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真要被這個羌然給煩死了。


    特麽渣男怎麽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那種每次見麵都要對著他說甜言蜜語,這種事情?!


    腦殘都幹不出來吧!!


    偏偏就要被羌然一臉理所當然的催促著。


    而且這個人是不是二五眼啊,她說甜言蜜語的時候就差直接望外吐泔水了,他居然都沒覺出什麽不對來!!


    這種事情!!


    放在任何正常男人的身上都會發覺不對了啊!!


    有時候看他一臉的得瑟,劉曄真的很想跳起來給他倆巴掌。


    這種人到底在得瑟什麽啊……


    而且有沒有這麽倒黴的事兒啊,她都覺著討好不上了,就討好不上了白,現在居然還要逼著她討好,這麽做,好像她跟死皮賴臉離不開他一樣。


    她真不知道這個羌然到底在享受個什麽……


    劉曄都要被憋死了,偶爾她想著豁出去的跟羌然鬧一場的時候,可隻要麵對著羌然,不管心裏有多大的不滿,隻要一對上對方的臉,她就會有一種被對方壓的死死的感覺。


    上次她就忍不住的提了下不想再學習那個《最甜蜜的情話》了,羌然倒是看上去還算通情達理,居然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很快的給她換了一本《最動聽的情話》。


    那書的厚度看著比《最甜蜜的情話》還厚一倍呢,劉曄真是心裏要默默流淚了。


    而且之前她偶爾還會覺著羌然跟她之間有那個粉紅色泡泡,可自從被羌然取過卵後,她就再也沒有那種感覺了。


    在心裏她有點怕這個羌然,那是一種基於飼主跟寵物的關係,不管飼主再喜歡,寵物依舊是寵物,肘子也變不出豬蹄來。


    所以很多時候,不管她多麽努力的鎮定自己,可隻要看到了對方的臉,就會被對方的氣場壓的說不出話來。


    可是總這麽憋著,她都懷疑自己要被憋死了。


    她也就偷偷的紮了一個紙人,沒事就紮兩下解氣。


    因為隨時都被人“保護”著呢,身邊就沒斷了羌家軍的人監視,她也不敢做的太明顯了,隻能偷偷的紮兩下解氣。


    而且她挺忙的,最近一段時間她聽了小田七的建議,拜托觀止向聯邦政府申請,終於在窮人區申請下來一塊地。


    其實聯邦政府倒更願意她把酒店的地址安在富人區,不過劉曄想好了的,她開酒店的主要目的也不是要賺錢。


    說不好聽的,真需要錢了隨便買點頭發指甲都能賺了,她隻是想做點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事兒。


    那麽跟那些精英派的富人來比,大概是受了野獸他們的影響,她倒覺著窮人區的那些家夥們才是她要重點扶持的目標。


    酒店呢,她想做成一半盈利一邊慈善的。


    因為古代的時候會有有錢的人在災難舍粥舍飯,她開飯店不是為了讓更多人吃她做的飯更開心嘛。


    她也就想著隔三差五的可以做一次慈善。


    其他養育院的那些,她正在找著資料,想著弄妥當了,就拜托野獸去做。


    她在羌家軍裏半步不能離開,所有的想法都隻能靠著小田七跟野獸。


    最近小田七忙的很,那麽小的小家夥學起東西快的把觀止都驚住了。


    野獸跟小田七比學習能力就一般般了,不過好在野獸有點全才的意思,即便智商不高,可是身體素質簡直就跟開了掛似的好。


    那天她正趁著身邊沒人呢,忙就把寫著羌然名字的小紙人拿了出來,剛說紮兩下解氣呢。


    就被回來請示她的野獸給看見。


    野獸不知道她手裏握的是什麽,剛要開口問。


    劉曄卻是嚇壞了,她脖子上戴著這麽一個監聽器呢,萬一讓羌然聽見,她之前做的那些努力可都白費了!!


    她趕緊的捂上小紙人,激動的擺著手。


    幸好野獸最近沉靜了很多,腦子也轉的快了。


    野獸沒吭聲,最近因為在學習寫字,他找了很多白紙在桌子上,他也就抽出一張來,快速的寫道:“那是什麽?”


    劉曄也不瞞他什麽,在紙上寫著:“我罵羌然的!!”


    野獸最近剛開始學著寫字,字歪歪扭扭的,可是他寫的很認真。


    劉曄看著野獸用狗啃的一樣的字跡寫著:“他讓你生氣了?”


