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傅總又被小替身拿捏了 作者:春風無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祁奚把喬野拋在了腦後,窩在傅簷川懷裏,看了傅簷川偷拍的照片,有他睡覺的,有他畫畫的,有他走在路上的,最早的在他們剛認識不久,他全都不知道。看完他直盯著傅簷川問:“你拍我做什麽?”傅簷川不回答,湊過來貼在了他耳邊說:“你也可以拍我。或者我再給你當模特,不用你感謝。”“你上次欠我的感謝都還沒有感謝!”傅簷川眉頭微微一蹙,祁奚十分大方地說:“我也不用你感謝了!傅簷川,你還沒有送我生日禮物?”他對著祁奚打著小算盤的眼睛盯上去,祁奚忽然扒了他的衣服,指尖沿著他腹肌的線條滑過去,一臉得意地說:“我要在你這裏畫畫!”祁奚說得坦然正經,傅簷川卻被他的手指弄得發癢,連手一起捉住了回答:“是給你的生日禮物嗎?”“嗯,可以嗎?”“你想怎麽畫都可以。”祁奚嘻嘻笑了一起就開始,他沒有專門畫人體的顏料,還是傅簷川讓人馬上送來的。他們畫了一個下午,畫完後祁奚把傅簷川帶到衣帽間的大鏡子前。傅簷川終於完整地看到了全貌,從他的胸以下到恥線的邊緣,祁奚畫了一隻從繁花叢中走出來的老虎,頗有一種牡丹花下死的意境。“為什麽是老虎?”祁奚也不知道為什麽是老虎,隻是畫的時候他腦子裏就出現了這個畫麵,充滿了侵略感的猛獸與傅簷川完美的腹肌在一起,有一種野性暴戾,卻又誘惑□□的衝擊感。他半蹲在傅簷川麵前,手掌輕輕撫上去,仰起臉問傅簷川,“你不覺得很性感嗎?”“哪裏性感?”祁奚又盯向了老虎的臉,臉紅起來說:“像你做的時候。”傅簷川垂著眼,祁奚蹲著與他離得極近,仿佛張口就要咬上去,他狠吸了一口氣,忍住腦子裏想粗暴堵住祁奚嘴的想法,把人拉起來問:“我做的時候在你眼裏是這樣的?”“你不喜歡嗎?”“不是我喜歡,是要你喜歡。”傅簷川實在是愛極了祁奚這又害羞又大膽的模樣,指腹壓著他剛想粗暴對待的唇上反問:“奚奚,還記得你說過什麽嗎?”“什麽?”他不告訴祁奚,直接將人抱起來坐到了旁邊的寬敞的換衣凳上,讓祁奚在他上麵,半靠下去抓著祁奚的手,按在老虎臉上說:“你說要摸著我的腹肌做。”祁奚不記得什麽時候說過這話,但想到畫麵臉更紅了,傅簷川按著他的手向下移,“現在來。”“我畫得這麽好看,還沒有拍下來。”傅簷川滿不在意地回答:“你可以直接錄。”“錄什麽!”祁奚震驚地盯著傅簷川,卻見傅簷川笑起來,拉開了他居家服的鬆緊,對他說:“我和你的老虎。”晚上九點,祁奚終於吃上了生日蛋糕,最終他沒有錄,怕萬一被人黑進手機看到了。可是在傅簷川讓他許願時,他一閉上眼睛腦子浮現的卻是畫在傅簷川腹肌上的老虎,因為傅簷川的動作他就一下一下杵在老虎的臉上,仿佛下一刻那隻老虎會張口來咬他,又像他在對老虎做什麽,傅簷川還非要他去摸,最後老虎被他弄得一塌糊塗。“奚奚,你許了什麽願?”祁奚不想被傅簷川發現他在想什麽,耍懶地說:“我好累,你幫我許。”“你的願望是什麽?”餐廳的燈都關了,隻有蠟燭光亮著,祁奚盯唯一的光想起了小時候,自從他媽媽去世後,再也沒有人給他過過生日,他以為他有很多願望,可是想了想才發現他的願望都已經被傅簷川實現了。他突然說:“我的願望是我也想幫你實現你的願望。”傅簷川在站祁奚坐的椅子背後,彎下腰去在他耳邊回答:“我的願望是你在我身邊一直這麽開心。”“那不還是我的願望嗎?”傅簷川沒有提醒祁奚他的前提是在他身邊,隻回答:“奚奚不能幫我實現嗎?”