,他摟著傅簷川回答:“我是想你了。”傅簷川看了眼時間,“11點去睡覺,等我一會兒好嗎?”“好。”祁奚從傅簷川身上去,在旁邊看著傅簷川工作,但他看不懂,繞著桌子轉了幾圈,最後還是貼到了傅簷川身上。傅簷川腦子用在工作上,騰了一隻手給祁奚,不時回應地捏一捏他,祁奚就像隻不安分的貓,在他旁邊蹭得不夠,忽然爬上椅子,擠進他和椅背之間。他手忙往後伸去扶著搗亂的人,“小心點。”祁奚落在了傅簷川背後,然後貼過去趴在傅簷川背上去看電腦,不過他還是看不懂傅簷川在做什麽,不自覺開始啃起了傅簷川的脖子。“奚奚,你在做什麽?”他很坦蕩地回答:“給你按摩。”什麽按摩用嘴,傅簷川按下了筆記本電腦,手伸到背後撈住了祁奚的腰,“過來。”祁奚順著他的手落在了腿上,立即貼過來說:“我要跟你睡。”傅簷川看著他沒說話,他繼續說:“這樣就能跟你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了。”“好。”傅簷川抱起祁奚回了他的臥室,卻沒放祁奚下來,而是一起進了浴室。“簷哥?”祁奚頭一回兩人一起洗澡,他拽著最後的遮擋望著傅簷川不知該怎麽辦。傅簷川貼過來,將他抱著兩隻腳都懸空,然後在他耳邊說:“這樣我們在一起的時間更長。”“可是——”祁奚說的在一起不是連洗澡也一起,他怕掉下去隻能緊摟著傅簷川,毫無反抗地被傅簷川除了最後的一森*晚*整*理件,被傅簷川放下水裏時臉已經紅透了,傅簷川還非要貼過來說:“奚奚,臉怎麽這麽紅?”傅簷川發現了祁奚現在的緊張耐受度提高了,總忍不住想逗他,看著祁奚別開臉不看他,然後又誠實回答不好意思的人,他又把人撈過來哄。“我們一起多洗幾次就好了。”“哦。”祁奚乖乖地點頭,往傅簷川的肩膀靠過去,他和謝洄說的都是他的心裏話,他就是拒絕不了傅簷川,就算他不好意思得要暈過去,還是傅簷川說什麽就是什麽,甚至主動要求,“簷哥,你不摸我嗎?”傅簷川望著祁奚,滾動著喉結說:“我們一起。”水裏麵的感受有些不一樣,祁奚的手被傅簷川捉過去,也許是因為熱水他覺得比外麵更燙,微微顫了一下,傅簷川就貼過來吻他。最後他完全靠到了浴缸上,傅簷川折起他的雙腳過來,他小聲說:“簷哥,我們不是洗澡嗎?”傅簷川護著祁奚的頭擠過去,另一隻手扣緊了他的雙膝,挨著他的唇說:“隻一次,好嗎?”祁奚點頭,水就蕩起來不停掃著他的脖頸,終於洗完了澡他們回到床上,傅簷川又從後麵貼過來抱緊他。“簷哥?”傅簷川侵占了一遍他的唇,出來用灼人的視線望著他,“奚奚,可以再繼續嗎?”祁奚有點懵,傅簷川以前從來沒有要求第二次,他以為傅簷川就是這樣足夠了,可對著傅簷川看他的眼神,他覺得自己像被一張屬於傅簷川的網罩住了,不自覺主動抱過去點了點頭。第60章 無題祁奚醒來不知道幾點了, 看到穿過窗簾透進來的陽光應該已經不早了,但傅簷川還在床上。他伸起腦袋看上去問:“簷哥,你怎麽還在?”傅簷川還勾在祁奚腰上的手輕輕一撈,祁奚貼過撞在了他身上, 他抵著祁奚的額頭說:“怕你睡醒不理我了。”“我怎麽會不——”祁奚脫口而出了半句就卡住, 腦子裏冒出了昨晚的事, 登時臉紅的去推傅簷川。他現在覺得傅簷川也有不好的一麵, 明明說的再一次,可是他回想起來還覺得腿裏在發燙, 腳在被子裏踢了踢傅簷川。“你怎麽可以騙我!說話不算話!再這樣我以後不相信你了。”傅簷川沒讓自己被推開,硬把人扣在懷裏道歉,“沒有下次了好不好?”祁奚瞥著視線不肯和他對視,他硬把自己的腦袋伸過去,對上了祁奚眼角微紅的雙眼說:“奚奚, 不可以原諒我嗎?”