    “很多很多。”她要氣的地方很多。


    野獸大概明白了什麽,也在寫著羌然名字的紙上用力的戳了兩下,還寫了幾個字,“我給你報仇!!”


    劉曄感激的看向他,努力的笑了笑。


    不過在羌家軍的地盤跟羌然對著幹,那不是找死嘛。


    她深吸口氣的,寫著:“謝謝你,可現在還不能。”


    而且不光不能那樣,還要哄著他。


    拚命不怕,可就怕拚也白拚,死後還要被人拿去展覽,或者被解刨克隆出無數個倒黴劉曄來。


    這麽想著還不如湊合活著呢,隻要不放棄,總有想出辦法的一天。


    野獸應該是察覺了什麽,他認識的字還不多呢,他遲疑了下,又低頭寫了起來。


    那些話都很笨拙,有些字還是錯的。


    劉曄低頭看著,一個字一個字的,為了避免被羌家軍他們看到,他們在紙上寫的字跡都很小。


    她看著那些一個個的字跡。


    這個傻大個在用在簡單最樸實的言語安慰她。


    在這種環境下還能站在自己身邊的人,都是真心為她好的。


    劉曄發自內心的感動著。


    她也快速的寫著那些想對野獸說的話,不斷的寫著,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寫的紙條越來越多,劉曄到後來都不敢寫了,估計再寫就藏不住了。


    她趕緊把那些紙張都疊好,交到野獸手裏,比劃著燒掉。


    野獸用力的點點頭。


    在這種環境下他們必須謹慎再謹慎。


    劉曄有野獸安慰心情還算不錯,可在回到夏宮的時候,受苦受難的時刻就又要來了。


    她不明白羌然這是在做什麽,嫌她白天太閑了是怎麽的,不斷的給她增加各種繁重的工作。


    羌然居然還有臉問她:“正常的男人跟女人之間,就是這樣嗎,丈夫出去工作,妻子在家照顧家裏。”


    劉曄真的很想翻白眼。


    她最近被羌然折騰的都要三魂去了倆了。


    平時跟小田七他們準備酒店的事兒就夠忙的了,現在好不容易回到夏宮還要伺候這麽個活閻王。


    而且最近羌然就跟吃了□似的,她都不明白他怎麽就沒完沒了的發起春來了!


    而且這人是變態吧!


    晚上折騰她就算了,睡覺還不老實,前夜好好的還給她一腳踹到地上去了,那一下踢的她差點沒疼暈過去,肚子半天呼吸都是疼的。


    而且就算羌然終於是不亂踢了,可是他的睡姿不知怎麽的忽然就變的很惡心,胳膊腿就沒一刻老實的。


    偏偏這個羌然又死沉死沉的,好幾次壓著她肚子,她差點都呼吸不上來了。


    睡個覺好要玩命,這刺激也太大了。


    她都想抱著被子跑出去避難,可是羌然哪裏肯幹,她剛露出那麽點意思來,羌然就會凝住目光的看她。


    嚇的她趕緊改口說是在開玩笑呢。


    最後劉曄隻好想著辦法的抱著羌然的手腳,就連睡覺都一刻不敢放鬆的安撫著他,順著他的睡姿,用力的摟著他板正他的姿勢。


    早上的時候,那累的就跟去工地扛了一晚上的磚頭似的。


    劉曄很難不抱怨,可是又不能說那些話。


    羌然這個人隻有你順著他的,他偶爾心情好了,喂她的飯菜,她如果有點遲疑覺著不對胃口了,他立刻就會擰起眉頭的盯著她看,就好像她犯了多大的錯誤一樣。


    每次不管她怎麽解釋委屈,他都會逼著她把那些飯菜都吃下去。


    此時聽見羌然這麽無恥的問話,她卻什麽都不敢說,隻能哦了一聲,敷衍著:“是吧。”


    羌然什麽都不會聽出來的,他隻會歪著頭的看她。


    劉曄現在很討厭他這麽看自己,她怕自己下意識翻白眼的動作會被他瞅到。


    今天不知道羌然想起什麽來,劉曄剛回到夏宮就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了,桌子上沒有擺著飯菜。