“當然能!我也希望你可以一直開心!”然後他們一起吹了蠟燭,祁奚趁著一片漆黑用手指摳了一團奶油,往傅簷川臉上抹,結果黑暗裏抹錯了位置,直接喂進了傅簷川嘴裏。傅簷川一下咬住了他的指尖,舌頭卷了上來,奶油弄了他滿手,說不出的麻癢從手指傳上來,他躲不開又取不出來,拒絕地說:“傅簷川,我真的沒有力氣了,不能再來了,你不要引誘我。”傅簷川不知道到底是誰引誘誰,吐出了祁奚的手指,將人抱起來。祁奚連忙說:“傅簷川,你要對我做什麽?蛋糕還沒吃!”“帶你去洗奶油,小色鬼。”第77章 想念祁奚過完生日, 工作室變得忙起來,不過他倒是閑了,因為到中後期原畫的部分差不多都畫完了,但他對整個流程都感興趣, 沒事時就跑去程述那裏學習。程述收了傅簷川的投資, 不過除他之外, 工作室沒人知道他新拉來投資的公司, 背後真正的老板是傅簷川。做動畫是一個相當耗時的過程,沒有捷徑, 越想做得精細,投入的成本也就越高,無論是時間成本,還是金錢成本。他前期的資金本來就捉襟見肘,想的是做一半再用作品去拉投資, 不過現在的動畫電影市場風險太高,花幾年做出來的作品不一定能有正比的回報, 他找了一圈投資不是沒有, 但支撐不了全片都有前半的水準, 最終才找上了傅簷川。傅簷川還是很大方的, 但代價是傅簷川成為了整部動畫最大的投資人, 掌握了絕對的話語權, 變得更加肆無忌憚, 尤其現在離得近了,有時候甚至帶著助理來他們這裏辦公,弄得有人以為他的工作室被收購了。祁奚沒想那麽多, 他以為傅簷川終於和程述成了朋友,所以程述才不說傅簷川跑來辦公的。他畫畫隻在紙上畫, 那套電腦設備基本隻用來掃描,現在成了傅簷川的辦公桌,於是他們仿佛在家一樣,各占一邊做自己的事。就這樣時間到了年底。傅簷川特意把年會定在了一個島上,打算帶祁奚去,結果祁奚有了自己的年會,不肯跟他去了,他不想和祁奚分開又改在了市內,定好的海島酒店改頭換麵成了員工福利。祁奚的年會在近郊一家文青風格的客棧,也沒什麽匯報,就是大家一起玩兩天。傅簷川直接要求程述把他算上,結果因為他臨時有工作,祁奚要他先去工作沒有去成。然後他的分離焦慮又犯了,一整天都不是滋味,好不容易熬到了工作結束,給祁奚打電話,祁奚還沒接。他已經不記得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他和祁奚幾乎沒分開超過一天,也沒有距離這麽遠過,讓他仿佛祁奚再也不會回來了般。他一秒也等不下去,連夜開三個多小時車,趕去了祁奚開年會的客棧。祁奚以為年會都是像傅簷川集團那樣,大家都要表演,他還準備了節目,結果發現原來年會還有這種開法,所有人一起玩遊戲,燒烤,講八卦,看動畫。一整天他都玩得很開心,甚至忘了接傅簷川的電話,等他想起來回過去時,傅簷川已經不開心了,他哄了很久傅簷川隻回答他在開車。“哦,那你開吧,我掛了。”祁奚掛了電話,躺在隻有他一個人的陌生房間,人多的時候他還沒有察覺,這會兒他一個人終於感覺到了孤獨,他已經有很久沒有這樣一個人了,連大聖都不在。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把臉拱進枕頭裏,卻找不到屬於傅簷川的氣味,瞬間變得不安起來,可是傅簷川在開車,他怕打電話影響到了傅簷川。“傅簷川,我想你了。”祁奚嘴裏呢喃著,過了不知多久,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他從枕頭裏鑽出來,傅簷川的聲音隔著門傳進來。