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猛地僵住,好重。岑真白稍稍清醒了些,他不敢看,現在箭在弦上,他突然有想逃,他實在想不到,那麽大的東西,要怎麽放進來。隻是他剛撐起手肘,就被alpha按著後脖子,重新壓進枕頭裏。在床事上,再溫柔的alpha,都是強勢專橫的。更何況,霍仰也不是溫柔那款。霍仰蹭著他的臀縫,從囊袋蹭到尾龍骨,之後對準穴口,用頂端淺淺頂開,又退出去。穴口被頂出一個小圓,合上,打開,又合上,來來回回,湧出一股又一股的水。omega又有意見了,聲音都帶上了一點哭腔,“霍仰嗚,別玩了……”要不就放開他讓他去打抑製劑好了!好難受!霍仰去親他發粉的肩膀。這次,不再往外退了,霍仰不容置疑地往裏進。omega掙紮了下,很快又被鎮壓。岑真白的叫聲梗在喉嚨裏,好疼,太大了……“疼嗎?”霍仰沒有一刻猶豫地抽出來,他喘著氣,安撫著omega,親掉omega掉出來的眼淚,“我慢點。”但第一次,omega那處窄,他又大,無論怎麽樣都操不進去。起碼折騰了十多分鍾。不過就僅僅這麽被含著頂端,他就有些受不了了。舒服,太爽了,被緊緊包裹著的感覺,而且隻要他一想到,身下躺著的是岑真白,他就感覺立馬要射。他渾身都是汗,快要爆炸了。終於,在反反複複,一點一點地往裏卡,一點一點地往裏擠的過程下,還剩最後一點根部。霍仰握著omega的手,他有些失控,腰腹用力,直接撞了進去。徹徹底底地全部嵌入。岑真白大腦一片空白,他身體僵直著,大腿根瘋狂抽搐,又射了。然而意想不到的是,alpha悶哼一聲,隨即,也不動了。岑真白:“……?”霍仰想裝死,本來就忍得太久,沒想到……他連腦門都紅透了,趴在omega身上不肯起來。可總要麵對的,霍仰抽出來,結巴著解釋:“我、我不是不行……我就是太激動了,我自己自慰都不是這樣的……”岑真白有點被逗笑了,他當然知道alpha沒有不行,之前幫忙那次,都要把他手心的皮磨破了。然而在alpha眼裏,那抹笑,仿佛是嘲笑。霍仰從頭頂紅到腳底板。隻是,射是射了,但一點沒軟,甚至隻過了十幾秒後,就比原來更大更硬。這下,alpha恢複了自己原有的水準,甚至有點懲罰omega嘲笑他的意思,更磨人了。前三天,岑真白就沒穿上過褲子。要不就全裸著,要不就隻穿一件alpha寬大的t恤,底下真空。後頸的腺體上牙印遍布,被咬穿了。霍仰含了口營養劑,渡給omega。岑真白憑本能吞咽著,吮吸著alpha的舌頭。這三天,他都沒什麽印象了,什麽都感受不到了,隻記得不停地做,沙發、樓梯、餐桌全趴了個遍。他啞著嗓子問:“………標記了嗎?”霍仰俯下身去親他,“還沒有。”“唔……”岑真白現在太敏感,隻親吻都讓他一直顫,“為什麽?”霍仰的手從t恤下擺探進去,輕輕按住他的小腹,“你現在清醒著嗎?”第四天了,發情期的熱潮過去一大半,omega也恢複了神智。“現在會斷片嗎?”岑真白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霍仰說:“我想在你和我……都清醒的時候做。”岑真白半睜著眼睛看他,應了一聲。“給你看。”霍仰拿出一板小藥片。岑真白眨了好久的眼睛,才看清,上邊寫著“alpha避孕藥”。然後霍仰當著他的麵,吃了兩顆。直到這一刻,岑真白才有了點實感,生出一點屬於omega對終生標記的恐懼。“我、在一開始也吃了……”他道。