    果然她累的渾身都要散架的時候,羌然居然還要扯著她的胳膊,要帶她去“好地方”。


    如果在以前見到自己的小店被原封不動的搬過來,她肯定會特別開心。


    可現在這個小店要成為羌然給自己上的一道刑了,她真的很難用高興的心情去麵對。


    這是羌然又飛來一筆要她每天都給他做飯呢。


    不過進去後,羌然卻沒有立刻催著她做什麽。


    而且劉曄奇怪的看著這個羌然。


    他怎麽今天跟轉了性似的,就跟怕她不舒服似的,在等她坐下後,羌然還塞給她一個椅墊。


    劉曄納悶的看著他。


    隨後羌然做的事兒就更讓她莫名其了,這個羌然是在嚐試著做飯嗎。


    劉曄莫名其妙的看著羌然動動那動動這的,她忍不住的就想起,昨天羌然在床上同她說的那些家庭生活的話。


    什麽小夫妻下班回到家裏會一起做飯的那些。


    羌然甚至還饒有興趣的問了些究竟應該誰來做飯的問題。


    隻是這個做飯的步驟不對吧?


    哪有這麽做的啊,劉曄看著羌然毫不在意的擺弄著鍋子還有火……


    很多地方危險的讓她都怕了。


    這哪裏是做飯啊,這是專門來燒廚房的吧?


    最後劉曄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個地方再怎麽樣,也是她從無到有一點點看著變成這樣的,也是自己曾經珍視的寶貝小店。


    要這麽莫名其妙的就燒了,冤不冤啊!!


    她也就一把把他推開,動作利索的做了起來。


    她也不同羌然說什麽。


    羌然倒是笑眯眯的看著她忙碌著,中間還跟想起什麽似的,問她:“那些錢你都想做什麽用?”


    劉曄一下就緊張起來,趕緊看向他。


    她就那麽點家底,要是羌然要,她肯定是保不住的!!


    可是光看表情的話,羌然又像是在很隨意的同她聊天一樣。


    她也就猶豫著,撿著無關緊要的話說道:“哦,我想建一個酒店,然後想把養育院建好一些……”


    為了這個她還特意查了一些以前養育院的資料,她發現以前那個侯爺對養育院的設計其實挺不錯的,隻是後來執行的那些官僚們,把很多錢都克扣了。


    再加上沒有合適的管理人員,最後就成了現在這樣。


    結果羌然並沒有說什麽,隻提醒著:“何許有錢你可以試著合作,不過繆彥波那你不管怎麽做都會越陷越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找個機會給他們轟掉魔獄。”


    劉曄啊了一聲,可看羌然說話的樣子跟真的似的。


    都這麽久了,眼前這個人什麽樣她還是清楚的。


    不過打仗這種?


    再氣也用不著這麽做吧,再說對方不會打回來嗎?


    她也就問了一句,羌然倒是無所謂的很:“有你在這呢,他們沒膽子打回來。”


    劉曄聽了羌然的話想了想,也大概的琢磨出來羌然的意思了,估計真打起來,那些人會有很多顧忌吧。


    比如怕傷到她那些,萬一不小心死了也是個麻煩,或者炸的都不剩被汙染了是吧,畢竟在曆史上最後的女人不就是打仗打沒的嗎?。


    所以她還有肉盾的作用了?


    看來羌然對她的開發還挺全麵的!


    “那侯爺呢?”劉曄忽然想起這個來,前段時間繆彥波說的那些話她一直都記在心裏。


    其實說真起來,她偶爾也會忍不住的想想,如果發現她的是侯爺會怎麽樣,尤其最近這段時間她查閱了一些關於侯爺的資料後,她對侯爺的感覺更發雜了,不管怎麽想也是胸懷天下的好男人,跟侯爺那種對社會有著巨大貢獻的人比,這個羌然簡直就是一灘臭狗屎!!


    羌然居然連想都不想的回道:“一樣打的他滿地找牙。”