祁奚的手抓著傅簷川胸口的扣子,逃開了他的視線回答:“你不要每次都這麽多、久, 我都要腎虛了。”傅簷川差一點又笑出來, 祁奚說自己腎虛的模樣實在太可愛, 他湊過去往人唇上親了一下, “不是在鍛煉, 腹肌都練出來了, 怎麽會虛。”“哪有!都看不到, 你摸摸,跟你的完全不一樣。”祁奚要證明他還很虛,拉著傅簷川去摸他還沒長出來的腹肌, 可傅簷川掌心貼在了上麵,他頓時又回想起昨晚的畫麵, 緊緊按著傅簷川的手僵住了。傅簷川猛翻過來壓在他上麵,他下意識拒絕,“別。”“我隻抱一下。”傅簷川雙手用力勒緊了祁奚,吻在他耳朵上,吮了半天總算鬆開手,“我要走了,累的話再睡一會兒。”“嗯。”傅簷川聽到祁奚的回答就起身下床,換完衣服出來不舍地又抱著祁奚吻了一遍。“奚奚,我走了。”祁奚乖巧地點頭,看著傅簷川出了房間,直到外麵響起關門聲他才翻身繼續睡,卻睡不著了。他不知道昨晚幾點睡的,也不知道傅簷川怎麽能換那麽多體姿用他的腿,他悄悄摸了摸那裏登時把手縮回來,強迫自己睡覺。接下來幾天傅簷川繼續繁忙,祁奚一個人在家連畫都沒時間畫,他要一邊擔心程述不會再來找他,考慮要不要還是去上學,又要一邊時時刻刻想著傅簷川怎麽還不回來,有空的時候還要和謝洄聊天,再陪陪大聖。他就這樣精神忙碌到了周五,和橘貓在陽台曬太陽的時候,接到了傅簷川的電話,說要回來帶他去吃飯。傅簷川第一次在上班途中說要帶他去吃飯,以為是傅簷川太想他了,和傅簷川到了地方,才發現程述在那裏。“傅總,祁奚。”程述起身打招呼,祁奚不明白怎麽回事,傅簷川摟著他的肩膀轉頭貼在他耳邊說:“就當來吃飯就行了。”祁奚見到程述還是有點緊張,怕萬一是來說不用他了的,轉過去向程述問候,“程導好。”“好,先坐吧。”程述看傅簷川摟祁奚的動作,擺明了沒打算避諱,他倒不是想懷疑別人的關係,可是在娛樂圈裏這樣的事實在不少見,何況像祁奚這麽簡單純粹又長得如此招人,被盯上一點不意外,連柏培勇都有想法。不過傅簷川態度讓他覺得傅簷川可能對祁奚是認真的,他現在能和祁奚見麵,是已經和傅簷川談過一輪了,傅簷川並沒有談什麽利益,但提了一堆的要求,用最簡單的話來總結就是不能把祁奚當成畫畫的工具人,給祁奚創作的自由。這樣的要求,他不確定傅簷川是不是真愛祁奚,但可以確定傅簷川是真欣賞祁奚的才華,不然想不到這裏。但不得不說傅簷川是個腦子清醒的商人,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甚至讚助了祁奚畫畫所需的物品和設備,卻一句不提願意給他投資,大概是怕開了這個口,他就借祁奚的名義不停追加,雖然他確實想過這個可能。“程導,你是不是已經決定好了?我可以去跟你一起做動畫嗎?”程述剛坐回去,祁奚就滿眼期待地對他問,他下意識瞟了眼傅簷川,拿出準備的劇本給祁奚遞去,“我求之不得,這是劇本,不過目前隻有一個草稿,你看看有什麽想法。”祁奚聽到這話終於欣喜起來,接過劇本,不太理解地問:“我可以提建議?”程述又瞟了傅簷川了一眼,“實話說,這個項目確實是我看過你的畫風後,誠心想跟你合作,所以劇本也做了一些調整。”這話真與傅簷川無關,他確實是先被祁奚的畫驚豔到了,想做成動畫肯定是目前絕無僅有的風格,抱著這個目的找到祁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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