“奚奚,開門。”他立即奔下床去,打開門看到傅簷川的一刻仿佛他們分別了數年一樣,全然不顧傅簷川一身寒氣,撲過去四肢都往人身上纏,衣袖都從胳膊滑下來,在呼呼的冷風裏像是感覺不到冷。“奚奚,進屋,外麵冷。”傅簷川努力想把祁奚掉下來的衣袖扯回去,卻沒什麽作用,祁奚掛在他身上不肯鬆手,他隻好把人抱起來,用腳關了門。房間不是很大,是那種仿古的原木風格,樸素又文藝,不過地暖很足,關上門瞬間就感覺到了熱意。祁奚被傅簷川放到床上終於鬆了手,傅簷川脫了外套上床,摟著他蓋進被子,然後抵在他唇上問:“為什麽不接我電話?”他完全不聽傅簷川的問題,下巴微微一抬就吮到了傅簷川的唇,傅簷川要吻他,他卻縮下去把頭拱進了傅簷川懷裏滿是委屈地說:“你怎麽才來?我好想你,我一個人睡不著。傅簷川,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傅簷川很清楚祁奚沒有故意不接他電話,是他克製不住自己惡劣的掌控欲,想得太多。他把埋在懷裏的腦袋挖出來,盯著看了好半晌才說:“奚奚,我也想你。”“有多想?”祁奚問了一個傅簷川喜歡問的問題,傅簷川難以回答,翻過去用最熱烈的吻訴說了他有多想,這輩子他可能都沒辦法離開祁奚了。這才不到一天,他都覺得自己要瘋了,如果祁奚離得再遠一點,他可能真的要瘋了。“奚奚——”他嚐遍了祁奚口中的每處,牽著半天都沒扯斷的銀絲,盯著人看了半晌說:“以後不準再不帶我一個人出門了好嗎?”祁奚四肢向上圈過去,點著頭回答:“嗯,你也不要離開我,我一個人睡不著覺。傅簷川,我真的好愛你!”突如其來的表白滲透了傅簷川的四肢百骸,他緊緊地貼進了祁奚,手往人睡衣裏伸去問:“奚奚,可以做嗎?”“你都摸我了。”傅簷川微微一笑,低頭再一次吻下去,祁奚的唇被他吮得像沾了露水的紅玫瑰,吐著溫熱的氣息纏在他唇邊來叫他的名字。“傅簷川——”“換一個。”祁奚不明白換什麽,傅簷川又說:“稱呼。”他單純地眨了眨眼,把傅簷川的脖子壓下來,在傅簷川耳邊叫:“簷簷哥哥。”與傅簷川想聽的不太一樣,但這更讓他不想溫柔,努力克製地繼續下去,直到剝掉祁奚的睡褲突然問:“奚奚,房間的隔音好嗎?”祁奚完全沒想過要考慮這個問題,搖了搖頭,傅簷川手指擠進去在他耳邊小聲說:“那你小聲點。”“……你也、輕點!”“做不到。”傅簷川很不講理地回答,其實祁奚的年紀比傅簷川更忍不了,自從有了第一次他真成了一個色鬼,常常是他一邊羞恥得不行,又一邊主動地去挑逗傅簷川,最後哭的還是他自己。第二天,住祁奚隔壁的同事和客棧的工作人員說:“你們這裏是不是有老鼠?我一直聽到牆裏麵咯吱咯吱地在響,一直響到了兩點多!”工作人員本著負責的職業素養要去調查,就見祁奚和傅簷川一起從房間出來。瞬間大家都明白了怎麽回事,隻是不知道傅簷川什麽時候來的,不過不敢多問,連忙叫住工作人員不要去了,順便提醒他們房子的隔音不太好,床也不太結實。祁奚什麽也不知道,帶著傅簷川一起參加他們的年會,傅簷川十分突兀地在他們中間玩誰是臥底,無論什麽詞形容得總是自成一派,成為了一種非常新型的笑料。可是又沒有敢明目張膽笑他,祁奚還摟著他的脖子一個勁地誇:“傅簷川,你形容得好特別,你怎麽這麽厲害!”其他人一時不知道是狗糧更難吃,還是憋笑更難受。年會回去不久就過年了,除夕那天傅簷川又帶祁奚去了療養院,隻是林嫻婧的情況一直沒有好轉,無論去看她多少次,到下次再見仍然不認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