    劉曄卻想著,要是有侯爺的話,她還真想看羌然被打的滿地找牙的。


    不過那都是夢想,要是有的話,那個侯爺的再生人幹嘛現在還不出來。


    倒是飯菜做好後,羌然聞著香氣一臉的愉悅。


    然後他就用下巴點著勺子示意劉曄喂他。


    劉曄忙了一天,好不容易說吃飯休息下吧,結果被羌然拽來做飯,好不容易做好飯,累的胳膊都要抬不起來了,可還要給羌然喂飯。


    她對著那些菜就鼓著腮幫子的直吹氣。


    在喂給羌然的時候,羌然倒是還算配合,沒有故意站的高高的難為她,而是每一口都會俯□,主動的去迎她的勺子。


    看上去他的心情很好。


    在這種還帶著油煙味的廚房裏,他居然也沒有挑剔什麽。


    反倒吃的津津有味的。。


    中間羌然還會興致不錯的喂她一兩口。


    劉曄卻不想總對著他的臉幹巴巴的笑,她趁著難得的休閑時光,思考著出自傳的事兒。


    這個事兒還是小田七提出來的,小田七說要想影響這個世界文化傳播那些很重要,現在她是全世界的焦點,不管她想表達什麽都要好好的把握住這個機會。


    隻是那些運作她不知道該怎麽做,最後就商量著要不要找何許有錢來做。


    有那麽個強大的家族在背後推動,再加上她的身份,肯定會特別的轟動,隻是劉曄還沒想好寫什麽內容呢。


    雖然野獸開玩笑的說,她把自己每天的菜譜寫上去都會有人買的,不過她還是想寫點有意義的東西。


    劉曄心不在焉的應對著羌然,就跟做夢似的熬過晚上的那段時光,等到了白天,她就打起十二分的精力開始忙碌自傳的事兒。


    她覺著小田七說的很對,她得讓這個世界知道女人是什麽,要讓他們都知道女人那種生物跟他們是一樣的,將來如果真的有了克隆的女孩出現,對待她們的態度,還有怎麽組成美好的家庭那種,她都要好好的寫下來。


    劉曄開始隻是有個輪廓,可在她把那些說出來的時候,很快的就引起了小田七野獸他們的共鳴。


    甚至在跟何許有錢在視頻電話裏溝通的時候,何許有錢都被她的構思給迷住了,甚至專程跑了過來。


    四個人圍在桌子上。


    劉曄開始對愛情構想那些蠻不好意思的,畢竟她這種沒有一點戀愛經驗的人說起那些要求來,簡直就是紙上談兵,而且怎麽想現實中的男女戀愛結婚生子,也不都是美好的。


    可如果可以的話,還是想把美好的東西寫出來。


    她用最原始的方式記錄著自己的心情感悟,在這個世界太久了,她都忘記曾經那個世界的生活了。


    她一度不敢去想,因為每想一次就會難過一次。


    現在她開始了回憶。


    室友的愛情,父母輩的家庭,還有自己的體悟。


    她在書寫這一切的時候,也被跟自己合作四個人帶入了自己的世界,母親跟孩子一起撫養年幼的孩子、男人遇到女人、戀愛爭吵磨合、還有aa製,戀愛中可能遇到的各種問題……


    何許有錢納悶的問著:“在你的世界男人帶女人出去也會讓女人自己付錢嗎?”


    “會啊。”劉曄並不覺著什麽:“在沒有確定關係的時候,女孩也不會想讓男人為自己付錢的,再說我那個世界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有工作,經濟上滿獨立的,我們自己掙錢的哦,不用依靠男人也可以生活的很好……知道嗎,一個女孩子願意讓男人給她花錢,才是正式接納那個男人的開始,不過也有一些女孩子……不過那就很發雜了,就跟男人有好男人一樣,女人也不全是……”


    劉曄發現她要解釋的問題好多,她本來以為自己沒什麽可寫的呢,可真寫下去卻發現有那麽多內容都可以寫。


    她到後來簡直也入迷了,就連回到夏宮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的翻出紙來寫上兩頁。


    她那麽的努力勤奮,還要在白天的時候抽空關照酒店的建造,還有養育院的撥款那些。


    因為自傳的事兒,劉曄跟何許有錢接觸的也多了一些。


    她發現這個何許有錢別看很有錢,可是其實人可摳門了,穿的衣服,她特意留意了下,好像這個何許有錢就那麽一件衣服似的。


    而且吃飯那些,何許有錢自從知道他們這管飯後,就把早飯跟晚飯省了,特意在午飯的時候,在他們這大吃特吃的。


    劉曄真無語了,心說還有這麽吝嗇的比葛朗台還誇張的男人啊。


    不過她真不明白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麽意思,簡直把賺錢都刻到基因裏了。


    不過有意思的是,在工作閑暇,她問起何許有錢如果以後有了女人,他還會這樣節儉嗎的時候?