霍仰一愣,繼續親他,“嗯,以後別吃了,我來吃。”聯盟醫療科技水平高,研發的避孕藥已經將副作用減到最少了,但omega身體弱,吃多了總歸不好。alpha就不一樣了,強悍得跟頭牛似的。經曆了三天,omega已經完全被操開了。alpha的性器一進去,穴肉就吸附上來,不知羞地吞咽著。霍仰直接頂到了底。岑真白叫了一聲,過了一開始的疼,後邊就全是爽,就像現在,隻操進來,他就爽得大腿根一直抖。霍仰戳著,去找生殖腔那道小口。明明之前每一下進出都能蹭到,現在真要操進去了,反倒沒找著。哦,在這。還是閉合著的,隻淺淺開了一道小縫隙。霍仰抵著那個小口在那磨,問著:“我要怎麽做?不是說發情期omega的生殖腔會自己打開的嗎?”其實隻是發情期會比平常更容易打開,可惜我們岑醫生已經完全思考不了了,他隻蹭著床單搖頭,表示不知道。霍仰磨了一會,也隻是再開了一點,他問:“這樣會疼嗎?”怎麽可能疼,是爽得太超過。霍仰隻試探地輕輕頂了下,omega就宛如一條脫了水的魚,整個人都彈了下,“等……!啊!”霍仰勾起嘴角,他現在已經完全知道岑真白到底怎樣是爽怎樣是疼了。他就對準那道小口撞,每撞一次,就開一點,就更嵌進去。但,是需要用力的。“唔……”岑真白小腹收縮了下,讓被薄薄一層肚皮包裹著的alpha性器在他的肚子裏邊顯現得更明顯了。這下是疼了。本來生殖腔就比腸道敏感幾十倍,上邊分布的神經末梢是前列腺的三倍,一點感受,都會無限放大。更不用說這麽粗暴地被對待了。但不可避免的,打開就隻有alpha用力去撬這一辦法。為什麽那麽多omega懼怕被終生標記,就是因為被打開這一過程,太痛苦,太暴力,太殘忍。岑真白哭叫著:“……疼!”霍仰下意識地頓住,卻想起他準備前期工作時,他特地去谘詢過omega科室的醫生,醫生說停下重新打開會更疼,最好一鼓作氣。霍仰狠著心,沒有停。真的很疼吧。原本沒力氣的omega都瀕死般地掙紮起來,霍仰快心疼死了,他閉了閉眼,俯下身抱住,盡力去安撫,去親omega的眼皮和破皮的嘴唇,“很快,很快……”眼淚決堤一般地從岑真白眼裏流出來。生殖腔真的太小了,正常來說,閉合著的時候,就一個拇指指甲大小,現在卻硬生生卡進一個可樂瓶。“好了,”霍仰順著omega的後背,“已經進去了……”好深,太深了。仿佛被頂進胃裏,他的小腿受不住地蹭了兩下床單,岑真白覺得自己要被插穿了。可能太疼,omega唇色都白了,一直發抖,眼淚也不停地流。霍仰卡在裏邊,哄他,等岑真白適應。過了好幾分鍾,岑真白才像重新呼吸到了空氣,胸口起伏著。見岑真白緩過來了,霍仰鬆了一口氣,“還疼嗎?”岑真白回答不了他。但看反應,應該是不疼了。生殖腔被操開,又像是第一次被操進穴口一樣的感受。疼,漲,爽,隻是疊倍增加。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一般alpha操進生殖腔後再操兩三下就能成結,但霍仰不,他像是進了生殖腔才開始,逮著那個脆弱的器官操。生殖腔比腸道更燙更窄,霍仰喘著粗氣,到了最後,有些失控,攥著岑真白腳腕的手都用力得出青筋。omega被撞得連連蹭著床單後退,他尖叫著,“啊慢!……唔!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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