    何許有錢忽然就緊張的回道:“那怎麽會,我所有的錢都要要給我未來的老婆孩子花的,一想起這個,我又有賺錢的動力了……”


    劉曄直皺眉,都不知道該是誇他還是損他兩句了。


    不過這個何許有錢倒是真認真,她寫的那些東西他都會整理成冊,小心的一個字一個字的給她校對。


    到最後她都不好意思了。


    倒是何許有錢輕聲的同她說:“你知道你寫的那些裏麵有什麽最讓我喜歡嗎?”


    劉曄哦了一聲。


    就聽何許有錢緩緩的說著:“是關於媽媽的那段,會抱著孩子哄孩子入睡,那畫麵一定美的像副畫。”


    其實劉曄不是被媽媽帶大的,她隻是把她奶奶的那段寫了上去,可是還感動了這麽個大男人。


    對她來說這一切都是很普通很平常的事兒。


    看到小嬰兒被水衝,就跟被人往心裏紮刺一樣,就算她不是母愛泛濫的人,也知道那是不對的。


    等大部分的工作都準備妥當後,因為時間太緊張了,劉曄隻寫出了心裏構思的一部分,就急急的準備集結成冊。


    不過下麵的何許有錢說了,她可以再陸續的寫,隻要她寫就不用瞅賣不出去。


    隻是在設計封麵的時候,何許有錢忽然想起請她拍一張照片。


    沒有哪種封麵會比劉曄本人的全身照更招攬讀者的了。


    劉曄其實有點緊張,不過想著這也是宣傳自己的一種手段,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反正是被推到了台前。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讓這個世界更多的去認識她。


    她要用自己的努力去影響改變這個世界。


    這麽想著,劉曄也就讓何許有錢安排了拍照。


    其實拍照蠻簡單的,不過為了效果好一些,劉曄特意找了個安靜的地方。


    隻是正拍著呢,何許有錢就發現,已經擺好姿勢的劉曄,原本還在笑著的臉,忽然的就變的很不好起來,簡直就跟被什麽東西噎住一樣的。


    訓著劉曄的視線,何許有錢納悶的向門口看去,隨後他就看見手握著指揮棒的羌然正站在門口位置,往裏望呢。


    溫柔的目光自然而然的就從羌然的眼睛裏流淌出來。


    被羌然那麽溫柔目光看著的劉曄卻是一臉被餓狼盯住的表情。


    劉曄現在厭惡透了羌然對自己的種種作為,以前一晚上被折騰一兩次她也就忍了,特麽昨天被折騰了四次!!


    從晚上一直做到早上!!!


    她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人都不好了,而且她說洗洗澡去去晦氣吧!!


    結果這個臭不要臉的羌然倒好,非要跟進去跟她洗毛的鴛鴦浴!!


    花灑不管不顧的就衝她的眼睛,把她的眼睛都衝紅了,之後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使勁的往死裏折騰她。


    她被他鬧的太受不了了,不管他在床上怎麽鬧騰,在浴室這種地方,他就不能有點下限嗎?!


    她終於是忍受不了的推了他一下。


    結果羌然紋絲未動不說,他還以為她是在同他鬧著玩呢,很快的羌然就把她推到了浴室的玻璃牆上。


    密密的親、吻著她的嘴唇,她的眉眼。


    這個時候被羌然抓到她在拍片,果然等再回去的時候,羌然就問她:“拍那種照片做什麽?”


    劉曄很怕他犯神經病,趕緊小心翼翼的解釋著:“就是之前的自傳嘛,想做個封麵。”


    羌然很快的說道:“讓那麽多人看你有什麽好的。”


    劉曄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當年可是眼前這人讓她做全球轉播的……


    現在說這種不要她拋頭露麵的話,是不是有點太翻來覆去了啊?


    她沒吭聲。


    羌然卻是動起了心思,最近劉曄在房間裏寫的那些,他都看過,看得出來劉曄寫那些東西蠻認真的,隻是那種事情完全可以找個人代筆。


    而且寫什麽不好,非要寫男女相愛那些……


    羌然不知道怎麽的一想到會有多人看到劉曄的寫的那些愛情的信仰,追求心儀人的辦法那些,他就很不快。


    停頓了下,羌然終於是下了最後的通牒:“那些亂七八糟的的東西不要再搞了,你不是說開酒店嗎?你要閑的無聊就多開一家。”


    正在鋪被子的劉曄渾身就是一僵,她望著羌然的臉。


    羌然就是這樣的,跟個孩子似的,心血來潮就要破壞她的生活。


    可除了等待他的善心外,她啥都做不了。


    與其徒勞無功的爭辯哀求,還不如給自己留點尊嚴,省點麻煩。


    她動了動嘴唇,終於是哦了一聲。


    羌然這才緩和了表情,摸摸她的頭,拉扯著她往浴室走。


    劉曄知道他又要對她做什麽,早上的那一場,她沒有讓他盡興。


    他這是又想折磨她了。


    被水浸透的劉曄就好像剛洗出來的水果。


    她身上帶有很特別的女孩子的氣味,在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香水汙染下,羌然能嗅到那種令他開心的味道。


    以前他還不怎麽覺著,現在倒是跟上癮了似的,總想嗅一嗅。


    這種屬於劉曄自己的特殊的味道,尤其在沐浴後特別的明顯。


    這是一個讓他愛不釋手的小家夥。


    他尤其喜歡這個眼睛紅紅的劉曄,這樣的劉曄簡直可愛到了極點。


    劉曄忍耐著,到了第二天,她忍著眼淚的把自傳不能出版的事兒先是通知了何許有錢。


    何許有錢先是楞了一下,可看著劉曄的表情,他大概也是猜到了什麽。


    何許有錢倒是什麽都沒說。


    小田七也很懂事的,他聽到後,反倒還笑著安慰劉曄說:“姐姐沒關係的,那些東西你都留著,以後總還會用到。”


    劉曄隻能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


    等身邊沒人了,她又一次的拿出小紙人來用力的戳著。


    野獸看到的時候,沒有再跟她一起戳,野獸隻是看著她憋的紅紅的臉,他的手緊緊的蜷在了一起……


    他看著這個個子不高的瘦小的女孩子顫抖著,用力的忍下眼淚……


    在那後劉曄整個人都有點低落,可她一直努力的不讓自己的負麵情緒傳染別人。


    倒是野獸對劉曄的事兒往心裏去了,他不斷的想著,該怎麽去安慰劉曄,他最近都在忙養育院的事兒,這是劉曄交給他的任務,跟那些政府的官員打交道簡直累死了。


    幸好關於侯爺的那套,他學起來倒是一點都不難,他發現他在學侯爺的那些東西的時候,那速度簡直快的不可思議,有些他都還來得及學呢,可在做的時候卻已經按照那個在做了。


    他都覺著太不可思議了,他也就越發的對侯爺的事感興趣起來,以前的他很自大,覺著自己就是侯爺的再生,對什麽都不放在眼裏。


    後來知道自己不可能是侯爺後,他卻很抵觸侯爺那兩個字。


    現在能夠這麽心平氣和的去學習侯爺的那些辦法,研究侯爺的成就,他都覺著不可思議。


    自從沉靜下來後,他發現他對很多事兒的看法都有了改變。


    就像劉曄說的,生活的過程就是不斷的學習提升自己……


    大概是想了太多次怎麽哄劉曄的辦法,到了最後野獸都有點走火入魔了,他還特意找了一份當初自傳的底稿好好的看了幾遍。


    看到最後就跟茅塞頓開似的,他一下就注意到有一條男人哄女人開心的辦法了,他說做就做。


    他再去養育院做事的時候,就順道的買了一隻特別可愛的小狗。


    等帶回羌家軍地盤的時候,本來是要送給劉曄的,可他再看見劉曄的臉龐的時候,野獸不知道怎麽的,忽然又有點膽怯,就覺著自己做的這事是不是做的太傻了,他也就沒敢給劉曄送過去,反倒自己偷偷的養了幾天。


    可最後還是被劉曄注意到了他身上的狗毛。


    劉曄最近正情緒低落呢,猛的一知道野獸弄了條寵物狗,她就很想看看。


    等野獸帶她看的時候,劉曄一下就喜歡上了那個白忽忽的小家夥。


    那小家夥被野獸照顧的很好,胖的就跟個小毛球一樣,她喜歡的就抱了起來,抱在懷裏,用臉去蹭毛球身上的絨毛。


    野獸看到她這麽開心的樣子,當下就蹲下、身,興奮的看著她的臉說道:“老板,這隻狗給你吧……”


    劉曄哎了一聲,她挺意外的,她倒是喜歡死了這個小家夥,可她還是皺著眉頭的看向野獸,她很怕自己是奪人所愛。


    不過看著野獸那麽直接爽快的眼睛,她什麽都明白了。


    這個傻大個!!


    很快的劉曄點了點頭,伸出手去,感激的揉著野獸硬硬的頭發。


    自從劉曄得了那麽隻小狗後,她的情緒就好了起來,對小狗也額外的上心。


    她生活中美好的東西基本上都蕩然無存了,不管是賺錢還是所要做的事兒都讓她心力交瘁,她從沒掌管過那麽多錢,更別提閑著她所做的決定不光是關係到她自己,還要關係到好多好多人呢。


    每一步都要經過嚴密的推算思考,而偏偏她周圍又沒有一盞省油的燈。


    小田七跟野獸也都盡力了,她不能再把自己的負麵情緒發泄出來,增加他們的負擔,相反她還要去安慰關照他們。


    羌然這裏又到處都是讓她不舒服的東西。


    唯一能慰她的,也就隻有這個小小的可愛的毛茸茸的小家夥了。


    以前她一回到夏宮就跟要上刑一樣,現在夏宮有了這麽個活物,總歸是增加了些亮色,再也不跟閻羅殿似的了。


    就算再麵對羌閻王,她也有了個毛茸茸的東西可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哪知道她剛把小毛球帶回去養了沒幾天,等她再回去的時候,卻看見夏宮裏空蕩蕩的,平時隻要她回來就會歡迎她的小毛球早不知道去哪了,就連她放在地上喂小毛球的水盆也一並沒有了。


    劉曄就很意外,有點不敢相信似的,她忙叫自己身邊的保安幫她去找。


    結果很快的觀止卻帶著遺憾的通知她道:“對不起,夫人,狗是頭兒讓我們送走的。”


    其實看見水盆沒有了的時候,劉曄就覺著大概會是這樣……


    她木然的點了點頭,心裏瞬時就跟空了一塊似的。


    等羌然再回來的時候,就見劉曄呆呆的坐在床上呢。


    等羌然靠近她的時候,劉曄才跟回魂似的,小聲的問了一句:“我的小毛球呢?”


    羌然不怎麽在意的告訴她:“我讓人處理了。”


    劉曄哦了一聲,然後就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羌然,她想起羌然也曾經喜歡過一隻叫小蟲的寵物狗。


    她望著羌然的臉,一個曾經養過寵物,知道寵物的人,他應該明白這個小家夥對她意味著什麽。


    她那麽喜歡它,隻要回到夏宮就會抱在懷裏……


    她深吸口氣,哀求著:“它還那麽小,把它還給我好不好……”


    “會有細菌。”羌然毫不遲疑的拒絕道:“那東西越長越大,很容易就會把細菌帶進來。”


    看著劉曄不開心的樣子。


    羌然倒不覺著有什麽,他很開心現在床上再也沒有什麽礙事的毛團了,他換上睡衣很自然的去摟劉曄的腰。


    劉曄被動的被他扯到了懷裏。


    她沒有說話,也沒跟他嚷。


    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而且這種事兒,羌然隻會越做越熟練越做越多。


    就跟每個月他都會取她的卵子一樣。


    可她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那羌然,你說過的,你說你沒有跟女人相處過,你說過你想努力學著跟女人相處,你還跟我說,讓我教給你。”


    羌然覺著她這話問的很傻,他理所當然的回答著她:“我現在不就在跟女人相處嘛。”


    再說他已經學到很多了。


    以前他光是知道女人的身體會讓男人癡迷,他也對劉曄的身體蠻好奇的,嚐試過後也覺著還算不錯。


    可除了生理上的需求外,他並沒覺著那有什麽驚心動魄可以讓人念念不忘的,跟戰鬥那些很刺激的事兒來比,跟女人做、愛顯然不夠刺激,也不夠有激情。


    隻是一種發泄,就好像睡覺吃飯一樣,隻是一種需求。


    可現在他覺著做、愛有些不一樣了,跟劉曄在一起的感覺讓他非常的舒服。


    不管是親密的貼在一起,還是一起躺在床上。


    而且從小到大他都是淺眠的,為的就是為以後的戰鬥做準備。


    從來都是這樣,哪怕是在睡眠中也要保持絕對的警覺。


    可跟劉曄在一起後,不知道怎麽的就卸下了防禦,前段時間甚至睡的迷糊了,還糊裏糊塗的把劉曄給踢到了床下。


    幸好劉曄迷他迷的很,就跟離不開他似的,就連睡覺都要手腳並用的抱著他,這才防止了他再次踢她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12666534、yym、咿呀、青青、ellenxiao、我愛冰淇淋、u激露p扔的地雷,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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